——平原虎费正卿本是老实农民躬耕孔垄,因失地杀恶,成为平原悍匪。
——座地虎王焕庭是富家子弟,因身怀异能从军,因沟引军阀姨太太召来杀身之祸,避祸入山寨,成为风行张家河的土匪。
还有诸如女匪徐小燕、孤儿狗娃、保长等人物本是正直平民百姓,因家仇国恨,逼上梁山,众多为匪人物或因情或因恨,双重煎熬。面临时代大浪淘沙。
小说塑造了湛人杰、崔奠明、兵痞梁在耕、梅子、李平儿、黄幼红、李金金、陈卉、徐小燕、陈亚玲、寡妇张二嫂、王汉阳、卢黑豹、寨主任金水、秀才丝瓜、郎中舒潇等众多不同身份的人物形象。情节曲折,动人心弦。是作者十年时间呕心沥血写成的一部力作。
众匪的人生经历为旧中国黑暗社会现状缩影,反映旧中国“草根”人物的生存现状,能否达到警世醒世,诸位读者大大请开卷细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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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百姓讲话,除非万不得已谁上山当土匪。各种无奈,一本《水浒》早就从头到尾细细写过。但《水浒》是借了天罡地煞说事,倒好像上山为寇是宿命理想而与尘世不平无关。其实从南到北,从古到今,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早就练就一身绝活,不管多狭小的生存空间都能辗转腾挪,只要还能活,不会提“反”这个字,真有一天上了山,必是被社会卡住喉咙,一步也走不下去了。
“官事民事匪事,血雨腥风,自古鄂人多壮士;国仇家仇情仇,贤淑女子,以身许匪报情仇。”一个至今仍在鄂东大地广为流传的故事,一个女人和四个男人的故事,一部中国版的《乱世佳人》。
上回书说到大别山马家寨土匪座地虎强抢民女的故事,这回书说的是水乡古镇孔垅镇上青年后俊仲国发迹的故事。
仲国住进了春深大客栈。原因有二,一是苏氏为他生了一个女儿,揣了一肚子重男轻女的闷气;二是为春深大客栈那位小名叫做“李雪儿”的自贡籍游妓。
李雪儿长得很好看,不苟言笑,不像那种一说一个笑的荡妇。而且从不同生人搭话,走路总是不慌不忙,有吃、有穿、有钱花,一点也不像是操皮肉生涯的。
仲国想不到,还有如此高贵的风尘女子。他玩的女人多,但一发泄完,便谁也不认得谁了。这次似乎不一样,看到李雪儿,他像是魂都丢了,住进来的当晚,就去敲门。
李雪儿只开了半扇门,并没有让仲国进去的意思,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哦,先生有事吗?”
对方彬彬有礼,倒使仲国像患了失语症似的:“这、这个,哦,不,我——我想和你认识一下,我叫王仲国。”
李雪儿长长的睫毛轻轻跳动着,点点头:“哦,王先生,太晚了,请休息吧!”
这简直就是在拒人于千里之外,仲国从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失败过,还想说点什么,人家已悄悄把门关上了。
仲国只好转身回房,他现在要钱有钱,比起大财主,当然少,但要睡一个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他越想越烦,如果不是九爷有言在先,不许码头上的哥弟欺负外来的客人,他还真想再动一回粗。
但冷静一想,这事还得慢慢来,让她也知道知道自己的手段,主意打定,以后两天遇见李雪儿,便也做出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
有的事就这样奇怪,你不睬她,她倒主动找你来了。今天在客栈的木梯相遇,李雪儿手里拿着一卷书,叫住他:“王先生——”似乎有事,又不好意思开口,那样子真动人。
仲国见李雪儿主动同他打招呼,似乎有什么疑难要求助于他,心里暗暗高兴,知道自己这两天的傲慢有了效果,便故作漫不经心地问:“啥子事?”
李雪儿未说话,先自掩口偷笑。
仲国见她只是笑,转而诚恳地说:“有啥子事?你讲嘛!”
“其实,其实没啥。我只是想向你请教一个字。”李雪儿说罢,扬了扬手里的书。
随着一阵轻风起,仲国闻到一种清新好闻的香气,心随之动。那时,读书的女子本就不多,他还从未见过跑码头还读书的游妓,仲国很好奇:“哦,我看是哪个字?”说着便将李雪儿的手和书拿过来。
李雪儿抽开手,“王先生,你把人家弄疼了嘛!”
仲国佯作失手所致,连说:“对不起,对不起。”又问,“是哪个字嘛?”
李雪儿抽出手看了看,看得仲国心头像有一团火在燃烧。李雪儿只是轻轻地瞟了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