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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行头可是男人的标志,只要张寡妇张二嫂手上稍稍用劲,这辈子就完了。
湛玮心里一惊,忙陪着笑脸说:“你**肥,屁股也肥,梅红琴哪能跟你比呀,她身上的肉剐下来还没有半斤重,弄了半天还喊痛,做这种破事还得轻拿轻放,多累人。”
其实湛玮的担心是多余的,张寡妇张二嫂哪舍得用劲,她只是轻轻抚弄几下就放手了。
张寡妇张二嫂的屁股肥美得很哩,在垫了稻草的平板床上一时难以尽兴,湛玮伸手从床架上扯下一件旧棉衣,也不管干净否,往她的屁股底下一塞,然后掰开她的大腿,照着那块麦地就是一通狂轰滥炸,弄得她喊爹叫娘。
都说三年的寡妇像一个黄花闺女。
张寡妇张二嫂守寡四年多了,她的行头虽然十分紧窒,但跟黄花闺女的行头还是没得比。
张寡妇张二嫂把梅红琴介绍给湛玮的时候,人家还是个货真价实的黄花闺女,而湛玮已经跟张寡妇张二嫂偷偷摸摸地好了两年,算是破了胆。
男人一旦破了胆,胆子比###大得多。
湛玮在枫树坡上和梅红琴见了三次面,就开始打整人家了。
当然,这都是张寡妇张二嫂在牛棚里做那事时给湛玮壮的胆。
张寡妇张二嫂说:“你邀她到没人的排坡头玩,然后把她的裙子扒了,黄花闺女呀,到了这个份上,不肯也会肯的,就是她不同意,被你弄了,她也不会说出去的,闺女家爱面子。其实,十个女人九个肯,就怕男人嘴不稳。你做了就做了,千万别张扬出去,人家闺女还要做人哩。”
湛玮第一次打整张寡妇张二嫂的时候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搞梅红琴就像是在水晶上绣花——针尖打滑,浑身的劲都用在###上了,还是弄不进去,最后把爷爷的祖传秘方拿出来,在手板心里吐了两把口水,抹在###上,山坡上总算开了一朵小红花。
湛玮和张寡妇张二嫂干那事的时候,总是要分出一点心思来想梅红琴。
梅红琴是否在家?梅红琴是否听到他的歌声了?为么子梅红琴不出来见他?湛玮又想了一下梅红琴衣服里的小白兔和裤裆里的小麦子,多么饱满的晶莹剔透的小麦子呀!
就在这时,楼底下“哐啷”一声响,是么子东西被碰倒了。
湛玮心里一惊,赶紧停了下来,伸手把那杆土枪抓在手上。
“怎么啦?”张寡妇张二嫂在下边问。
湛玮直喘着粗气说:“楼……楼下,好像有人哩。”
张寡妇张二嫂在下边笑:“楼下怎么会有人呢,肯定是野狗觅食,咱们别管它。”
湛玮想要坐起来,张寡妇不让,两只手臂死死地吊着他的脖子,撒娇说:“不嘛,不嘛,人家刚吃了个半饱,还要嘛!”
湛玮趴在张寡妇张二嫂的身上听了一会,楼下静悄悄的,也许真的是野狗觅食,是自己多心了。
湛玮把土枪挂回床架上,和张寡妇张二嫂又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就在他们干得正起劲的时候,窗外突然飘来了幽怨的歌声。
情郎唱歌我在听,
声声如刀割我心,
想找活路去会他,
哪来的楼梯?
父母要我嫁表弟,
收我楼梯伤我心,
哥哥表弟卵小哈,
哪来的婆娘?
表姐表妹倒了霉,
表姐表妹柴两捆,
扁担一调两头轻,
哪来的感情?
梅红琴幽怨的歌声仿佛来自于天籁。
湛玮不得不在梅红琴幽怨的歌声中慢了下来,埋头问正在嗷嗷叫的张寡妇张二嫂:“正英姐,梅红琴是不是要嫁给她的表弟?”
张寡妇张二嫂扭了扭屁股说:“是呀。”
“她的表弟多大?”湛玮又问。
“快十四岁了吧,是个小傻瓜。”
“什么?毛都没长齐的小傻瓜,也想找婆娘操X不成!”湛玮笑了。
张寡妇张二嫂在下边也笑了:“当年你有几根卵毛沙,还不是把我这个寡妇弄得舒舒服服的,一弄就是四年,我都舍不得嫁人了。”
“他怎么能跟我比呢,他是傻瓜。”湛玮急了。
“他人傻,###不傻。”张寡妇张二嫂哼哼叽叽地说,“你呀人傻,###更傻。”
“么子意思?”湛玮有点子不乐意了。
“么子意思?”张寡妇张二嫂在下边咯咯地笑开了,“人家的###晓得讨婆娘,你和你的###呢,老缠着我这个寡妇,真没出息。”
湛玮沉默了,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张寡妇张二嫂扭了扭屁股,问:“跟你开玩笑的,你生气了?”
湛玮摇摇头,没有说话。
张寡妇张二嫂叹了口气,又说:“不是那个小傻瓜想讨婆娘,是梅红琴的父母想给傻瓜儿子讨婆娘,梅红琴的哥哥,傻不拉几的,三十多岁了,还整天坐在路边玩泥巴,见人就傻笑,梅红琴的舅舅也有一男一女,女的长得乖巧,男的也是个傻瓜,两家为了续香火,结果做父母的傻到一块去了,要结扁担亲。”
湛玮问:“和一个小傻瓜结婚,梅红琴认命了?”
张寡妇张二嫂说:“嫁姑娘父母做主,能不认命吗?”
湛玮说:“梅红琴不会认命的。”
张寡妇张二嫂说:“梅红琴会的。”
湛玮说:“日你妈的,老子不干了!”
湛玮没有心思再干了,身子骨一软,躺在床上,耳朵里全是梅红琴的歌声:
情郎唱歌我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