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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东匪事第3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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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的是;解放前发生在鄂东大别山区的匪患故事。小说通过湛人杰和梅子的风流故事,展开了一场情仇恨怨。湛人杰被迫当了土匪,引起了大别山座山虎、孔垅座地虎、张家河平原虎,三虎争雄。抢地盘,争山头,烽烟四起;美人计,连环计,计计相连;夺妻恨,杀父仇,仇深似海。争斗中,湛人杰救了李平儿,二人结为患难夫妻,又被座山虎强占为压寨夫人。李平儿与仇人朝夕相处生不如死;为了爱,湛人杰卧薪尝胆,铲除座山虎;为了爱,湛人杰单枪斗众匪,以身殉情。小说三条线索同时展开:一是三省通衢的水码头孔垅镇,各色人物竞相上演,也是土匪掠夺的对象;二是千里大别山藏龙卧虎,多股土匪盘剧,官匪猫捉鼠,土匪抢地盘,争山头;三是鄂东平原典型村落张家河,封建家族势力、农民长工与地主、地下党与保安团矛盾四起,演义了一幕幕血与火,灵与肉,情与恨的动人故事。

本书三个重要人物简介:

——座山虎许光头因情杀人,从此混入大别山林海之中。

——平原虎费正卿本是老实农民躬耕孔垄,因失地杀恶,成为平原悍匪。

——座地虎王焕庭是富家子弟,因身怀异能从军,因沟引军阀姨太太召来杀身之祸,避祸入山寨,成为风行张家河的土匪。

还有诸如女匪徐小燕、孤儿狗娃、保长等人物本是正直平民百姓,因家仇国恨,逼上梁山,众多为匪人物或因情或因恨,双重煎熬。面临时代大浪淘沙。

小说塑造了湛人杰、崔奠明、兵痞梁在耕、梅子、李平儿、黄幼红、李金金、陈卉、徐小燕、陈亚玲、寡妇张二嫂、王汉阳、卢黑豹、寨主任金水、秀才丝瓜、郎中舒潇等众多不同身份的人物形象。情节曲折,动人心弦。是作者十年时间呕心沥血写成的一部力作。

众匪的人生经历为旧中国黑暗社会现状缩影,反映旧中国“草根”人物的生存现状,能否达到警世醒世,诸位读者大大请开卷细读吧。

鄂东匪事群号QQ329362217

上回书讲到贼娃子卢黑豹逃难来到张家河;昏倒在张家大门前;被长工崔奠明救起。他以偷人为生,亲眼目睹了土匪座山虎打劫安徽商队的惨景;偷了从武汉返回的土匪座地虎王焕庭的女儿王霞;勾引胡在耕的媳妇梅子,二人在乱坟岗风流快活。

梅子站起身,用手把粘在头发上的草枝丫取掉,把身上的尘土拍打干净,然后把零乱的头发整理好,兴奋的羞红还挂在脸颊上,在暮色中泛着光彩。卢黑豹又扑上来,抱住她狂吻……

激情过后,卢黑豹拉着她的手说:“梅子;走;咱一块儿回家。”

“你先走;我不跟你一块走。”梅子甩开他的手;扭捏地说。

“都在一块儿哪个了;还有啥不好意思呢?”卢黑豹嘻嘻哈哈地说。

梅子把嘴一撅:“我不想跟你一块走。你先走;我害怕人看见了么咋!”

卢黑豹没办法;只好说:“好好好;我先走。我先走。”

卢黑豹一个人先走了;他的身影渐渐地被夜幕淹没了。与人野合的滋味渐渐的淡漠了,梅子的理智开始恢复了。她拒绝了卢黑豹与她一路同行,等卢黑豹走远了才提起野菜笼回家。卢黑豹无论对她有多好,给他带来多么大的快乐,然而他们不是夫妻,况且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是永远见不得人的。她心里明白这一点。万一这事被村里人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议论她。一想到这些她就有些后悔、后怕,不由得心跳加快;脸发红发烧。她一辈子做人堂堂正正;从来没有做过让人指脊梁骨的事;怎么今儿一时犯浑就让贼娃子占了便宜。想到这儿她真想打自己一个耳光。可是一想到卢黑豹给她的两个银元;还有做那事时的快感;心里又乐不可支:“我也是个人;也是个女人;我也有感情;也需要男人。”可这时她突然想到自己的男人胡在耕;一个为了她娘儿三个能吃上饭把头提在手上卖壮丁的男人;不由得打个冷战。她知道她做这事对不起他;万一被他知道了;非打死她不可。所以,这时候她心里充满了矛盾;快乐和悔恨交织在一起;她心里既想卢黑豹;又害怕见到卢黑豹;她不知道应该把心交给胡在耕还是交给卢黑豹?可她必须顾全面子;尽管黑灯瞎火的有些害怕,还是选择了独自回家。

大别山莽原上深秋的夜晚十分荒凉,野草儿干枯得只剩下了一丝儿生命的气息,仍然在秋风中挣扎着、摇晃着,发出飒飒的响声;夜猫子也出来觅食了,在空中扑楞楞地飞着,好像就在头顶上,不留神之际一声阴阳怪气的尖叫,让她心里头发怵。夜色越来越深了,渐渐的黑严了,天空没有星星,伸手不见五指,黑得能吓死人。

梅子本来就胆小,平日又很少夜里出过门儿,这个时候这种环境把她吓得直想哭。她本该早早回家的,谁知道遇上了大卢这个冤家死鬼硬把她缠住了。一想到那**的片刻,她不由得脸蛋儿发烧,又暗暗的窃喜,心里说:“到了那阵儿,就是神仙也难由自身。”

这时她想起了等她回家做饭吃的两个儿子:“真该死;晌午饭吃得早;两个娃还饿着呢;我咋把两个娃给忘了呢。”她不由得脚底下来得快,可她不敢跑。她知道越是害怕,越不敢心慌而要镇静。一旦撒腿跑开来,最容易自己吓自己,分明是自己的脚步声,也会疑心是别人的,甚至会以为是鬼追来了,吃惊非小。

家,此刻梅子最迫切的愿望便是抬脚就到家里。一个人在荒凉、阴森的田野里行走,恐惧阵阵袭上心头,她这才体会到家的可爱,家是她的安全岛、避风港。尽管她家里穷得叮当响,可是呆在家里很安全,心里头很踏实。家里有她的男人和孩子。她的男人长得五大三粗,满脸大麻子。这还不够,他脾气古怪,火气特大,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拳打脚踢。她从来就看不上他,当初结婚的时候她嫁的是另外一个男人。老天爷真会捉弄人,她看不上的男人却和她在一个床上睡觉,一个锅里搅勺把,还要生娃。真是的,可惜了她那跟花儿一样的模样,金贵的女儿身。可是她有两个可爱的儿子——大狗和二狗。这就是她的家,尽管这个家有诸多的不如意,但是她爱这个家。

如果没有卢黑豹的出现,梅子会这样平静地过一辈子的。可怜惜惶、受苦受难,这是她命里注定的,一辈子都会认命的。事到如今,梅子才发现她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就这还不知道这种委屈还要受多久。可是她无法摆脱这一切,她爱她的儿子,她要脸面,要活人,她需要有个安稳的家。这时,她想起五年前她和胡在耕成家的前前后后。

梅家原本是个光景不错的家,自家有田地,忙不过来的时候还要雇上一两个短工。小时候,梅子也过着跟小姐差不多的生活。可恨那不争气的梅大相公染上了抽鸦片,不到一年工夫,家产尽冒了白气。她妈一气之下病倒了。为了继续抽鸦片和给妈治病,梅大相公就给妹妹打主意。那年她才十六岁,实际上才满十五岁零四个月,天真的就跟小鸟一样,啥都还不知道呢。

有一回,她跟村里几个姐妹在麦地里剜野菜,说着说着没话说了,她突然想到一个她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的问题,便悄悄地问和她要好的一个姐妹:“你说,男娃的牛牛儿长大了会不会犁地?”她看见旁边棉花地里正有一头大黄牛在耕地,她见过小男娃裤裆里那玩艺也叫“牛”,这“牛”和那牛有什么不同?为什么人一长那“牛”便是男人?世上为啥要有男人和女人之分?她不解。

那女孩很老道,听了这话不由得脸红到了耳根:“你呀,真是碗大的西瓜一拃厚的皮——瓜(傻)得实实的。男娃的“牛”能“开荒”,能“种地”,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她也脸红了。她似乎明白了,结婚原本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人是头“牛”,女人便是男人耕种的“田地”。下种、发芽、结果,就像种庄稼一样。她急忙封住朋友的嘴:“你可不敢对别人讲!”

“我就憨瓜的,啥话都给人说!”

十六岁正是花蕾初放的时节,少女情窦初开,梅子越发得惹人喜爱了,肌肤细嫩,容颜柔润漂亮。衣裳虽然不太好,可她洗得干干净净,穿得整整齐齐,头发梳得光溜溜的,辫子辫得齐整好看,走起路来轻盈如飘,天生的一个美人坯子。村里的大娘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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