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睁大了眼睛,似乎所有的东西都进入了眼球,一下子思考的东西就有很多。这个时候自己的无所适从反而驱赶了这里的宁静,想要做出什么。
现在杨晓可以说是比较安定的了,身体的伤已经只剩下疤痕,不过奇怪的是那些疤痕最后又会自己消失掉,仿佛只是生命中匆匆的过客,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心情大概也没有太多的郁闷,因为这里的自然的安静,那些经历过的却又难以回忆起的痛苦仿佛就那么离自己远去,不留下一点声响。
杨晓一个激灵,一股强大的气息震颤了他的脑袋。
终于来了。莫名的期待加上莫名的害怕。
杨晓蹦的立马跳了起来,牵过了自己的马匹,很快跨了上去,像是背负着莫大的使命。两个士兵发现了杨晓的举动,也没有过多的疑惑,当然是有样学样。
开始的是细微的马蹄声和一两个身影,接着变成了轰鸣和拥挤,杨晓的心跳开始加速,不同于刚才初试因为责任的坚强,现在真的是大军压境。
很快这条小路已经是水泄不通,满满挤了过来扎堆的人。同时伴随的是轰鸣的确认了的声响,仿佛是故意宣布自己的到来。
杨晓终于等来了马贼主力的袭来,接下来的事情可以说是刀剑上的表演了。
当中的马贼首领一骑当先,仿佛要证明自己就是这个马贼队伍首领的权威。
首领离杨晓只有几步之遥,一拥而来带来的气势刮刮着杨晓三人的衣裳,迎面而来的只有强烈的劲风,喧嚣着沉寂。
等到收稳了队伍,首领骄傲望着眼前带着稚嫩眼睛的男孩子,惊讶不异于看到了猪的上树。再次瞧了瞧四周,确信对方只有仅仅的三个人。
场面顿时一阵僵持,感受得到的有猎猎的风吹过个人的衣裳和发角,有了飘逸的韵味。
杨晓强自镇定,开始转移注意,而马贼首领自然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你是何人,为何挑衅着我的部下?”首领看起来很有内涵,说话不卑不亢。
“我的名字并不是很重要,只是我们的长官被你们抓住了。小镇不可以一天没有守卫,而守卫自然依靠的就是我们的长官了。”杨晓娓娓着,并没有倨傲之态,事实上根本就不可能有倨傲之态,只能给人的就一种和煦的凉风。
首领微微的一怔,接着说道:“那你们的意思是?”
“我们只是想要回我们的东西罢了。”杨晓没有思考的时间,只好把“要回长官”说成了“要回东西”。这么短的时间,杨晓想要把成伟引为生死之交还是不太可能。
两个士兵还是第一次见到马贼的首领,兀自颤抖还来不及,当然没有注意到杨晓的话语。
“你们就不怕鄙人我么?”
“怕当然怕了,只不过害怕的事情那么多,我们能做的只能把那些害怕消减。”
“你说的话很有味道,我要花一些时间整理一下头绪,你先等等。”
“……”
首领左手托着自己的右手,右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会,觉得一切良好,没有出什么问题。
“你真的不怕我们?”
“怕你们就不会来这里啊。”
“对啊,你们怕我们就不会来这里了。嗯,你们是来救你们的长官,那么我们呢,我们来这里干嘛?”
“……”
“你们好像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现在就开始吧,你们把你们的长官抢回去,而我们?对了,自然就是阻止你们了。”
“我等这一刻很久了呢。”杨晓胸内心蹦蹦跳,但是脸上露出了毫无畏惧,同时双手抓紧,准备着又一次的生死战。
马贼首领一愣,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
“看来你是有一点胆识或者智慧了,老子生平就喜欢有智慧的人。”首领甚至露出了些许的赞许,“既然你刚才说到‘东西’这个词,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
杨晓也是一愣,怎么马贼首领要问自己问题?杨晓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状况,以为马上就会是一场恶战。但既然是回答一个问题,杨晓觉得自己还是有很多吹牛的技术,同时也可以延长战斗的心里准备时间。
“好啊,你问吧,我知道的话一定会告诉你。”
“很好,爽快,你会不会有一些压力?不要有压力,我的问题其实很简单的。”
“……”
简单你又要来问我?杨晓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我开始问你了,为什么只有人说‘去买东西’,而没有人说‘去买南北’呢?”首领总是提一些突然想到的问题,似乎是想让人意料不到回答不出,然后可以进行嘲笑。
杨晓思考了一会,凭着自己的记忆,还是死撑着回答:“东”在五行之中是属于木,西则是属于金。凡属于金木类的,篮子装得;南方属火,北方属水,水火是篮子装不得的,所以只能买“东西”,不能买“南北”(中国北宋的朱熹也曾经问过这样的问题,回答者是这样回答的)。
杨晓把记忆左拆右拼,终于还是勉强回答出了,同时心里面也紧张异常,忽然生怕马贼有丝毫的不满。不过看到马贼首领满意的表情,他还是松了一大口气。
等到马贼首领斟酌过了,对杨晓的回答也甚为满意,于是抬起了头,接着提出问题。
“为什么别人说房子的西北不能缺角呢?”
这个坏家伙,你不是来抢劫的吗?干嘛总是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杨晓虽然郁闷,但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慌乱,还是得故作镇定。
“家的西北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