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高,不好惹。
“您老人家过奖了。”付神轩心中对这个笑呵呵,出手却毫不含糊的老头可没有好感,但还是出于礼貌,还了一礼。
张叔当然看得付神轩言不对心,也不点破,那多没意思,对着武广一弯腰道:“武将军,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兄弟相会,先告辞了。”
说完也不等武广有所表示,把手一挥,苍老的声音又响起:“我们回去!”
野鸡、天羊等人一缩脖子快速跟上,不发一言,心中暗暗发苦:真是没想到武广会为付神轩出头,这要是真出了事,到时恐怕上面那人也会抛弃他们吧……
************************************************************
紫色的月光洒遍了大街小巷,到处紫晖迷朦。
东阿府城东北区,武府,后院花园中。
两个男子正从在一蹲玄青岩石桌旁,一人端着一只金色的高脚杯,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开。
一个少年,一个中年男人,正是付神轩与武广。
“小武,不错呀,几年不见,混得不错呀,没想到都能在这个地方弄出这么大一所宅子,我记得四年前你好像也只是有一间小院子而已吧?”付神轩喝了一口酒,慢条斯文道。
此时,他的气色好了很多,至少表面上看不出他是有伤在身的。
与野鸡战神等人的战斗发生在早上辰时过一点,现在却是亥时三刻左右,过去了六个时辰了。当时,张叔带人走后,付神轩对小九等人打了声招呼就跟着武广来到了他的家中。
经过幽暗透明鱼改造之后的特殊体质,加上神秘力量的帮助,付神轩疗伤速度大大加快,神妙无比,花费了六个时辰不到已然好得七七八八。然后就被武广拉来院子中美其名日赏月。
“哼,怎么,兄弟混得好了,你小子有意见不成?”武广故意一瞪眼,他还是觉得跟付神轩这个小兄弟在一起轻松。
付神轩哪能不知道武广的人品,嘴巴一撇道:“你就得瑟吧。对了,俗话说,升官发财,升官发财,不知道你是升官呢还是发财?”
“哈哈,官也升了,财也发了,行不?说来,这还要怪你,要不是四年前你突然发生那种事,我才不会暴露咱牛逼的实力,那么也就不会让府主惦记上了,说我是个人才,埋没了不好,硬是要升我的官,这不,把东阿府四门守卫军都交给我管了,可累死我了,推都推不掉,怎一个烦字了得,哎,要知道我一直都很低调地……”
付神轩深深地不以为然,鄙夷道:“低调?低调还去当将军?看你现在家里仆人大堆大堆地,锦衣玉食,完全一副官架子,恐怕都乐得找不着北了吧?”
“呵呵,不说这个,扫兴。对了,当时把你抓走那个老家伙挺厉害呀,而且听说十分生猛,你怎么逃掉的?而且还搞得奇奇怪怪地……”
说实话,以武广的眼光自然也是看出了付神轩此时的修为,其中的不凡十足震憾了他一把好的,他只是觉得这人与人还真是不能比的。
付神轩分明从武广眼中看到了“嫉妒”这个内容,觉得大为解气,心想:让你怎么在我面前装高手,口里嚣张道:“没什么,中间又遇到一个老头把我救了,然后说我是天才,硬是要收我为徒,不答应还不行,我没办法,只好从了他。没想到他还真有两把刷子,拿出什么妖兽脊骨鞭、妖兽之血,人妖之精之类东西说是炼体,痛死我了,不过效果还不错,当然最重要地是我是天才……”
付神轩没有把他与邪魔火祖的关系说出来,他知道应无邪肯定不是什么好鸟,看当初那个情况就知道,他可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这倒不是不把武广当兄弟,才说假话,他这算是善意的谎言吧。
“靠,老子真想拍死你,你故意炫耀是吧?多好的东西呀,我就不明白了,你就一个小混混,那些老家伙怎么就看上你了呢?”
武广听着付神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出一件又一件他只闻其名,不见其形的东西,郁闷至极,一口干掉了杯中的酒,捶胸顿足,直号他怎么就没遇到个好师父呢?
“算了吧,别装了。我问你,在我走后这几年间,东阿府发生过什么大事没?精不精彩?”
“能有什么大事,该吃饭的吃饭,该睡觉的睡觉……”
武广懒洋洋地说着,突然也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立马来了精神,意味深长地看着付神轩,盯得付神轩十分不自在,嗳昧地说道:“知道不?余玉美被黄家高级学院录取了,这在当年也轰动得狠……啧啧……“
当然,这期间,还有好几个人都被黄家高级学院录取了,比如说东方真如,陈少杰之流。
付神轩小脸一红,故作镇定道:“关我什么事……”
“呵呵…………”
****************************************
翌日,经过一夜休整的付神轩伤势基本上完全好了,在武广家吃过中饭后,声称要旧地重游一番,便出门而去。
他先是到北门清河边,驻望了一会儿,似乎在追忆着什么,注意,这个地方正是四年多前他向余玉美表白的地方。
然后他又到徐居,那个他从此与母亲分离的地方看了下。他发现,当年因为应无邪与青衣老人的缘故被摧毁的的地方全都重建一新,一座座地民居又修了起来,住满了人。
只是他却惊奇地发现有一块地方还空着,他略一比较,就知道这块地方正是以前就荒废的“徐居”地段,而且也不知道这些人从什么地方找来块烂木板,写了“徐居”两个大字挂在外面。
但这些他也懒得管,估计着快到东阿中级学院放学的时间了,他就起步向它走去。他想再去看看那个他读了几年书,却是都没有毕业的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