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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穹苍下第86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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堋S谐一日,他的残酷会有所改变,她的心伤会逐渐愈合。

到了。

一座黑黝黝的老屋,矗立在林地的尽头。

前代皇族的家人显然得到通知,他们聚在门厅前廊的屋檐底下,用迎接皇帝的礼仪接待这个异姓王者。在他身上确实流着莫瑞塞特人的血,但更多的一部分却来自安鲁。真正的莫瑞塞特人在接待他的时候始终保持沉默,他不问,他们就不说。即使他问了,回答也只是客客气气地搪塞。

“这么说……阿莱尼斯已经休息了?”

“是的殿下,女皇陛下很早就睡下了!”

奥斯涅叹了气,她的妻子已经不是女皇了,但他懒得纠正这里的人。

“我要去她的寝室看一看,带路!”

前代皇族的祖屋管家想要拒绝摄政王,可这个男人毕竟是女皇陛下的丈夫,他有权走进她的寝室,也有权看望她,跟她说话,甚至是占有她。

奥斯涅在阿莱尼斯的卧房门口想到了占有一个女人的全过程。现在,他将要坐在她的旁边,看得见她、摸得到她,他可以向往常那样逗引她的情欲,将她推入疯狂迷乱的旋涡!作为一个男人,他越来越激动,但他真的可以这样做吗?

抬起手,放下;再抬起,再放下;又抬起,复又放下。

来回三次,敲门竟有这么困难吗?

忽然!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恼羞成怒,他攥紧拳头,但又无从发泄心中的苦闷!他的头撞向面前的木门,可撞到中途又急急放松力道。他的头慢吞吞地碰在门板上,发出一声极低极沉的响动。

虽然这点声音异常沉闷,可倚靠在大门上的阿莱尼斯还是被吓了一跳。她手捧心口,另外一手不断撕扯睡裙领结上的丝带,她想:“他是要留下?还是要掉头就走?”等了半晌,门外的叹息声清晰可闻,她又想:“见到他又如何?不见又如何?”

不知道为什么,泪水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夺眶而出,她不再是至高无上的女皇陛下,她自然可以哭,但哭得太疼,哭得太苦。她要保持无声,显然是不想惊动门外的他。他们只隔着一道几公分的木门,可他触不到她,她也无法看到他的面孔。

人世间最惨痛的悲哀莫过于此,不是不爱,而是爱了。

阿莱尼斯正在做着有生以来最无助的一次挣扎,心火快要烧穿她的喉咙,痛苦快要撕裂她的神经。她以为一切都不重要了!她以为一切都已结束了!可这是谁说的?为什么听到他的呼吸就想抚摸他的面孔?为什么听到他的叹息就会心如刀割?她该恨他!她确实恨他!但是不是真的?阿莱尼斯不清楚,这是她一生中情绪波动最激烈的一天,他夺走了属于她的一切,又残忍地守在她的门口。

是啊!他想干什么?祈求宽恕?祈求和解?但这不是小夫妻之间的争吵,而是断送了一代皇朝,在情感的废墟上竖起一座败坏了人性、湮灭了道德的耻辱柱。是的!她的痛苦大半来自耻辱,她就像被人脱光衣服,再塞进待价而沽的囚笼。她是情感的奴隶、是帝国的奴隶、是他的奴隶,思来想去,她和他的关系只能概括为利用与被利用,在这种相互利用的关系进行不断转换的过程中,她的作用消失了,那么一切自然就此结束。

奥斯涅退开一步,门缝下的一小块阴影说明他与她近在咫尺,可这段距离竟像一个宇宙。

他该走了。

她不见他。

他在门廊下换乘备好的快马。

她在窗边小心地揭开一幕轻纱。

第一第三章

连续三天,都林城的庆祝活动一直就没有停止过,一到夜晚就能看见此起彼伏的烟花,满天都是焰火;连续三天,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除了吃就是睡,足不出户,整个肯辛特宫都弥漫着一股懒散的气味,萨沙伊气得骂她的丈夫是公猪,他则一点儿都不想理她。

三天前,就在赶赴贝登勃格的那天夜里,不知是怎么回事,大热的天,泰坦帝国的现实主宰者竟然感染了风热感冒,他并不经常生病,身体壮得像头种牛,可一旦有个头疼脑热就会来得异常迅猛,一不留神,病情还会急剧恶化。

好在不是什么大毛病,帕尔斯还能对付,他给自己的老伙计吃了几粒英格人造的特效药,奥斯涅便能睡个安稳觉了!不过他在白天还是不停有鼻涕,偶尔还会剧烈地咳嗽。

“帕尔斯!你说说!是不是有人给我下毒?”

这是这几天毒医帕尔斯听到的次数最多的一句话,他从病理学的角度给老朋友解释过好几次,可奥斯涅就是不信,他不相信自己会被热伤风彻底击倒,他宁愿相信这是某个神通广大的巫师在诅咒他!

“好吧好吧!是有人给你下毒!但被我发现了!”

帕尔斯被缠得筋疲力尽,他只得这样说,可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却又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这怎么可能?我是泰坦的主宰者!谁敢这样对我?谁敢?世上没有人敢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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