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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庆胜利的人群没有在王者之路上点燃篝火,那被认为是对帝国皇权的亵渎。可欢乐的情绪还是感染了所有人。男女青年肩并肩,紧紧挨着,他们高擎着手里的蜡烛,用发自肺腑的呼声高唱国歌:
“为庆宽吾皇收复埃索森和多尔布……为庆祝吾皇收复埃蒙森和多尔布!”
这是属于年轻人地狂欢之夜,就像一年一度的狂欢节,第二年的这个时节,出生率都会节节攀升,少男少女往往会用最原始的情操结束这个不眠之夜。
王者之路上的歌声越来越高。青年人气势高涨,他们地歌声也已变了音调,就像对着皇帝居住的宫殿大声咆哮!在大合唱进入高潮的时候,正在宫殿里举行国宴的女皇陛下和摄政殿下总会携手走出殿宇,他们用慷慨激昂的演讲和俏皮的玩笑话进一步激励青年们放纵玩闹的勇气。
这一次。欢呼和歌声又要进入最为雄壮地高潮部分了,照例!汉密尔顿宫的大门在大众瞩目之下缓缓敞开,人群停止歌唱,开始叫喊万岁的呼语。
走出殿宇的人似乎不是帝国的女皇陛下,也不是那位伟大的统帅,安鲁水仙花冠用标准地宫廷礼仪向盘踞王者之路的民众屈首行礼。
萨沙伊·内塔加波·安鲁夫人在圣骑士的层层护卫下步入宽阔的大道,隔着近卫军士兵组成的警戒线。她朝一位挤在第一排群众里的平民伸出手臂:
“介意陪我跳支舞吗?”
目瞪口呆的男士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紧盯着传说中的水仙花冠,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不会相信安鲁图腾上的花枝竟会如此美丽。
“当然!当然愿意!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就怕我那糟糕的舞技惹恼了尊贵的安鲁主母大人……”
“这里没有什么主母大人……”萨沙伊微笑着摇头,“只有热爱和平、期盼和平的人!让我们为帝国的伟大胜利跳上一曲!”
男士扶住安鲁主母的手,音乐舞曲适时响了起来,不管是华尔兹还是宫廷式圆舞曲。萨沙伊的舞步始终像飞翔的天使一般轻盈。
王者之路变成一个巨型舞池,乐手被欢乐的青年人围在中间,地方舞蹈,国际舞蹈、交际舞、花式舞,人们用最丰富的肢体语言表达他们的喜悦之情。在王宫大道的尽头,领舞的安鲁之母似乎成为整个世界的中心,每跳一支曲,所有人都会停下来为她欢呼鼓掌,她全情投入,以所有的美丽奉献世人,以激越的舞蹈展示她的心胸。
事出有因……安鲁主母无法不兴奋!她的丈夫刚刚答应,会劝说阿欧卡亚女伯爵放弃亲生儿子的监护权,这表明萨沙伊即将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母亲。
从一位男士手里接过妻子,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和他的女皇妻再一次聚到一起,他们是国宴上的主角。可两人在领舞之后就没再团聚。
摄政王揽着妻子地腰肢,踩着不太娴熟的舞步:
“哦啦……只有烤鸡,没有熏鹅;只有牡蛎,没有龙虾;只有白面包,没有加了糖馅的起司!”
阿莱尼斯拧起两条好看的眉毛,她只是对着头顶的水晶吊虾翻了翻白眼,根本就设理会面前这个馋鬼。
奥斯卡露出一副小孩子才有的委屈面孔:
“行军打仗时的伙食简直是糟糕透顶!本以为回到家里会有人为我准备一份大餐,可还是那些难以消化的东西……”
丈夫提到了“家”,大概是“家”这个说法深深打动了女皇陛下。阿莱尼斯借由舞步把奥斯卡拖到远离舞池的地方,她趁众人不注意就扯着丈夫跑进通往内层宫殿地走廊:
“来吧!我带你去厨房,那里应该还有一些合你胃口的好东西!”
奥斯卡千恩万谢地追上妻子,他的心境似乎又回到和阿莱尼斯谈恋爱的时光,那时就是她跑在前面,他追在后面,似乎回忆中的经历总是如此。她跑、他追,他追上她就抱紧她。然后用一个缠绵的热吻把她搞得头重脚轻!宫殿里回荡着女皇陛下和亲王殿下的笑声,他们在走廊里撒欢一样追逐着,所有遇到他们的人都对这个场景报以善意地笑容,就像看待两个谈请说爱的大孩子。
汉密尔顿宫的大厨房单独成院,就在宫室的办公区和作息区中间,大院子有一堵厚厚的漆成白色的半高围墙,围墙左右都耸立着高大的榕树,每一株都有超过百年的历史。
在榕村丛外围。神情冷峻地圣骑士和百无聊赖的暴雪黑魔相映成趣;树林里面,帝国摄政王终于抓住一直跑在前头的帝国女皇,男人乍一碰到女人的肌肤就引发了一场激烈的情事。
倚着一株参天大树,奥斯卡用他地手臂撑起绵软无力的阿莱尼斯,帝国的礼服长裙被扯开下摆。裙围完全掀到腰际。阿莱尼斯用一双浑圆结实的大腿紧紧缠住丈夫的脊背,男人推着她的胯部上下颠动,女人的皮肤就不断和老树地干皮发生摩擦。阿莱尼斯疼着叫着,她歇斯底里地喊着男人的名字,大口大口地喷吐散发着甜腻性爱气息的呼吸。
奥斯卡似乎动了很久,大概是在且光皮上树梢的时候,这位勇猛的统帅大力朝着妻子的腹部狠狠地顶了一下。阿莱尼斯脊背梗直,张口欲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奥斯卡连续发力,他使尽全身力量要把自己地一切全部挤入妻子的肉体;阿莱尼斯的大腿上出现肌肉抽搐的迹象,她终于发出痛叫,开始奋力挣扎,男人被女人的怪力压倒在地。情火已经宣泄,他的狂燥和凶猛得以平息;女人还在喘气,她将一双长腿尽量舒展,以便缓解抽筋部位的痛觉。
“你是太久没有运动了……”
阿莱尼斯使劲拧住丈夫的耳朵,以此惩罚他的口不择言,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发出贱兮兮的呻吟,就像被母猫叼住尾巴的公猫一样嗷嗷怪叫!
“出来了……”保尔不耐烦地打量着穿戴已经不算整齐的年轻夫妇:“四十分钟!我还以为两位大人能从树林里抱出来一个孩子!”
阿莱尼斯朝着无形无状的暴雪啐了一口,“小心!外面要是有什么么谣传我就把你们的小舌头全都剪了!”
在场的男人纷纷露出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神情,女皇陛下看着男人们的古怪神色不禁猛然醒转,在很多地区,古老的坦语方言用“小舌头”指代男牲生殖器!
阿莱尼斯涨红了面孔,可她只能继续装傻,嘴里还不停地念叨:“都剪了!都剪了!把你们的小舌头都剪了!你、你、你……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