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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诔〉幕埃他也不会为了些珠宝就去对浴血奋战的勇士们发脾气,可这笔财富已经归帝国和安鲁所有……抢掠也得有个限度。
别列斯基心领神会,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将混乱的队伍收拢好,这位突击团长对战士们说,“仁慈伟大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感谢战士们所做的一切!他将一间堆满珠宝的小房间留给了英勇的斗士……”
“但只有这间!别再去碰其他的东西!”突击团长面目狰狞地警告着他的士兵。“不过……之前的就算了!”
之前没有下手的士兵暗子叫苦,而已经落得腰缠万贯的士兵则高声欢叫。
大虫规定了分配战利品的级别和次序,特战突击团这才有了久违的纪律性。由团长和各个大队的队长带头,当官的在保留的那间堆满珠宝的小库房里拣选了那些块头最大、最耀眼的珠宝,然后是立功人员、战斗骨干……最后连伤员也得了一些首饰。
听到消息的红虎炮兵也赶了过来,就在他们打算跟突击团大吵一架的时候,大虫别列斯基就指了指那间小库房,原来他早就为参与战斗的炮兵兄弟们留了一份!
特遣舰队司令官特亨多夫安鲁席维斯在这个时候也已上岸,别列斯基就跟出了大力的海军少将提起分享财宝这件事,可特亨多夫竟然严词拒绝了,他说自己的海军士兵又不是海盗,再说他上岸并不是为了跟特战旅瓜分斯洛文里亚人的财富,而是为检验战果,他的火炮密度不够、火力也不充实、精度也没有达到标准……
别列斯基听了这些话自然觉得十分没趣儿,他与海军少将应酬一番之后便落荒而逃。
至少是在战前,阿卡似乎忘记一件事。她从没对军情第一旅的特战官兵提起过那位斯洛文里亚公主,因为这位公主是安鲁军统调查局的战利品。所以……当她再次见到公主地时候,她自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泰坦战士在公主的卧室门前让开一条路。尽管阿欧卡亚已经预知事情有些不妙,可她还是大发雷霆。斯洛文里亚王室地公主殿下枕在一片血泊里。她的脖颈撕开一条长长地口子,血浆仍在喷涌,堆满她那高耸的胸脯;她的下裳裙摆大开,露出一双白花花的大腿和染满秽物的短衬裤……
“是……是她自己用脖子撞上那把剑地……”一名肩挂尉官军衔的家伙犹豫地开口。
阿卡瞪了过来,她的视线离开那把掉落在地的骑士剑。然后便在室内开始搜
寻。很快!一个面相猥琐又在不断闪躲的家伙被女伯爵看在眼里,室内只有这个家伙的剑鞘是空荡荡的。
“你过来……”阿卡边说边拣起地上的长剑。
那个做了错事的家伙有些犹豫,但他的队友都在往后闪,于是他就变得十分显眼。
阿欧卡亚踱出几步,她面上带着鄙视地轻笑,就在那位士兵以为事情还有转机的时候,女伯爵突然反手挥起手中的骑剑,剑锋带起一阵血花,那名士兵捧着咽喉大口地咳血,然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在抽搐一阵之后才恢复平静。
女伯爵环视了一遍在场地泰坦士兵,她本想将置身现场的人全部处死,可又不想为了一位可怜的公主得罪军情系统。
“系好你们的裤子!但愿你们地团长大人不会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男人们这才惊慌失措地收拾起来。系裤子的系裤子,整军容的整军容,他们很快就脱离现场,只留下那位可怜的公主和同样被斩断咽喉的替罪羊。
阿卡为这位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公主殿下阖上眼睛。同是女人,她能读懂对方眼中的屈辱和不甘,军统调查局长突然觉得很累很累!她有些不太明白自己到底在干什么?这些事情的意义又在哪里?当她的双手染满鲜血沾满污秽的时候,她就开始怀疑整件事的合理性。
“祝贺您!”大虫别列斯基的声音传了过来,“您为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完成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任务!若不是身临其境,人们会认为这是奇迹的!”
阿卡点了点头,现在她只想离开这滩污血。
“顺便问一句……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别列斯基有些诧异地打量着床上的女尸和倒卧在地的士兵。
阿卡耸了耸肩,“你不是看到了吗?”
别列斯基就算再笨也能猜出个大概,他不甘心地踢了踢那名士兵的尸首,“真是丢脸!我还要把这样一个家伙送去无名英雄纪念碑呢!”
阿卡瞪大眼睛,她向斯洛文里亚公主的尸体摊开手,“你怎么不问问这位女士会怎么想?”
“没这个必要!”大虫别开头。
阿卡不依不饶地紧赶几步,她迎上特战军官的面孔。“她会在地狱最深处诅咒你们,诅咒你们做过的事情,直到你们落得同样的下场!”
“噢……”别列斯基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他用嘲讽的眼神打量着安鲁家族秘密战的领袖。“阿欧卡亚女爵,我得提醒您,若是真的以为事情会像您说的那样,那么我会建议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重新审视您的工作,您似乎不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