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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飞跃。
“那么……就这样!”缪拉拍了拍手,他转向工作细心至极的军务秘书,“内洛蒂上校,还有什么问题吗?”
内洛蒂一边吐气一边点了点头,“刚刚接到奥斯涅大家长的密信……灯塔计划的最终定案!”
缪拉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份牛皮卷轴,他环视了一遍在场的军人,然后才转向脸上写满期待的军务秘书。
“回复家长……红虎方面军已完成整编!”
奥斯卡幽幽醒转,他诧异地望了望四周,没错!这是他在南方军情分局的办公事。这些日子他过得有些迷糊,每天必须的情报分析例会和繁杂的地方事务就快压折他的神经。军务方面再怎么说也是泰坦亲王的长项,这方面的事还难不倒奥斯卡,半个月以来,他一直与军情局的相关责任部门探讨灯塔计划的定案,即使是最终定案也包含一些变数,奥斯卡承认这一点,比方说已成惊弓之鸟的斯洛文里亚王室预备了无数条潜逃路线,军情局无法确定哪条是真哪条是假:再比方说斯洛文里亚王国军新近扩充了六七万人、又在海面上得到一直与安鲁作对的阿拉拜大王公们的支援。
泰坦亲王猛地甩了甩头,他已尽量不去琢磨这些徒惹烦恼地事情,可只要进入意识空间他便发现自己思索的内容全是征战。
“这样不行……”奥斯卡敲了敲隐隐做痛的脑壳。他好像已经连续三天都没离开过这间办公室。
泰坦亲王四下寻了寻,他拨开书桌上地地图集和各种各样的文件,然后他便发现藏在底下地餐盘。餐盘上放着隔夜的牛扒,似乎只被人咬了一小口。奥斯卡哦啦一声,他不管不顾地抓起牛排大咬大嚼起来。
办公室的大门突然响起沉闷的敲门声,奥斯卡大叫一声“进来”
刚刚获得提升的军情机要秘书穆尔特辛格少校推门而入,他让过身体之后便有几位侍者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我在外面听到动静就知道您已经醒了!还知道您一定需要这个!”穆尔特少校边说边为亲王殿下揭开餐车上地银罩。
“哦啦……”奥斯卡看了看餐盘里热气腾腾的熏肉酸芹菜,又看了看手里那块又冷又硬的牛排。在下一刻他就把后者丢到一边。
侍者们为帝国亲王戴上围脖餐巾,又把餐刀和餐叉放到亲王殿下手边,奥斯卡立即就把刀叉抓在手里,专心致志对付他的熏肉酸芹菜。不过这种状况并没持续多久,帝国亲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又在书桌上的文件堆里翻找起来,在找到那份文书之后便一边翻看一边用餐。
陪侍在侧的机要秘书下意识地看了看壁橱上的座钟,在看清时刻之后他不得不翻了个白眼。在奥斯卡错愕地注视下,穆尔特夺走了他的文件,又把那份味道正宗的熏肉酸芹菜挪到一边。
“这是怎么了?”帝国亲王好笑地打量着面色不愉的机要秘书。
“殿下!您说这是怎么了?”穆尔特无可奈何地摊开手。“您可不是南方分局地囚徒,您已经在这儿工作了三天三夜,期间只睡了十一个小时!”
“我睡了十一个小时?”奥斯卡惊恐地瞪大眼睛。“我的光明神啊!这得耽误多少事情?”年轻的帝国亲王边说边把那份重要地军情分析报告夺了过来。
“哦……”穆尔特呻吟了一声,他又把报告抢在手里。“殿下,马车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您得出门散散心,您不能老是工作。这不但损耗您的精力、威胁您的身体健康!而且……”
“而且什么?”奥斯卡有些疑惑。
“而且您得为我们做部下的想一想!”穆尔特尴尬地吐出这句话。
“南方分局地同事们一直要求把您这尊神明请出办公室,大家已经陪您连续工作了六十个小时,即使是铁打的人到了现在也会疲倦欲死!这可不是正常的工作方式!”
“哦啦……”奥斯卡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我可是头一次听说老板被下属炒鱿鱼!”
穆尔特拿起亲王殿下的外衣,“凡事都有第一次!”
奥斯卡笑着点头,他从座位上站起来的时候又不小心跌坐回去。
“看啊!您虚弱得像刚刚出狱!”军情机要秘书有些恼火地瞪着自己的顶头上司,他恨亲王殿下那种不管不顾的工作精神。
“好啦好啦!我认错!快扶我起来……”奥斯卡边说边向难得的秘书伸出手臂,他在第一次见到穆尔特辛格的时候就知道对方是个好小伙子。
5月1日,这一天是维耶罗那当地的“草绳节”说起这个半官方性质的民间节日,维耶罗那市民总会兴致勃勃地与你聊上半天。
所谓“草绳节”缘起于一个惊心动魄的战争故事。在三百多年前,控制维耶罗那的泰坦皇室与南方的法兰人打了一场惨烈的战争,法兰人包围了维耶罗那,封锁了莱茵河,城内守军和市民缺水缺粮,不日便会打开城门向侵略者投降。
在危难之际,一个以编制草绳为生的年轻主妇挺身而出,她向守城将军献策,她编制的草绳又长又结实,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城内的守军可以攀着草绳溜进旷野,在敌人背后发动偷袭。无计可施的守城长官接受了这名主妇的计策,女人便回到家,和她的孩子们用一天一夜的时间编制了一条又长又结实地粗大草绳。当夜,泰坦战士攀着牢固的草绳摸下城墙。潜入侵略者的背后,并在黎明时分发动袭击,这场奇袭自然大获全胜。惊慌失措地侵略者以为援军将至,他们很快便撤到多瑙河的另一边。机智勇敢地妇女便凭借一条草绳解救了故乡和故乡的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