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一头畜生都有那么坚忍的情感!可你呢?你无心!无意!无情!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在暗示什么?”
“同样的问题!”奥斯卡呻吟一声,“今天上午我已经被人难住一次了!”
卡捷琳娜不屑地收回视线,“是你的心理医生吗?”
奥斯卡瞪大眼睛,“我以为……这是秘密!”
“世界上没有秘密!”卡捷琳娜更加不屑,“不过你真得找人瞧瞧病,你病得……”
“我没有!”奥斯卡猛地攫住女人的躯体,几乎下一刻就狂猛地占据了对方的嘴唇和呼吸。
西葡斯公主的抵抗只持续了半秒钟,然后她就在狂野的入侵中化成一滩柔软的、急待充实的、渴盼蒸发的液体。她在男人的怀抱中疯狂地蠕动,用整个身心去回应至爱的热吻,她的裙摆被男人提到腰际,她的衬裙被男人完全卷起,她的胸衣已经裹不住膨胀的**,她的面孔因汹涌澎湃的欲望而扭曲变形。
奥斯卡用嘴唇描画着女人的曲线,他的吻落在对方的胸脯上,那里有女人的心跳声,还有好闻的乳香。男人立刻沉迷其中,他用手指挑开女人的束腰上的裙带,并用余下的那只手掌探索女人最隐秘、最幽深的那抹芳香。
“不……不要……”
卡捷琳娜突然推开状似疯虎一般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退缩,只是脑海中不断浮现西葡斯宫廷和丈夫的幻影。
奥斯卡深吸了几口气,他知道自己的好运气已经到此为止。
“那么……是用尴尬的拥抱道别呢?还是用体现友爱、规规矩矩的吻手礼?”
这一次!卡捷琳娜没有犹豫,她把曾经的情人紧拥在怀里。
良久,两个人分开了!
西葡斯公主换上了一副充满外交气息的职业笑容,“殿下,希望下一次见面会让坦西两国关系走上正确的轨道。”
泰坦亲王公式化地吻了吻公主的手背,他只是说:“希望如此……”
似乎……只有多瑙河见证了这段秘辛,它还看到西葡斯公主孤单的背影在清冷的春风底下矗立一夜。女人的泪珠滑落在河面上,大水迅速包裹这团晶莹苦涩的液体,并从中读到无尽的伤情。
第二十四集第四章
说回坦西两国关系,自古以来,泰坦与西葡斯王国的交往始终保持一种不冷不热的态度。这种态度主要取决于西葡斯的王室更迭。在这个近海国家的历史上,远道而来的波西斯人是最初的统治者,阿拉拜半岛上的贵族酋长集体在光明教庭对西大陆的控制还未达到世俗顶峰的时候就已确立了西葡斯的版图。
到后来,泰坦统治者依赖水仙骑士团驱逐了入侵的波西斯人,进而确立了现代泰坦帝国的疆土。伴随水仙安鲁的伟大胜利,整个西大陆的光明神教君主国掀起一场旷日持久的反异浪潮。几乎所有的国家都将巨大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投入到东征波西斯的战争中。而例外只有一个,就是从阿拉拜贵族手里夺过王权的西葡斯。
西葡斯本土居民在异教徒统治时期进行的伟大抗争被新的统治者在历史典籍上弱化很多,这是因为霍尔姆斯王朝主要依赖于与旧王朝的谅解妥协和法兰王室的支持才获得统治地位。这个新王朝致力于将自身塑造成西葡斯的解放者,而事实却是,法兰人的支持在西葡斯立国过程中至关重要。最初的霍尔姆斯氏国王只是贵族票选而出的头领,在封建化进程推行到最后阶段的时候才得由法王的帮助确立世袭专制统治。而罗曼教廷也在这时与西葡斯王室进行了和解,由当时的教皇为农奴主出身的霍尔姆斯国王进行加冕。
在这一系列重大事件中,泰坦皇室的角色只是一个可有可无地观察员,但莫瑞塞特对西葡斯王室的态度比较贴合教廷的意愿。教廷对霍尔姆斯王室对待异教徒地宽容态度十分不满。尽管西葡斯人吃足了异教徒的苦头,但在长期地统治过程中,西葡斯的人文文化和民族情感已被来自异域的统治者和大量移民同化了一部分。这也是霍尔姆斯氏能够与从前的统治者达成谅解的根本原因。
再说泰坦,究其实质。莫瑞塞特皇室根本看不起农奴主出身地霍尔姆斯王,而两个君主国之间的交往多半取决于统治者的态度。既然泰坦对西葡斯的蔑视流露于言表,那么西葡斯自然不会看中这个老牌君主国,霍尔姆斯王始终把法兰引为传统盟友,同时他们也是西方王国联盟最初的倡导者。合力制约泰坦的排头兵。
到了教历七世纪末期八世纪初期,我们看到的西葡斯早已不是从前那个泥泞、贫穷、王都像渔村一样落后的近海小国。在它发展壮大的上升时期,霍尔姆斯王室首先从法兰盟友那里买到两个省份,用于开发北部边疆,又用一个多世纪的时间驱逐了盘踞海岸线地阿拉拜贵族,在这个过程中,西葡斯人完成了建筑在分封制上的封建统治秩序,并从阿拉拜人手里继承了大量的岸基设施、要塞堡垒和领先于世界地航海技术、造船技术。
当第一艘西葡斯式远洋大帆船在巴塞尔那港下水的时候,西葡斯注定一鸣不凡!随着海疆的扩大和贸易路线的探索完善,海船载回地黄金和各种奢侈品使王国的国力一飞冲天。继意利亚王室之后。西葡斯国王成为大陆上最富有的君主,不但如此,农奴主出身的霍尔姆斯王为了摆脱身份的低贱。致力于皇权形式体制上的创造,在数代人的努力过后,西葡斯拥有大陆上最高尚、最严谨的王室礼仪和皇家体例规范。
相比于泰坦,历代西葡斯王都比莫瑞塞特君主开通得多。这主要表现在对待通商和国际事务的问题上。贸易使西葡斯挤身超级强国之列,四通八达的海路使西葡斯人更易接受先进的外来文化和泊来物品。大量的信息和丰富的文艺文化极大地充实了整个民族的视野,也使这个民族在物质文化极度饱和的现实中迷失了自我。
这种迷失主要表现为宗教狂热!宗教问题作为西葡斯历史遗留问题一直悬而未决。按照罗曼教廷的说法,西葡斯王室应该把国内的异教徒全部流放,但信奉真神的民众占该国人口比例的四分之一,还包括一小部分财雄势大的大贵族和更多的中小贵族。
与斯洛文里亚的宗教信仰自由政策不同的是,西葡斯人对待宗教问题极为严格、苛刻。对异教徒征收重税,异教之间不可以进行任何形式的商贸往来和通婚,即便有信仰异教的贵族挤身朝堂,但王室只是让这些人出面平衡国内的阶级秩序,异教徒掌握的权利十分有限,多数有名无实。
这种严酷的宗教歧视政策和随之衍生的宗教等级制度必然限定国家发展、必然引发社会各个阶层的矛盾,但在西葡斯成长为主流强国这一阶段,宗教矛盾并不算多么显着。可时间行进至今时今日,当英格人的舰队在地心海之外横行霸道的时候、当西葡斯的海上力量被压制在各个港口和滨海要塞的时候,被穷奢极欲的放荡生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