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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搞的?你非要亲自组织实验吗?你非要站到跟前盯着高炉吗?你非要跟火药……”
“够了奥斯卡!”薇姿德林即时叫停。“要不然我还能做什么、还能怎么做?”
奥斯卡平复了一下激荡的心情,他抚摩着薇姿的金发,“我只是不想你在冒险了,你可以从事一些远离危险地研发工作,并不需要整日呆在冶炼工坊和火药实验室。”
薇姿摇了摇头。她有一展才华的雄心,有施以全部身心的报复,她与世间地女子都不同。因为世上只有一个薇姿德林。她的名字被刻印在所有正待装备军队的火药武器上。
“我已经尽量避免危险了!”女人终于让步,她递给男人一个万事放心的眼神。
奥斯卡无话可说,他又想到薇姿地丈夫,那个家伙的眼神说不出的古怪。这令帝国亲王没来由的担心。
“一切都还好吧?”
薇姿点了点头,“还算平静。”
奥斯卡突然扭回头,向缀在身后不远处的保尔和黑魔使了个眼色。
两位忠诚的保镖立刻散开了,他们知道小主人是要拒绝外人的打扰。
“正像你猜的那样,阿兰和鲁宾选择了大泰坦尼亚作为新式军队的试点单位!”奥斯卡边说边拉着苏霍伊主母坐进庭台里的靠椅,靠椅旁燃着火炉,炉子上还烧着一壶红茶。
“现在该告诉我了吧?为什么是大泰坦尼亚?本来我想在南方军里面争取一个单位的,就像西尔维奥伯里科将军的八区第二军,我认为没有比这支精锐部队更合适的了!”
薇姿德林笑着摇头,“你真是这样认为吗?”
奥斯卡也笑了起来,“我只是幻想一下,阿兰若是把现代化部队放在南方集团军群那才是见鬼了呢!但是……我还不明白!鲁宾元帅也选择了大泰坦尼亚,难道他看不出阿兰是打算用这支新军监视我的故乡吗?”
苏霍伊主母又摇了摇头,她拍了拍男人身上的雪沫儿。“奥斯卡,我得提醒你!你是帝国的亲王、帝国的元帅,如果您在看待问题的时候仍在考虑安鲁长安鲁短,那么你的视野和作为就会被局限在一个异常狭窄的领域,你看不到新式军队放置在大泰坦尼亚军区的深意就是因为这一点。”
奥斯卡皱起眉头想了想,“你是说……抛开安鲁的得失思考问题?”
“差不多!”薇姿德林终于点头。“不过……你对泰坦尼亚了解多少?”
奥斯卡耸了耸肩,“被莫瑞塞特赶下台的落魄的皇族后裔,泰坦帝国最初的塑造者!除了这个还有什么?”
薇姿德林摆了摆手,“看来真要为你引见一下亨克尔布仑塔诺泰坦尼亚公爵,由我来安排一次秘密会晤吧!”
奥斯卡的眉宇更加深沉,“秘密会晤?有这个必要吗?今年我若是有时间的话一定会回去水仙郡,顺道拜访一下不是更好吗?”
“这不是礼数的问题!”薇姿德林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作为前一任王朝的统治者,泰坦尼亚家族的存在是非常微妙的!你对那段历史难道不熟悉吗?莫瑞塞特王朝地开国帝君是怎样加冕的?”
奥斯卡想了想,“据我所知……波西斯人来了!泰坦尼亚皇家没有能力扭转帝国的危局。莫瑞塞特就利用期盼变更地大贵族和渴望胜利的军人发动宫廷政变,然后……泰坦尼亚输了,输得一点还手地余地都没有。他们只能交出皇权,并被打发到一个行省做个公爵。”
“事情是这样。可也不是这样!”薇姿德林有些担心地望着男人。
“我一直怀疑……莫瑞塞特的上台是出于泰坦尼亚皇家的妥协,如果泰坦尼亚皇家真的输得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莫瑞塞特应该对其赶尽杀绝,而不是保留一支合法地皇脉直到今天!”
“你是什么意思?”奥斯卡完全不明白薇姿在说什么。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薇姿德林懊恼地别开头,“纵观历史。泰坦尼亚家一直是莫瑞塞特皇室最忠实的臣仆,这难道不奇怪吗?两大家族的位置在今天完全颠倒过来了!”
奥斯卡耸了耸肩,“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安鲁不也是如此吗?即使莫瑞塞特皇室对东疆的守护者存着那么多的小心,可我的家族仍然世代尊奉王朝皇统,若是不这样做……我相信安鲁早就不是现在的安鲁了!估计泰坦尼亚家也是自求安稳的心思多一些。”
薇姿德林又摇头,“你的解释似乎可以说明问题,但泰坦尼亚家族是代表曾经地皇统,这与安鲁完全不同,莫瑞塞特不想背上弑君篡位的罪名才保留泰坦尼亚的血脉。这在当时可以理解,可放到现在呢?我觉得有一件事值得咱们关注!”
“哪件事?”奥斯卡地好奇心被挑惹起来了,他的安鲁与一向低调的末代皇族做了几百年的邻居。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置疑这个无声无息、历史悠久地皇朝世家。
“记得阿尔法三世先皇陛下解散贵族院的那次军事行动吗?”
奥斯卡点了点头,“我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