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陛下嘤的一声钻进男人怀里,她用牙齿撕咬男人的锁骨,而她的男人也亢奋地抓住
她的头发,那双作怪的手掌终于离开结实紧滑的大腿,并已凶猛地覆上女人下体的禁地。
“哦啦……不会吧……”奥斯卡发出一声惨痛的呻吟,触手之地传来月经带的质感,倒霉的男人只得在抱怨过后一个劲儿的深呼吸。
阿莱尼斯伏在男人怀里闷头怪笑,“这是对你那双贼眼的惩罚。”
奥斯卡十分冤枉,他的硬挺已经涨大,可他的妻子却挂起免战牌,这种事说出来都觉得懊恼,更别提我们的当事人。
“缪拉的婚礼怎么样?”女皇从丈夫的大腿上跃了下来,她整了整自己的衣饰,然后仪态万千地坐入金光闪闪的皇椅。
“还过得去!”奥斯卡也整理了一下心情,他从手边的餐盘里挑拣了一个新鲜的橙子,不由分说便开始剥皮。“缪拉要我代为转达他的谢意,你送的礼物十分珍贵,不过唯一的遗憾就是你没有亲自到场,再怎么说你也是新郎新娘的半个介绍人。”
阿莱尼斯耸了耸肩,“我可一点时间都没有!这你是知道的!”女皇陛下边说边扳开指头。“上午是与荷茵兰大使的外务照会,中午是军部一位退休老元帅地葬礼,下午又是什么见鬼的内阁统计年会!真搞不懂帝国养着这么多的官吏到底是为了什么?这里地事情都得由我亲历亲为!”
“再说……”阿莱尼斯停顿了一下。她深深打量着自己的丈夫,“我送地礼物在怎么珍贵也比不上你的大手笔!连眼都不眨就把一座皇室城堡送给外人,恐怕也只有你能做得出这种事。”
奥斯卡警惕起来。他的妻子已经变得喜怒无常了,尽管加冕典礼还只是数月以前的事。但阿莱尼斯已由之前的那位娇纵跋扈地公主完全蜕变为帝国皇帝。就像现在,奥斯卡又开始担惊受怕,他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不是又在某个方面触动了妻子那敏感的脑神经。
“你……是在抱怨我吗?”
阿莱尼斯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说,你若是把天鹅山城堡送给阿兰元帅的话倒还可以理解。可你把它送给一个小小的骑兵军长,缪拉值得你……”
“够了阿莱尼斯!”奥斯卡豁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认为我在拉关系?或是收买人心?”
阿莱尼斯又摇头,“你当然不会那样做,因为根本不值得。”
奥斯卡深吸了几口气,这一天他已有好几次想要大发脾气,可他都忍住了,他早已不是那个只会拔刀相向的莽撞少年,所以他又坐入沙发,并用好整以暇的口吻对妻子说。“我不想吵架,如果你也不想,那咱们就换个话题。”
阿莱尼斯轻轻一笑。她换话题了,“你是不是还在为南方的事情耽心竭虑?”
奥斯卡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他是总算看出来了!阿莱尼斯就是想要找麻烦,就像大街上那些无所事事却又拿着根大棒的巡兵一样。
“是的!我还在争取!”奥斯卡紧盯着妻子。既然她想吵一架那就来吧!
不过……女皇地心性确实是难以捉摸的,就在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已经把吵架的情绪培养得极为充实的时候,阿莱尼斯却像服输一样压低了声音。
“这又是何苦呢?留在都林帮我不好吗?”
奥斯卡被妻子突来地软语相求搞得差点背过气,他轻轻咳嗽几声,用以掩饰无言以对的尴尬。
阿莱尼斯再一次从皇位上踱了下来,她走到男人身边,像往常那样轻抚奥斯卡的小辫子。
“我知道南方五省集结了你的心血和无数工作成果,可都林也需要你,我更需要你!为什么要离开这儿呢?”女皇将丈夫的头拥到自己怀里,又把自己的面孔埋入男人的头发。
“奥斯卡,不管你相不相信!从你回到都林的那天起,一直到现在——是我生命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每天有忙不完的公事,每天有料理不断的差使!当我疲倦的时候,有你的肩膀可以依靠,想散心的时候,有你的笑话哄我开心!你知道吗?”
女皇扳过丈夫的面孔,两人四目想对,“当我在清晨醒来,发现你在我的枕畔流着口水说梦话的时候!那种完全填满肺腑的幸福感简直难以形容!我甚至要掐你一把才能知道那是不是在梦里!”
奥斯卡终于笑了,“我的天!怪不得我老做噩梦,再说你要验证是不是在做梦的话应该掐你自己。”
阿莱尼斯促狭地眨了眨明媚的眼睛,“我就是要掐你!因为我一掐你,你这个怕疼的家伙就使劲儿把我抱住,当我置身你的怀抱,感受到你的体温和心跳,我就知道那不是在梦里。”
奥斯卡紧紧抿着嘴唇,他承认自己的感动,但又不敢承诺一些东西。
“答应我,别离开,一切都好商量!”女皇终于亮出最后的底牌。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只得苦笑,他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到底是在表演还是在乞求,他分不清这种处境,不过……他只是明白,尽管阿莱尼斯说了那么多,只有最后一句话才是她的立意。
“南方……还不是很太平!”
阿莱尼斯猛地松开怀抱,她难以置信地注视着面前的男人,这个自称是她丈夫的男人已经把用意表达得十分明确了,这令女皇陛下难堪、难过、难为情、难以遏制蓬勃而发的怒火!
“你这个人怎么油盐不进?”女皇厉叫一声。
而奥斯卡……他终于剥开那个橙子,也许他并不清楚自己到底选择了什么,只是觉得离开都林并不代表离开阿莱尼斯,他的妻子多半以为自己是去维耶罗那照顾分别多时的萨沙伊。
望着垂头不语的男人,阿莱尼斯终于转身离去,不过她在就要行出宫门的时候突然扭回头,并用讥讽的语气对丈夫说,“我得提醒你,最好把那个橙子给放下,那是招待小白的!”
“小白?”奥斯卡望向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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