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能与你们并肩作战!”特战旅长向面前的官兵致以军礼,如果不出意外。这将是他们最后一次冲锋杀敌。
特种战士没有言语,他们地面孔像每一名经过你身边的路人一样平凡,只不过他们聚在一起时的精神和无言的沉稳会令你感到窒息。
“头儿。你看那家伙是谁?”火眼亚瑟突然指了指西南方地小山坡。
所有的官兵一同望了过去,他们都曾被告知那是红虎的出击位置,可红虎迟迟都未出现。而现在,小山冈上孤零零地矗立着一匹精黑闪亮的高头大马。马上的骑士擎着一面涂成红色的猛虎水仙旗。
“只有他一个人吗?”特种战士们窃窃私语。
吕克西泰尔微微一笑,“不!他们都来了!”
小山坡后的烟尘滚滚荡荡,战士们都在怀疑自己的眼睛,他们看到无数骑士像跳高一样跃上山坡,然后从那面旗帜的左右两侧急驰而过。
“近卫军……”
特战旅长高擎起手中的长剑,他的旗手也已振起破碎不堪的踏云天马旗。
“前如…”
红虎骑兵排山倒海,特种战士的步履像战车的车轮一样焦急。
侵略者的阵营在仓促变换迎敌的方位,可猛虎已经飞扑而至,马蹄就是虎爪,刀剑就是利齿,红虎踩着敌人的胸膛疯狂的撕咬,他们就像一群蛮不讲理的野兽,平静的夺走敌人的性命。
特战旅的官兵在红虎降临的时候已经知晓他们会赶上一趟晚集,可他们没想到敌人的溃败会像化解巧克力一样容易!当大队的战士冲锋而来的时候,红虎骑士已在他们面前急驰而过,只留下一地死状千奇百怪的尸体。
吕克西泰尔在马蹄铺设的烟尘中停了下来,他的战士们也停了下来,刚刚还打算集体英勇就义的士兵们已经开始嘻笑打闹,他们的话题无非只有一个,抱怨神选的战士发动了一场疯狂至极、效率惊人的突击。结果呢……想要就义的人一个对手都找不到,这对艰苦奋战一下午的阻击部队来说的确有些难以接受,可胜利的喜悦感染了每一个,没人会真正怪责红虎的迟到和突袭的迅疾。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擎着他的大旗,暴雪黑魔追在他两侧,然后是那队与泰坦亲王形影不离的波西斯武士。
奥斯卡黑着脸,没有一点获胜的欣喜。
吕克西泰尔扯住小奥斯陆的缰绳,然后便朝马上的元帅立正敬礼。
“报告殿下,此次行动……”
“行啦!”奥斯卡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这下谁都看得出亲王殿下的嘴脸像吃了大便一样难看。
“把你的人动员起来,追在红虎后边,多搜集一些俘虏!”奥斯卡向他的直属特战旅发出命令。
吕克西泰尔有些迷惑。“是战利品吗?”
奥斯卡冷哼了一声,“我不要战利品!我只想知道停留在渡口附近地区的狗杂种里面有几个去过圣怀利!”
“圣怀利?”特战旅长更疑惑了,“那是什么地方?”
奥斯卡下意轴蝇别开头。他地音调终于弱了下来。“那是……马西米被斜硬劲地方!我把他、他的战马,还有小镇地全部居民合葬在一起。”
特战旅的战士们惊恐地瞪大眼睛。他们聚在亲王身边,手足无措地愣在那里。“马西米被录皮?他们地英雄队长马西米被录皮?”
吕克西泰尔吐了一口含血的口水,他猛地朝周围的将士们叫喊起来。
“兔崽子们!没听到元帅的命令吗?搜集俘虏!我不问你们是怎么干的,但必须找到那些去过圣怀利地杂种!记住那个地方,叫圣怀利!”
“你去过圣怀利吗?”一名特种战士揪住一个跪在地上的家伙。
这个家伙用法兰语大声疾呼。还从怀里掏出几个金灿灿的钱币,特种战士不耐烦了,他把法兰兵踩实在地,然后就用长剑沿着对方的颈骨刺了进去。
收起剑,战士根本就没理会散落一地的金币,他转向身边的战友,“这家伙一定在说他去过圣怀利。”
他的战友皱起眉头,“你是白痴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元帅要活的!元帅要知道是哪个家伙下达了那个命令。”
战士就不耐烦地敲敲头盔,“我会记得……”然后他就奔向下一个落单的法兰狗子。
渡口上地战事已经停歇,对岸的联军正在蒙受一波又一波的炮击。
塔里很聪明,他地炮舰就停在渡口附近,三十多条舟船横在炮舰前面。
船与船之间挂起铁索,彻底封锁了退往布塞巴克的河道。
从河套平原溃败而来的敌军将狭窄的河道走廊填满了,人挤着人、人压着人,聪明点儿地就沿河逃往下游。不聪明的仍在抢夺木筏上的位置。
踩踏推挤和不断的炮火洗礼将渡口对岸方圆一公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