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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军人震惊地打量着地图,30个军!也就是27万人!这样一来……德俄边境上每一平方米的地面都能矗立一个俄列战士。
奥斯卡冷笑了两声,“所以我说威典人的国王精明得吓人,大家是不是都被俄列人地30个军给吓到了?可我相信德意斯人就不会!他们是俄列人的老对手,德意斯王国军在对付这些冰原人的时候甚至已经不用仔细动脑子!”
“您是说……俄列人只是向德意斯方面摆出一种高调地战争态势,然后……”尤金将军敲了敲北海。
奥斯卡立刻点头。“一点都没错!如果条件允许。俄列人的下一步必定是挥师西进。从威典人的手中夺得北海出海口!”
“里约里耶姆一世确实英明!”尤金上将难以自制地赞叹出声,“以谦卑的姿态获得我国的同情和友好。双方王室的联姻可以在实际上巩固这种协议之外的联盟,而最关键的……”
奥斯卡呵呵笑了起来,“您也发现了对不对?这种策略可不是一般的军事统帅能够做出的布置,金雀花骑士团必定会出现在波西斯战场上,一旦俄列发动对威典地战争,这支主力骑兵集团可以迅速插入波西斯北部疆土,在跃过大片无人区之后进兵俄列联合王国的东部边疆,俄列人对东方开发进度非常缓慢,驻兵也不多,威典人的骑兵突击力量完全可以长驱直入!”
在场的军人这才恍然大悟。他们同声赞叹威典人的计谋。
“库列佐夫一世挺可怜的,西边是英明神武的里约里耶姆一世,南边是蓄势待发的罗雷斯堡女王,看来,俄列人的这位国主是不会有什么作为了!”奥斯卡充满期待地感叹着,这就是王者之间的游戏,既动人心魄,又叫人黯然伤神。
“先生们,对于德意斯人地奥帕瑞拉·罗雷斯堡女王陛下,我有一些个人的看法。因为这位女王是德意斯历史上最低调的国主,她没有盛大的排场、没有团团护卫的军人、更没有什么花边绯闻。所以我觉得……这才是最可怕的敌人!她静静地打理国内事务、悄悄地排军布阵、仔细地调整国际关系,摆出一副与大陆重大政治军事事件完全隔离的态度!其实呢?她早就将对付假想敌的日期排上最高统帅部的作战日程,她保持沉默也就罢了,一旦她发布战斗地命令,我相信那个时候的德意斯会变成一个我们完全不认识的敌人!”
“您是……这样看待那位女王的?”军情处长默茨海尔男爵疑惑地望着他的主子,他是这个世界上少数几位知晓奥斯涅亲王与德意斯女王那段隐秘过往的人。
奥斯卡猛的挑起眉毛,“我说的不对吗?”
默茨海尔立刻垂下头。
近卫军元帅满意地收回目光,他扫视着德意斯的版图。“大家放心好了!在西方主要君主国都在谋求出路的时候。德意斯这头大狼犬突然不叫了!这可能吗?这绝对不可能!我们要时刻提防雅利安人,我相信阿兰元帅也是出于这一点才将北疆军务看得那么重。”
尤金上将直起腰背,他已经度过骑乘战马四处颠簸地年纪了,“我的元帅,我是明白了,你说了这么多,结论只有一个!”
奥斯卡感兴趣地望了过来。“是什么?”
“扩军备战!还能是别地吗?”南方集群司令长官有些困顿了,“南方军群的定员是五大军区、十五个主力军,五个建设兵团、十个随时可以武装的后备役军,然后……”老将军又想了想。“如果按您在灯塔作战计划中展现的兵力部署,我们至少还需要进一步武装六个军到八个军!但我不知道怎么给军部写这份报告!”
奥斯卡微微笑了笑。“报告是写给三世陛下的,绕过军部不久行了!”
尤金皱起了眉头,“那样的话阿兰元帅一定会踢我的屁股!”
“他说不出什么!”奥斯卡的笑容突然转冷,“我们的军务大臣拆散了苏霍伊家的军械生产线,又将杰布伦家族号称大陆第一的重装甲步兵收归国有,北方集团军群空前强大!他凭什么阻止我在南方进行扩军?再说阿兰元帅的下一个目标若是三巨头中唯一剩下的卡其阿诺家族,那么来自罗琳凯特皇后地干预足够他头疼好一阵!他是没功夫理会其他的事情了!咱们走着瞧!”
就在座钟响过一声之后,来自公主寝宫的邀请适时传达至书房,军官们纷纷起立,他们知道元帅夫人已经下达逐客令。这个时候若是还有什么意见地话也要咽进嘴里。奥斯卡用舒泰的笑容回应着将领们的调笑,他亲自将在场的军官送出宫门,这位统帅与每个人握手。因为是他将这些平凡的军人套上了不平凡的战车!
车轮滚滚,就像钟摆一样规律,可秒针的变化却无时无刻不在变化,正是历史的细枝末节推动着整个时局的运转。
奥斯卡轻手轻脚地闯进妹妹的卧室,他用多年来地习惯动作吻了吻萨沙伊的额头,亲王祝福心爱的女人会有一夜好梦,然后他便静静的退出。
伊利莎白和翠尼蒂竟然不在各自的房间里?这事真是天晓得!小亲王在踏入他与妻子的卧室时终于感到难言的疲惫,他打算明天再追究这件事。
“我的宝贝!你睡了吗?为什么不燃着灯火?秋天真冷!”年轻人自言自语地钻入被窝,他被锦被中的温度吓了一跳。
“你们这是干什么?要我搬到客房吗?”奥斯卡面对突然缠上身的女体傻呼呼地挠了挠头。
翠尼蒂几近赤裸,她迷迷糊糊地跨上男人地腰身。然后放荡地扯脱男人的睡袍。奥斯卡仔细闻了闻,女孩儿的发间有一股浓烈的大麻的味道。
“是谁的主意?”奥斯卡转向左手边的公主,阿莱尼斯只是吃吃的笑,她从睡裙中伸出大腿,用最柔软的环状部位摩擦丈夫僵直地肌肉。
“是你!”奥斯卡咬牙转向右边,他的“小女儿”正在啃咬翠尼蒂的腹股沟,样子就像贪恋牛奶的小野猫。
“那就从你开始喽!”激动的男人已将困倦抛在脑后,雄性的热力像火山一样爆发,他扯着伊利莎白的头发将其粗鲁地按在床褥里,直到浓烈的性爱进入间歇他才开始思考整件事的合理性。这时的男人已经拥着他地妻子。美丽的公主调皮地吞下了男人地一滴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