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天也不多劝,起身踱了两步:“即使你杀了刘彻又能怎样,天下诸蕃王本就觊觎那张龙椅,到时你是不是又要杀他们,由或者天下大乱,你忍心看着天下百姓受苦吗?亦或匈奴入侵,你又如何自处,你叫季安世,安世两个字什么意思想必不用我多说吧。”
“陛下雄才伟略,是难得的明君,把你关在这里这么久都没杀你,只是想让你静下心来,希望你考虑一下。”
徐昊天走到季安世面前拉起锁住他的粗重的锁链,体内“无为真气”极转,手指轻划,毫不费力的把锁环划开一条缝,没说一句话,身形错位已然在牢房之外。
“徐昊天,你什么意思?”
郑修斌牵着阮纤蓉的玉手站在清心湖边看着月色弥漫下的景色,遥望着清心湖亭,回想着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阮纤蓉嗤嗤笑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那时候就只知道和大哥谈论武功。”
“没有吧”郑修斌叫道,“我那时一直盯着纤蓉,哪有心思谈别的啊?”
“你小子少肉麻了。”宋冰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真是想不到你们居然会跑到这里来,昊天去见季安世了。”
“季安世?”郑修斌脸色凝重起来,“他那种人会放得下几代人积累下来的仇怨,反过来帮自己的敌人吗?”
“我想徐大哥,只是想化解一段仇恨,并不是非要季安世怎么样。”阮纤蓉道。
宋冰锋微笑着大加赞赏:“看看,还是纤蓉小姐聪明。”
阮纤蓉脸色一红不再说话,郑修斌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纤蓉是天下第一才女,自然才思敏捷。”
徐昊天回到席府见东方流澜和莲儿已经睡着了,一个人默默地退出门外,在院子里坐下。
手中摆弄着道家至宝“无名箫”,无名箫啊无名箫,你到底蕴含了什么能量啊,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开起过呢?看着手中与东方流澜的定情信物,为什么你会传到每一代道家第一高手手中,难道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天空中繁星闪烁不定,一种异样的情怀从心中升起,一个毫无雕琢之气的女子在脑中浮现,星月。
就这样呆呆的坐着,“昊天为什么不乖乖的去睡觉呢?”东方流澜的仙音传来。
徐昊天由心而发的笑着:“流澜不是睡着了吗?”
“呆子,不见你平安回来,流澜怎睡得着。”东方流澜娇嗔的在徐昊天身旁坐下,见徐昊天手中握着的无名箫笑道:“昊天不会是想人家想得睡不着觉吧?”
欣赏着东方流澜顽皮的样子,徐昊天只觉得世间一切已不再重要,是啊,最心爱的女子就坐在自己身边,可以大胆放肆的,毫无顾忌得看着她,听她说话,一起朝霞夕阳,还有什么好渴求的。
心中豁然开朗:“是啊,就是想流澜想的。”
一个是千年难遇的武学奇才,暗合自然之道,身负道家至高力量,一个是天地灵气凝汇而成的仙子,玄天八法已至大成。
东方流澜接过无名箫道:“传说女娲炼五彩石补天,这无名箫也是有神石所铸,经千万年天地灵气的洗礼,具有没有人知道的能量,当年黄帝得悟道的分支而得天下,而后再没有人具有那种不属于人世间的力量。即使是李耳、庄周也只不过是像爹一样根据自己的领悟拟化出的一种力量,昊天天纵奇才又身负道家至高力量,说不定可以得到它所蕴含的能量。”
东方流澜的一句猜测,没想到多年后在两人生死攸关时,无名箫中的能量遮住太阳的光芒全面开启,注入两人体内,救了两人一命。
自东瓯之主邹徭到长安后,长安的大街似乎比以往的更热闹,夜间更是灯火辉煌,万家灯火显示出大汉都城的繁华和昌盛,同样夹杂着混乱。
上林苑中迎来以往从来没有的吵杂,从白天到晚上所有人忙碌着。
到了夕阳西下时,一队羽林军进入。
刘彻俨然在最显眼的位置坐着,邹徭像是仍旧十分拘禁,对什么事情的表现的小心翼翼,毕竟天子身边不比自己小小的东瓯。
歌舞持续着,让所有人沉醉其中,忘了有危机出现。
瞬间,一剑急速射向刘彻,剑尖以无匹之势带着真气的白光,“嘭”被人挡下,东方朔已然护在刘彻面前,只是挡下这一剑的却赫然是季安世,但是早就已经口吐鲜血不止,刘彻一见是被关在天牢中的季安世,一阵惊奇。
场中已是打的声势震天,面对徐昊天、郑修斌、宋冰锋三人的进攻,普天下恐怕没有人能逃得过死一个字,即使是天下第一高手的风清鸣。
当然前提是三人狠下心痛下杀手,郑修斌和宋冰锋很快就退了下去,徐昊天一人仍十分从容的化解着对方的攻势。
一时间徐昊天身上金光翻涌,得自佛门世尊释迦的拈花一指而领悟的佛手印,金光流转、形态各异的莲花一朵朵从徐昊天手上飘出,如同在梦境中一般,让人痴迷,甘愿沉醉。
无为真气在七彩流光的经脉中迅极而生,天地灵气从四面八方涌向徐昊天,场上众人只知道徐昊天身上有一层金光,没有人能了解此时的徐昊天仿佛如结茧的蚕,只是围住他的是高度集中的天地灵气。
见到徐昊天名震天下的拈花佛手印,手中剑气突生,脚下令人眼花缭乱的步法,从四个不同方位闪现四个人影,凝聚起四把有剑气产生的剑,在空着合为一把,剑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