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苋的。”
云晏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哪怕是为他们丢了我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而当他说完了这些话以后,感觉自己的人和心,一下子就轻松了不少。
“就象那次,哪怕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吗?”
秦二夫人突然问道。
“是!”
云晏毫不犹豫地说道。已随着岁月流逝了的往事,又一一从眼前一闪而过。
“那次,您是为月寒的成分多些呢,还是为云汐的成分多?希望您告诉我您真实的想法。”
秦二夫人一副你根本瞒不了我的表情对着云晏。看来,她是要把云晏逼到把什么都坦白了才肯罢休了。
这回,云晏不能不有丝毫的犹豫了,但他还是说了:
“为月寒的多。”
听到这话,秦二夫人全身一震,果然,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错,看起来,云晏的心结,一时半会儿是无法打得开的了。如果,遇到有合适的女子,当务之急,便是要先帮云晏解决了他的问题了,否则,不是要害了他的一生了吗?
话已至此,秦二夫人已然再无话可说了,她问到了她想知道的一切,就坐在那里不知还能说些什么,怅然若失。
看秦二夫人在默默想着心事,云晏觉得自己要说的都已经说了,就连那些不想说的,都也已经说了出来,心里突然就觉得难过了起来,便转身想到院子里去透透气。
可是,就在他转身之际,却看见了门外边立着的月寒,正怔怔地在那里望着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怪怪的,又象是受了很大的震动的样子。
云晏不知道月寒来了多久,是什么时候来的,都听见了什么,听见了多少。可看她的样子,很显然的,自己最后那一句,或是那几句,她应该是都听到了的。于是,心里不免有些窘迫,仿佛给人看穿了心事而不好意思似的。便走上前去,轻声唤她:
“月寒,你起来了?肚子可饿了?为什么在这里吹风呢?”
听见云晏跟她说话,月寒脸色苍白地看着云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往事都一一浮现在了眼前,从她见到他的第一次起到现在。
良久,月寒的口里才喃喃地说道:
“大哥,为什么是这样?”
听云晏招呼月寒的同时,秦二夫人也看见了立在门边的月寒,而月寒的那个样子,着实令她十分担心的:
“月寒,孩子,你这是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快,快进来,让婶好好看看。”
“没什么的,婶,您不要担心,可能是没睡够的缘故吧。”
月寒转向着秦二夫人,安慰地说道,突然地,自己就镇静了下来,只是,苍白的脸色是一时间无法掩饰或改变了的。
云晏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韩老板、云汐和秦二爷从远处走向这边来了,只听韩老板远远地就粗着大嗓门说道:
“月寒姑娘起来了吗?你要是再不起来的话,我们可就要吃中午饭了呢。”话刚讲完,就发现自己的话有语病,赶紧地闭了口,不再说什么了,云汐和秦二爷也听出了什么似地看着看着韩老板笑了起来。
云汐冲着月寒做了个怪动作,是笑她贪睡的意思。他们三个并不知道刚才在这里发生的那一幕。
望了望月寒,又望了望云晏,秦二夫人刚要想脱口而出的话,又给生生地咽了回去了。因为云晏,正用乞求的目光在看着她,于是,秦二夫人笑了,示意云晏放心,她自有分寸。
“都到齐了吗?齐了我们就去吃午饭吧,今天,我们可是要好好地庆祝一番了呢。”
秦二夫人引领着众人,向着吃饭的大厅里走过去,一只手正紧紧地拉着还在有些心不在焉的月寒,后到的三个人看见她的样子,都以为她那是还没睡够的,跟在她们后面,笑着、说着:
“对啊,今天要好好庆祝一下才是呢。“
只有云晏,心中充满了不安,走在了最后面,他已然看出来,月寒因为听到了他的表白,因而有了很重的心理负担了,这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呀。
月寒确实是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样子,给人的感觉虽然是会以为她还没有睡够、没有睡好的样子,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还有秦二夫人和云晏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却也都没点破。不过,那也只是个过程而已,得让她自己慢慢把一切都想清楚了才行呢。到了后来,除了韩老板以外,所有的人都已看出了月寒她有心事了,只不过是知道是什么和不知道的罢了,而不知道的还不好开口问什么。
在他们所有的人,在屋里畅饮欢笑的时候,正午灿烂的阳光洒满了外面的整个院落,树荫下,保姆正抱着月明在玩,不知怎地,月明高兴地呀呀说着什么。
席间,云汐一个劲地夹着美味的菜肴过月寒,一如当年的那顿晚餐,也正如这两年在海边的云月轩那样,是那么的自然和认真。
秦二爷夫妇看见云汐如此关怀着月寒,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颜来了。
秦二爷显然也听说了两人的情况,他正在心里盘算着要委托韩老板来做他们的主婚人呢。只是,还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好跟韩老板提出这个愿望来。
餐后,月寒去找月明玩去了,其他人坐在那里闲聊着,没去管她,似乎,在所有的人的眼里,此时的她,似个孩子般地令人想宠着她,顺着她,都不忍心拂逆了她的心意。
现在,她只要一有空闲的时间,就会想着找她的小弟去,秦二夫人看见了不免会心酸。
而看见月寒跟月明玩得那么开心的韩老板,冒冒失失地就问了云汐一句: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也生个小公子呢?”
听到这话的人们,各各地被唤出了自己的重重心事。
秦二夫人一下子就非常地担忧起来,其他的人都未开言,却听云晏说道:
“如今我们也回来了,我想,既然这里也不象会有什么危险的样子,而近期谁都不会有要出远门的打算,不如咱们就找个黄道吉日,把他们二人的婚事给办了吧,也好早日了了大家伙儿的心愿吧。请韩老板做他们的证婚人,在下是当然的主婚人了。本来有秦二爷和夫人在,也不用在下多话什么的,可当年娘亲去世时曾交代过的要我做好有关坊主的一切事务,所以,在下不得不失礼了,对在下这样安排,秦二爷、秦二夫人意下如何呢?”
“这?怎么他们二人至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