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梅断然道:“你还要反对什么?不管你反对什么?都是反对无效!”
罗明继续拖长声音道:“东风吹——战鼓擂——当今世界——谁怕谁——”
上官梅强忍住自己笑出声来,道:“了不起呀,好像要打第三次世界大战一样,这样子的战歌都唱出来了。”
罗明依旧拖长声音道:“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上官梅假装严肃道:“嘿,我和你,到底谁是东风?谁又是西风?必须认认真真地回答。”
罗明故意怪腔怪调道:“老婆大人,这两个问题好难回答哟!”
上官梅道:“好难回答呀!必须认认真真地回答‘东风’‘西风’的问题。”
罗明清了清嗓子,道:“东风压倒西风时,老婆大人是东风,而我是西风;西风压倒东风时,老婆大人是西风,而我是东风。”
上官梅忍不住笑出声来,道:“你呀,就会油腔滑调,但我喜欢!”
罗明眼珠子一转,用趁热打铁的策略说道:“既然老婆大人喜欢我,那么老婆大人就答应我,让我们的儿子姓罗吧,这样我才有面子嘛!”
上官梅嫣然道:“这件事情嘛……”她的话突然停止,显然是在卖关子。
罗明道:“怎么样?”
上官梅道:“这件事情嘛……我可以答应你这个油腔滑调的家伙。”
罗明道:“谢谢老婆大人!”
上官梅道:“好了,别说这样的肉麻话了,给我们的儿子取个好名字,这才是正经事呀!”
罗明道:“给我们的儿子,取个什么样的名字,才算好了?”
上官梅认真道:“给我们的儿子取名‘罗正’,怎么样?我希望我们的儿子,将来是个正直的人,这样就够了。”
罗明考虑了一会儿,道:“好吧,我们的儿子就叫‘罗正’,身正才不怕影子斜嘛!”说到这里,他吃下了最后一口饭,随后他就放下了饭盒。
上官梅慢慢道:“好几天都没有看电视了,我想看一看电视。”在她住的病房里,有电视机,有卫生间,还有插花的花瓶,就如同家庭环境一样。
把病房设计得如同家庭环境一样,可以使患者的心情更愉快一些。
罗明没有立即打开电视机,而是在电视机的周围找东西,他在找什么东西?他在找电视机的遥控器。
找了好一阵子,罗明什么都没有找到。
上官梅好奇道:“你在干嘛?你掉了钱了?”
罗明当即答道:“我没有掉钱呀!我在找电视机的遥控器。”
上官梅提醒道:“没有找到电视机的遥控器,就直接按电视机上的按钮嘛!”
罗明似乎恍然大悟道:“说的也是,因为一直都是用电视机的遥控器上的开关键和电视节目数字键,我几乎忘记了电视机上的按钮的作用。”
接下来,罗明按了一下电视机上的电源按钮,电视机的屏幕上立即就出现了黑塔市电视台的头版新闻,新闻上说的是黑塔市火葬场生了三起严重的人命大案,凶手残忍至极地取出了三个被害者的心脏,唯一的见证人已经在警方严密的保护下。
罗明的心里似乎‘疙瘩’了一下,这黑塔市火葬场生的三起严重的人命大案,应该和黑塔市火葬场的张老头没有关系吧?看张老头的样子,应该不是一个如此残忍的凶手?当罗明还要继续想下去的时候,他的儿子罗正霍然啼哭起来,或者这小家伙的肚子饿了,又要喝牛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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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平安镇1
平安镇的居民都有一个非常显著的特点,就是不喜欢看新闻与报纸,只喜欢看黄金时间的电视剧,因此黑塔市火葬场生的三起严重的人命大案,平安镇的居民竟然都不知道。实际上,除了张老头之外,就算某一个平安镇的居民知道黑塔市火葬场生了三起严重的人命大案,也不会特别留意,因为平安镇外面世界生的事情和平安镇几乎就没有直接的关系嘛,何必注意平安镇外面世界生的这些没完没了的事情了。
毫无疑问,张老头对于黑塔市火葬场生的三起严重的人命大案,一无所知。
早上起床的张老头,感到穿一件毛线背心衣还是有一些冷,于是他又穿了一件厚毛衣,这才觉得温暖。
天气的变化真是快,前天阳光明媚,穿一件衬衫就可以了;昨天刮风,穿一件背心衣就可以了;今天忽然下起豆子一样的急雨来,穿了一件背心衣,又穿了一件厚毛衣,才可以。或者是人已经老了,格外地怕冷了吧——张老头看着窗子外面的冷雨,这样想着。
晴朗的日子,总是比较愉快的,而下雨的日子,则比较的郁闷。
现在张老头睡觉的临时卧室,本来是他侄子的杂物房,他从临时的卧室里走出来,就碰到了他的侄子张树国。
张树国微笑着说道:“叔叔,今天在下豆子一样的急雨,因此,今天我不能够给你更换你房子上面的破瓦片了。”
张老头也微笑着道:“可以的,等到天晴了,你再继续给我更换房子上面的破瓦片吧。”
要是今天不下这雨,张树国更换房子上面的破瓦片的工作就可以完成了,用前天和昨天的时间,张树国已经更换了房子上面大部分的破瓦片。
换言之,要是今天不下这雨,张树国更换房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