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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好好教你的。来,你也喝点酒吧。”
“张师傅,算了,我中午在城里和一些朋友喝的有些多,现在还有些昏沉沉的呢。”刘晓涵冲张半仙笑了笑,只是把酒杯端到唇边抿了一下。刘晓涵觉得美好的生活应该是时时拥有一颗轻松自在的心,不管外在世界如何变化,自己都能有一片清静的天地。她觉得家徒四壁的老李头虽然靠做石匠为生,但却活得很开心。她明白幸福和物质有点关系,但关系不是很大,柴米油盐酱醋茶、红烧肉与幸福也有点关系,但关系也不是很大,她明白一个人活着更重要的是精神感受。和两个老者进行交流,刘晓涵很快觉得自己和他们成了忘年之、交。她和两个老者很谈得来。他们谈的话题很多,也很杂,白色入肺,赤色入心,青色入肝,黄色入脾,黑色入肾,五色俱全。刘晓涵觉得和这两个老者打交道,和这两个老者成为师徒或者说成为朋友是幸福的。
“晓涵,我看你眉宇间有一种忧郁之气,你还是有心思的。人在旅途,难免会遇到不顺心的事,但过了坎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孩子,缘起缘灭令人不堪其忧。缘是天定,份是人为,咱们既然师徒一场,我说过了我会倾其所学传授给你的。”张半仙说盯着刘晓涵,两只眸子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这几天,俺们只是教你一些入门的皮毛,等你放暑假时再来。到时候,俺们两个会好好调教你的。你要放宽心,不要总想一些过去的事情。”
“嗯。”刘晓涵点了点头。看着两个老者乐陶陶的样子,刘晓涵觉得其实她应该学会忘记,忘记一些人,一些事,还应该学会感谢,感谢一些人一些事,现在,她多了一些经历,有令她开心的,也有令她苦恼的。她觉得一切万物都是这样种善因得善果,一切都是自己的造化,世间没有不劳而获的东西。说到相识是缘,相守是份,说到缘由天定,份在人求,说到缘起缘灭,只在瞬间,刘晓涵觉得两个老者的话不无道理。是缘让他和陈陇相识在她去外婆家的那座桥上,是缘让陈陇把她背过了当时冰封的小河。以后,在外婆家生活,以后,和陈陇相片,刘晓涵也觉得她和陈陇注定有缘。两个人求恩爱似流水而无情,情似流砂却有意。落花有意流水散,旋涡无情流砂聚。现在,就算她和陈陇有过肤肌之亲,现在,两个人劳燕分飞,但她知道世界没有绝对的公平,与其不停的埋怨,还不如自己放开手脚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她曾经很努力的想自己一生在事业和爱情方面的东西,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现在是碌碌无为又无所事事。人的一生,在爱情方面,最怕的是爱错人,自作多情和没人爱。她一直坚信和陈陇的爱会有结果的。想到陈陇她就会有魂牵梦萦的感觉,会增添她心中不尽的思念;和陈陇分开以后,她学会谅解,也学会了放弃。思念陈陇是她体会幸福的一种感觉,象是一缕花香,开放在她心灵深处,只需微风轻轻吹动,便能散发出悠悠的令人陶醉的花香。她觉得她和陈陇的爱是一种感受,即使痛苦也会觉得幸福,爱是一种体会,即使心碎也会觉得甜蜜。每当她想当和陈陇那一次爱的经历,就有种破碎也美丽感觉。对陈陇的那一种思念叫月满西楼,那一种默契叫心有灵犀,那一种感觉叫轻风细雨,那一种幸福叫红藕齐怜。和陈陇的爱,让刘晓涵明白了生命意义在于顺其自然,也让她体会了爱一个人是很苦的事,爱一个人是很累的事。
第六十七章
“晓涵姑娘,如果你愿意的话,今晚开始我们两个就能传授你一些东西了。不过,我刚才说过了,就是你想学,现在也只能学一些皮毛。”张半仙呷一口酒说,“其实,或文或武,关键是自己的悟性。”
“你相人无数,难道说你还能看走了眼?”老李头看下一眼刘晓涵说,“晓涵姑娘,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可以带你去圣泉寺的。那里有我师兄,是主持,我的功夫只有他九牛一毛呀。”
“哦。”刘晓涵听说老李头要带她去圣泉寺,自己答应过后才想起来山桃文学社的社长赦教现在出家在里面。她不知道自己是去好还是不去好,就在她踌躇之际,就听到张半仙大声冲着门外叫喊起来。
刘晓涵朝门外看时大吃一惊,原来立在她面前的正是赦教,在赦教的身后还有一个长者,他们两个人都是僧侣打份。
“赦教?”刘晓涵大声喊了起来。
“阿弥陀佛。”赦教却出奇的冷静,他冷冷地盯着刘晓涵,并不多说什么。
“师弟别来无羔。”老僧人向老李头双手合什,“有一阵子没有去我那里了,今日我带徒儿云游,路过你这里,顺便来看一看你。”
“师兄,我还行。”老李头哈哈大笑起来,“打雕一些石头玩意儿,还是能混饱肚皮的。”
“这是我收的徒弟。”老僧人把赦教介绍给老李头,“来,见过师叔。”
赦教向老李头鞠了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