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得民心还会输。”
“战争是靠实力的。”
“我坚信我能战胜。”
“以后也许会。你比你的敌手会利用民心。得民心者得天下。”
“你可做我的皇后,我一定会拥有天下。”
“你我无缘。但今生有份。我们有缘无份我不想与你儿女情长。”
“上次的情很长。”
“我谅你是初次。”
“有第一次就好有第二次,第二和第一没什么性质上差别,关键是曾经有过了。”
“我心纯净,我身贞洁,我思无他物,我不相信我们还会有第二次。”
“这就叫你相信。”铁木真说着策马驰近姝仙欲擒之。
姝仙娇叫一声已腾空而起,手中飞快地展开一条红绸带。
彩练舞动广袖翻舞眨眼间束住马上的铁木真把铁木真提下马。
坠在地上的铁木真惊得如此神速自己已是在地上姝仙已端坐在马上。铁木真刚想起来,姝仙很潇洒地抖动一下手中的红绸。
那红绸竟象一根长长的铁棒直直地捣在铁木真的下盘前。
“别动。再动就叫你永远不能和女人合欢。”铁木真不太相信,翻滚一下身子。那红绸还是象根铁棒在他的身前身后身左身右扫来扫去。
铁木真有点暗暗惊奇姝仙绝顶的内功。铁木真大叫一声:“姝仙,我不动,我想认你做老师。你教我武功吧。”姝仙收住用金丝银线织就的红绸子。
姝仙不动的当儿铁木真飞身跃上姝仙的马不容分数地从背后抱住姝仙。
姝仙开始极力挣扎的手象她手中的软鞭一样慢慢耸下来。
铁木真从背后用极快地速度掀开姝仙的裙带和姝仙叠印在一起。
姝仙想挣扎开来,但铁木真已和她肤肌接触在一起,铁木真使手拍一下马臀,那马飞也似地驰去。有过一回和孛儿帖在马背上交合的经验,铁木真很快在姝仙的背后挺拔起男性的骄傲。马儿颠狂之极,风驰电掣的速度驰骋在河畔。月华下的水流潺潺,流泪的萤火虫儿低吟着动听的歌谣。姝仙在颠狂中不知如何是好。铁木真抚摸着怀中女人的丰韵。铁木真啸叫着让马儿慢慢的或快快的在河岸上走来走去。姝仙好象纹丝不动,犹如晕眩过去一样,铁木真的马儿还在岸上悠闲着。忽然又是一阵聚起,悠闲的样子退却,显现横扫一切的威力,马儿要驰骋了。
姝仙娇喘着粗气,她想止住马儿,但这不是姝仙所能左右的。铁木真又是一阵颠狂,马儿恣意驰骋着,铁木真有点不能自抑。兴奋的铁木真把马儿驱起来。大汗淋漓的铁木真勒住马儿,又做出悠闲的样子。
望着清风明月下的姝仙,铁木真只想默默地望着她什么也不想说。
姝仙似乎也不想打破这迷人的宁静。
人生大抵如此,痛苦的创造和创造的痛苦让人身心倦怠之极。
铁木真揽紧姝仙道:“良辰美景乃人生最快意之事。”
“还有什么最快意的?”姝仙问。
铁木真静下神:“我想这要分男人和女人。男人最大的快乐就应当在奔驰的骏马和美女的肚皮上。”
“还有呢?”
“想不出来。”
“我想还应当在圣贤的书本里。你孔武有力目不识丁所以你不知书本的乐趣。”
“书本有什么乐的?”
“你历经磨难却不知战争会给人带来象你饱尝一样的苦难。这是你不识字不识书不识礼的原因。”
“尽管战争会给人苦难,但这次我非打不可,你不知道我的对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居然吃人,这何异于野兽。”
“无论无何你最好不要迎战,避开战争。”
“我不。”
“有战争就会死人。战争中要吃掉多少人。战争的参与者不也是野兽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