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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儿赤对外说是朋友,大家都是朋友。
豁儿赤的妻子没说什么,她只想来人能走是最好的,家中已是无米之炊。
这样豁儿赤便领着来的三个外族客人到小酒馆去了。
能在那个小酒馆记帐不暂时兑现财帛的人是要去的,况且他还要再带一个人去,这样,小酒馆能吃饭的人就有六人,正准备吃时,豁儿赤又来一个外地赶来的朋友。
豁儿赤的这个朋友自远方来,先到豁儿赤家,不见豁儿赤,听豁儿赤的妻子讲刚刚出去,于是这位客人也赶向那小酒馆。
这样,共同吃饭的人就是七个了,他们是孟召远,李新民,张军民,徐公伟,林青安,王敦勇还有豁儿赤。
酒菜不算太丰盛也算可以,四凉四荤两个烧,后来又加两个荤菜。
酒也下去的不少。
豁儿赤讲好的在小酒馆记帐的,并靠在和他们一起吃饭的一个朋友的面子。
快吃完时,豁儿赤的那个朋友却旁击着要付现钱并且很明显地暗示出要豁儿赤的四个客人付钱。这样,豁儿赤感到很难堪。
豁儿赤的那个能记帐的朋友们说要出去小解并和豁儿赤一道。这样豁儿赤的那个朋友便说:“你坐着不要动,该说的由我出头说。”重新落座后,豁儿赤的那个说能记帐的朋友便说:“豁儿赤大病初愈,经济困乏之极也。”这无形当中又一次提醒四个客人快付饭钱。
豁儿赤感到很不自在,便说:“算了,算了,刚才我出去时已付过了。”
豁儿赤这样说着是想极力挽回点面子。但这样露骨地让客人掏钱的招待毕竟立马引起恶果。
出了小酒馆不远,后来的那个朋友便斥责豁儿赤。
那三个朋友中那年长者也是用若明若暗的言语相讥。这样三下五去二,四个客人轮番讥落豁儿赤。
豁儿赤是有口难辩地讪笑着。他们四个客人也许是吃多了酒,唠唠叨叨在豁儿赤那里念着他们各自要办的事。
豁儿赤想把那些客人尽快安排到另外地方住,他好回家静下来做他手头要做的事。
谁知到家还没坐定,笃笃地敲门声响起。先进来的两个客人说是找不见另外那年长者客人,问是否到这儿来过。他二人这样问着便落座下来唠叨个没完,没多会儿那个年长者的客人也来了。
这样,豁儿赤的这几个客人落座后便喧哗不已,先是惊醒熟睡的妻儿,邻居也有反感。三个客人唠叨不止谈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