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饭店的老板说,你坐一辆三轮车朝西去了,大家等你不见,都很着急。”尉辉有些愠怒,“你走的时候,也没有和俺打个招呼。”
“我喝的有些高了,想出来吹吹风。”刘晓涵不以为然地说,“怎么,你们不喝了吗?”
“你不喝,那酒喝的还有什么劲?”尉辉看了一眼随行的几个人说,“俺们都是听说了你要来,才愿意陪着你们山桃文学社的人玩的。”
“是吗?”刘晓涵有些颜赧,“这样说,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走吧,上车,快回去吧。”尉辉把手一挥说,“咱们回去喝酒,晓涵,就是觉得和你在一起喝酒带劲。走,上车。”
“不,我想去看山。”刘晓涵冲车夫笑了笑,“师傅还等着我呢。”
“看山?你咋不早说哩。走,上车。俺们陪你坐车去。”尉辉朝随行的几个人挥一下手,“走,咱们上车,陪刘晓涵去看山。”
“我和这们师傅谈好价的。”刘晓涵坚持要坐三轮车,“人要言而有信的。”
“我不让他拉你,看他敢拉?在砀山黑白两道没有不知道我尉辉的,走吧,还是坐车吧。”尉辉坚持要刘晓涵坐出租车。
“不,人要讲信用的,说好的事情不能变。”刘晓涵赌气似地坐到三轮车上,“走,师傅,咱们走。”
望着渐行渐远的三轮车,尉辉有些尴尬。
同尉辉一块来的有高爱炬、朱国庆、侯本忠三个人,他们都劝尉成辉回去,尉辉坚持要和刘晓涵一块去看山,于是,出租车便慢慢地跟随在刘晓澌涵坐的三轮车上。刘晓涵几次让他们回去,但砀山那几个文友总是坚持要和刘晓涵一块去看山,刘晓涵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好在前方不远就职是芒山了,几个人聚到山下,尉辉不停地冲刘晓涵协肩诌笑。
“晓涵,这个山就叫芒山,是刘帮斩白蛇起义的地方,你一定知道吧。”尉辉一下子又来了精神。
“嗯,这才算是到了砀山了吧。”刘晓涵不好意思地看了尉辉一眼,“刚才也许是酒有些高了吧,是酒起劲了吧,害得你们坐在车上跟着我,真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出租车是自己家的,愿意。”尉辉笑了笑说,“晓涵,古木阴中系短篷,杖藜扶我过桥东。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走,咱们上山吧。”
刘晓涵耳盈鸟语,目满青枝,见山间绿红相扶,异馥诱人,她轻吟到,一夕轻雷落万丝,霁光浮瓦碧参差。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尉辉听后直竖大拇指。从渗透了水分的耕地里,到处可以闻到一种潮湿的、发酵似的气息。无数嫩绿的新芽像针尖似的探出头来,仿佛张着小嘴在那里呼吸,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杨柳开始发芽,在春风中摆动着柔和的枝条;桃园里、赤条条的桃树枝上已经有了含苞待放的蓓蕾;金灿灿的迎春花像一张张笑脸,兴高采烈地向人们报告春天来临的喜讯;碧瓦晶莹,春光明媚;芍药带雨含泪,脉脉含情,蔷薇静卧枝蔓,娇艳妩媚。这里有近景有远景,有动有静,有情有姿,随意点染,参差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