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这样的。今天早上军部派人给臣送来一份公文,说在军官学院进修的从军官选拔比赛上选拔出的一个新军官昨晚被人杀了。然后臣仔细研究了一下资料,发现了几个疑点。死者叫做波奇,在参加选拔赛前是卡拉奇城中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而且在选拔赛上的表现非常出色,曾和今年选拔赛冠军一起打败过绰号怪物的一个选手。可是在他被杀的现场上勘测到的结果却让人非常吃惊,波奇连一招都没有发完就被人打死了。这说明凶手首先实力强大,而且可能不是一个人,是多个人一起动手才能做到一招击毙波奇的。”
希普瑞国王立刻明白佛朗士所要表达的意思了,立刻说:“你的意思是……”
看到国王有些犹豫,佛朗士就接着说:“臣以为昨天在亲王府邸中发生的事情一定是一群高手所为,而波奇一定参与到其中,但因为某些原因被人灭口了,所以只要彻查和波奇有关联的人一定可以揪出主谋的。”
“好,你立刻对这个叫波奇的周围人等进行彻底调查,去吧。”
但佛朗士跪在那里没有动,希普瑞国王不太明白他要干什么,就问:“佛朗士,还不去办事跪在这里干什么?”
“禀告陛下,因为要调查那个波奇的话,就一定要调查他曾在卡拉奇城中的事情,可是从天湖城到卡拉奇城单程就要二十天,那个……”
“好了,我明白了,十天之限改为五十天,不能再拖了,越早破案你立的功越大,破不了案的话,你就好自为知吧。”
“是,臣告退了。”
离开皇宫的佛朗士心情大好,也许他破案的能力不是最强,但屈打成招的本事在帝国中肯定首屈一指,他就不信在大刑之下,波奇学艺的武馆众人能嘴硬,到时候让他们怎么说不行呢。他现在已经编排好如何案件的剧情了,这是一起通敌大臣收买武馆进行刺杀的行动,只要五十天内亲王二公子一直没有出现,那么这个结果将非常完满,如果出现也可以说成是在自己的领导下,让这些匪类受到了压力才把二公子放回来。现在得考虑这个黑锅让帝国中的那个和自己不和的大臣背,不如就叫财务部的葛抬…果抗来背吧,谁让他总是想调查自己的收入状况的。想到了这里,佛朗士开怀的笑了,一天的阴郁一扫而空。
深夜,亲王府,亲王的寝室。
刚刚酒醒的达克曼半躺在床上,抓着一瓶不知道是什么酿的酒囫囵的往嘴里倒着。短短的一天,他平时保养极好的面部已经爬满了皱纹,不会有人相信这个醉猫一样的老头会是几天前还神采熠熠、精神矍铄的亲王,他现在看起来和一个无为的贫民老酒鬼几乎没有什么分别,只是身上的衣服要名贵些。
摇了摇酒瓶,达克曼发现已经没有酒了,大声呼喝着管家,让他再去取酒来。管家不敢违抗,只好去窗前的酒橱取酒。
过了一会,达克曼依旧没有等到管家送来的酒,于是他努力睁开朦胧的醉眼,想要看看管家为什么这么半天都不给他拿酒。
平时一直斯文的他刚刚要把一句粗口骂出,就呆住了。
他看到在被风吹动的窗帘前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一种来自血脉的熟悉感让他立刻确定了这个人的身份,但他却不敢肯定,努力的摇了摇头,睁大双眼盯着这个人看了半天,才从喉咙中发出一句颤抖的毫无意义的喊声。
那个人来到他的身旁,把已经快要从床上掉下来的老亲王温柔的扶正,然后轻轻的坐在旁边。
“政轻,真的是你吗?”老亲王抓着这个人的手,兴奋的说。
“是我,当然是我了。”政轻温柔的说。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亲王一边说,一边又流下两行清泪,哽咽的继续说:“你还好吧?他们没折磨你吧?”
“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好过,也不会有人能折磨我,没有人能折磨我的。”政轻带着骄傲,有力的说着。
“管家,给我拿酒来,让我和我的儿子喝一杯。”看着儿子骄傲的神情,达克曼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的样子,暂时淡忘了大儿子的事情。
“管家已经睡了,永远的睡了,你要喝什么,我给你拿。”政轻还是那么温柔的笑着说。
“睡了,无所谓,什么酒都行,看到你平安回来,我真的很开心。”亲王没有听出他儿子话里的意思。
政轻轻轻的起身来到酒橱旁,轻轻的拿出了一瓶酒,一切都显得那么温柔。但亲王一直注视的目光却突然呆住了,他看到倒在地上脖子已经异样扭曲的管家正睁着空洞的眼睛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毫无疑问,管家已经死了。
政轻拿着酒轻轻的坐在亲王的身旁,拧开瓶塞,给亲王倒了半杯酒,然后也给自己倒了半杯酒,动作依旧是轻轻的,好像是在怕惊动什么似的。
亲王没有接过政轻递过来的杯子,指着管家的尸首问:“管家怎么了?快叫侍卫长,有刺客!”
“不用叫了,侍卫长也已经永远的睡了。”政轻还是轻轻的说,但眼角中却带着一丝得意。
亲王一日以来喝的酒似乎都变成汗被排了出来,他清醒了,他又恢复到了平时的睿智。亲王盯着着儿子政轻的脸看了半天,说:“为什么?”
政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说:“父亲大人,我有一个好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