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你长什么样啊。”这还要问啊孩子。
“哈哈哈……”他突然笑得弯了下去,“我倒是很想啊,可惜我说了不算。”
也是哦,这孩子是要嫁人的,那肯定是那家男主人说了算……等下,他是男人,然后又要嫁人,难道……
断袖两个字在我眼前扭着探戈过去了。
虽说,美少年多出自耽美,虽说,美少年多半都有同性仰慕者。
“你怎么了,表情那么僵硬。”他可能已经猜到我在想什么了,话里带着轻微的威胁语气。
“呃……我只是在想什么时候能拜访一下他,呃、就是说那个人,有没有说你什么时候嫁过去呢?或者这件事谁说了算,我也想喝喜酒。”一只活生生的受几次把我困在床上,想想就让人寒毛倒立。
他哼了一声,说:“喜酒?你恐怕是喝不到。”顿了顿,又说:“至于什么时候嫁过来,我还想问你呢。”
“问我?”
“对啊,”他突然抓住我的手一扯,“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呢?”
我被他扯得一头撞在他肩膀上,头还晕着就听到这么一句。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呢。
我打算?娶你?
什么情况???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他了,我怎么不记得?不对不对,按常理应该是女嫁男,他是不是该问我什么时候嫁给他?也不对啊,我从来没说过要嫁给他,我压根就没答应过会嫁给任何人才对!
“喂我说……”
“你想反悔的话,我可是不会答应的。”
反悔个毛啊,我根本就不记得我具备反悔的能力和前提条件。
我还没发火,他又说:“玑翎,你太瘦了,抱着不舒服。”于是我火山喷发,手照着最近的地方狠拧一把:“谁请你抱着了,想抱对着镜子抱自己去!”
他呼痛一声放开我,捂着胸口弯下腰:“玑翎,你拧的地方会很疼好不好……”
诶?我拧哪儿了?看手,手感不记得了。
再看看他好像不是装出来的,捂着的地方,我听到脑袋里轰隆一声巨响。
千里冰封那个万里雪飘,山舞银蛇那个原驰蜡象。
“呃……那、那个……我无心之过,纯属偶然,如有雷同……”
“还有雷同!”我都听到他磨牙了。
“没有没有没有,绝不雷同!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一着急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
他终于把手拿开了,面具对着我。我心虚,拉被子盖堡垒以防被袭击。
“玑翎,婚约也许了,豆腐也吃了,你要是再想说不,别怪我不客气。”
……亲娘啊你干嘛把我生出来刀口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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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最近一两天就可以加更了呀,特意多码了几章,大家不要辜负我啊刀口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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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话:三角函数向前冲
“……要不然,随便取个什么名字吧?”常襄对着草稿纸垂头丧气地说。
“那怎么行,不能因为它是条龙然后又人格分裂了你就这么没有母爱。”我义正词严地反对。
六头龙破壳一个礼拜了,还没有名字,原因很简单,六个脑袋需要不同的名字,可是那么多名字谁想得出来啊。要是多一个脑袋的话倒是可以叫赤橙黄绿青蓝紫……
小白猪坐在一个水晶的烟灰缸里——买我的床的时候送的——小尾巴一卷一卷,说:“龙族早就消失了,你不遵照他们原来的族姓也没关系的,别这么认真。”
我敲它猪脑袋:“这是我儿子,名字绝对不能大意,不然以后出门去会丢我的脸你知道不知道?”
“那到底要怎样才好啊?”常襄转着手中自动铅笔,在草稿纸上涂涂抹抹。
“我也想知道。”瞥一眼院子里的儿子,六个脑袋全扎在窗户边,十二只眼睛无辜地眨着。老爹无能啊-___-
这个世界上六个一套的东西还真少……
常襄随手翻了翻扔在一旁的课本,突然好想想到了什么,哗啦哗啦翻开某一页,摊在我面前:“这个怎么样?”
我和小白猪一起凑过去,发现书页的空白处画着三角函数六边形。
……你说的是正弦余弦之类的吗?
“你看哦,这个呢方便记忆,六个成套也满足你的要求,加上又是数学课本里的东西,也不会有人说我们没有文化,不是很好吗?”常襄兴奋地把六个三角函数名写下来,用笔尖敲着,“而且当我们需要叫它们全部的时候,叫‘三角函数’就可以了,再方便不过了。”
听起来……是很有道理没错,可是我自己都没搞清楚三角函数是怎么回事,而且这个拿来做名字本身就很奇怪诶。
没想到小白猪竟然赞同她的话:“我觉得不错哦,这样就可以督促玑翎好好学习三角函数了。”我怒。
“那就这样吧!”常襄说着,把六个名字分别写在六条不同颜色的丝带上,这是我们事先准备的用来区分那六个脑袋的唯一方法——在脖子上打个蝴蝶结。
丝带绑好了,我又对照着表格重新确认了一遍,然后挨个儿叫名。“正弦。”“嗷。”“余弦。”“嗷。”……如此调教下来,六颗脑袋都记住了自己的名字。
犒赏了它们每头一块炸排骨,我回到餐厅里等吃晚饭。虽然名字有点别扭,但总归是解决了心头大事,舒畅。
“对了玑翎,今天曜清神君也没找你麻烦吧?”小白猪最近天天有油炸豆腐吃,体重飚增。
“没有没有,连他影子都见不着,”我用筷子奏交响乐,“你别老疑神疑鬼的,他干嘛就非要找我的麻烦啊?是他的族长大人绑架我未遂,又不是我烹调他的族长大人未遂,他还找来找麻烦。”
“汤来了。”常襄端过来一碗三鲜汤,小白猪丝溜一吸口水,然后赶紧又恢复严肃:“就是因为未遂才有危险,深塬从小就骄横惯了,要什么有什么,能坐上族长之位,也是因为他老爹宠小儿子而已,没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