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不是赵雷鸣吗?那女的?——
“你说女的是谁呀?”一凡故作轻松的问。
“陈雪!”李警花惋惜地说,“割腕自杀,流了一地的血。我们刚找到她家就死了,太可惜了。”
不知道她是为死者可惜,还是为案子的线索又断了可惜。
陈雪不就是小雪的名字吗?看我怎么这么混呀?当时怎么就没有想到她会自杀呢?再回想起和小雪谈话的种种情形,一凡更加的后悔。我真该死,如果我早注意到她的不寻常,早想到她的痛苦、绝望,也许她不会自杀。
我也是杀她的凶手啊!一凡埋下头,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你今天怎么啦?神情恍惚、无精打采的,不至于吧?”李警花仍然认为是自己回来迟惹得一凡不高兴了。
“嗷!没啥!”一凡慌忙掩饰,“我只是有点疲惫,可能是练功累的。对了,我想请你帮忙找两个人。”
“找人?”
“是我高中时的同学,男的。”
“本来这不是我们刑警队的事,不过——谁叫你是我老公呢。”李警花为了立功表现,拨着手机号问,“那两个人叫什么额名字?住在什么地方?”
“王兵和许明,住的地方不知道。”
找人这点小事不够警察办的,李警很快帮一凡找到了他们的具体住址。一凡心中虽然为小雪的死还伤心难过,为了不让老婆不高兴,他还是不停地夸赞老婆,能干,烧的饭菜太好吃了,恨不能连她一块吃了。惹得老婆娇笑不已,花枝颤抖,春色无边。
第二天,一凡准时来到了宏大集团的懂事局会议室。王律师早已在门口恭候,笑盈盈地和他握了握手,示意两边的保安放行。
会议室内硝烟弥漫,一共分为两大阵营。其中以肖副懂事长的势力最为强大,附庸者众。站在高理事这边的只有两个人,因为他们是公司元老级别的人物,人数不多,说话的分量却很重。
重感情的人不多啊!
一凡冷眼扫视了全场之后,把目光集中在首席座位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身上。比照片上的人显得有点老,太攻于心计的人,头发总是掉得最早。满脸怒容,一双眼睛透露出凶光,怒视着高理事。如果不是他从中阻挠,懂事长的位置他早已坐上了。一旦当上了懂事长,马上叫你卷铺盖滚蛋。
尽管高理事久经商场,还是感到不寒而栗。避开目光时,看到一凡和王律师走进来。立刻腰杆挺直,站起身微笑着说:“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杨懂事长的公子,杨一凡。”
“杨懂事长的公子?”
“杨一凡?”大家吃惊地看着一凡,纷纷议论。
“大家不要相信他的鬼话,杨懂事长的儿子早就死了。”肖逍遥见形势不妙,急忙站起身稳住阵脚。
“你怎么知道他死了呢,难道是你派人杀了他?”高理事不假思索地追问。
“我——你不要诬陷!”肖逍遥被高理事突然蒙攻,打得措手不及,张口结舌。
“自从杨家遭遇不测之后,他的家人一直不见踪影。警察都没有查到,我们当然认为他家人死光了。”一个皮肤白净,身材健壮的年轻人站起身,慢悠悠地说道。
看脸型就知道他是肖逍遥的儿子肖军,麝鼠一窝,仅从那阴险的眼神就可以判断出来此人的身份。
“是啊!高理事,说话可要有证据!”肖逍遥接过儿子的话茬对高理事发起反攻,“你说他是杨懂事长的公子,有什么证据。难道你随便从大街上找个人,就可以说是他是懂事长的孩子吗?”
“你——”高理事气得张大嘴巴,说不出话。
“啪——”
“谁打我!”肖逍遥手捂着半边脸吃惊地注视着众人问。
“我可以证明他就是杨懂事长的公子。”王律师见陷入僵局,气氛微妙,立刻走到前面说,“我跟杨懂事长多年,大家也都知道。他立的遗嘱就在我这儿,大家请看!”
王律师把一份打印好的遗嘱递到懂事局的成员手中,请他们一个个地过目。
“是杨懂事长的亲笔签名!”
“是的,是懂事长的字迹。”
大家随声附和。
“大家不要被他糊弄了。”肖逍遥急噪地出言阻止,“这份证明是真的,不假。可是它又有什么用呢?他的儿子已经死了,它只是一张废纸。你们见过他的儿子吗?”
“没有!“
“我也没有!”
……
“我见过,但不是他!”肖逍遥手指着一凡,得意地说。
顿时,会议室里一片沉默,两大阵营开始考虑各自的前途。特别是那些见风使舵的,害怕跟错人。一旦跟错,后果不堪设想。穿小鞋、炒鱿鱼、排挤、打压……
“他就是懂事长的公子,我这里有DNA鉴定报告,和杨懂事长完全相同。”王律师再次打破僵局,从公文包里取出鉴定材料,发给大家。
肖逍遥和他的犬子愤恨地瞪着王律师,恨不能立刻杀了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有这一手,更没想到的是姓杨的儿子还活着。
肖逍遥失望地看了看肖军,看到他的脸上写满了困惑。我明明派人杀了他呀,亲眼看见他被打晕以后沉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