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嘿嘿!”强子尴尬地挠着头傻笑。
“第一次玩女人,紧张贝!”耗子打趣道。
强子牛眼一睁,发怒道:“你不也一样——阳痿早泄!”
“你平时不是说自己那里很桑(厉害)吗?”耗子极力辩解道。
一凡看着兄弟们只是斗嘴,笑着到收银台付帐。管事的急忙讨好地说:“副总,哪能收您的钱呢?帮主早就交代过了,您在我们的酒店消费,一律免费。”
呵呵!这便宜可占大了,不玩白不玩,看来以后还要经常来光顾了。一凡高高兴兴地和弟兄们走到大街上。
华灯初上,夜色阑珊,美丽的城市车水马龙,人流如潮。有的人开始卸下伪装,卸下疲惫,躲进自己苦心经营的安乐窝,休身养息;有的人也许刚刚开始他们的工作;也有的人开始他们丰富多彩的夜生活。人,活着,就要奔波。人,活着,就要追求点什么。我的追求在哪里?是雪儿吗?我的生活又是什么?一凡心事重重地在街上边走边迷茫地思考。
强子和耗子还意犹未尽,兴趣昂然地谈论着第一次嫖妓的感受。黑暗中,无数个黑洞洞的枪口正等着他们。
“小心!”一凡走到一条两边长着幽深树木的街道一半时,突然感到许多的杀气从两头向中间逼进。他飞快地闪身到强子和耗子跟前,小声地提醒道。
“啪啪啪!”四周顿时枪声大作。
我躲!我躲躲躲!一凡闪辗腾挪灵活地躲避着飞射而来的子弹。
“哎呦!”后面传来强子和耗子的尖叫声。不好!他们功夫不够,可能中弹了。一凡展开身形,飞纵到他们面前,一手提着一个人的衣角,躲进右侧一棵大树后面。把他们放到地上后,低低地问:“伤的重不重?”
“没事,我只是被打中腿了!”耗子小声地回答。
“强子,你怎么样?”一凡转过头关切地问强子。
强子手捂肚子艰难地说:“我也没事,老大放心!”
兄弟伤的这么重,不被枪打死,也可能因为流血过多而死。一凡被突如其来的暗杀激怒了,他对耗子说:“你和强子先坚持一会,我去解决了他们!”
一凡电射出树林,站在马路中央冷酷地注视着四周。此时,大街上混乱不堪,行人纷纷躲避逃亡,司机掉转车头就跑。杀手们个个训练有素,迅速地对一凡进行了合围。二话不说,开枪就打。一凡冷笑一声,飞身到半空,施展出鬼王斩第一招排山倒海,一圈波浪形的气斩以一凡为中心向下面的四周汹涌而去。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杀手们一个个扑到在地,痛苦地扭曲。一凡不想杀人,因为这些杂碎坐牢不值得。他只使用了两成功力就把他们打倒在地,丧失了战斗力。他目光冷峻地扫视了一周,箭步走到近处的一个蒙着脸的杀手面前,抓起他的衣领喝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
那个杀手嘴唇一动,牙一咬,头一歪,服毒自尽了。真他妈的晦气!我就不相信个个都不怕死。一凡迈步又向旁边的另一个杀手走去,那个杀手毫不畏惧地注视着一凡,还没等他开口问话,也是头一歪自尽了。一凡怕问一个自杀一个,他一个瞬移到第三个杀手面前,闪电般出手点住他的穴道,让他自杀不了。然后拷问道:“你说谁派你们来的?”
杀手一言不发,闭目等死。一凡正准备下重手使用鬼王酷刑,分骨错筋法,背后突然枪声大作,“嗒嗒嗒!”子弹呼啸着扫射到一凡的身上,那个杀手胸前变成了血窟窿,早已魂归西天。
一凡转过身,愤怒地看着背后开枪暗算他的敌人。四个一身夜行衣的家伙,每人手里端着一挺冲锋枪,枪口上硝烟袅袅升起,无数的弹壳横七竖八地掉落一地。
“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是谁这么狠毒非要置自己与死地,我没和谁有深仇大恨呀!一凡真是心急如焚,暴怒异常。
“小子,反正你要死了。不妨告诉你,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中间的一个壮汉狂妄地说。
“大哥,他怎么还没死呀?”左边一个身材瘦小的黑衣人担心地提醒道。
是啊!我中了那么多枪怎么一点事情也没有。一凡也奇怪地观察自己的身体,背后的衣服像蜂窝煤一样千疮百孔,裸露出来的肌肤只是留下一点红印,周围有黑红两色的能量团在不停地改造着他的肌体。弹头在他的体内竟然融化成水,流通到肠道里。子弹打不死我,老子拥有金刚不坏之身,哈哈!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一凡索性脱下破烂的上衣,露出光鲜如初的胸膛,骄傲地大声喊道:“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大哥,他有特异功能!”小瘦子杀手惊恐万状地说。
“怕什么,摆阵!”那个为首的大哥刷地从身后抽出一把弯刀,凶猛地向一凡扑来。一凡此时豪气冲天,随手一挥,鬼神斩出鬼神惊。可是剑气所过之处,踪影全无。他们是日本武士,会忍术?一凡开始小心戒备,放开神识进行搜索。四股能量从四个方向向他慢慢逼近。身形在前进过程中不断的变换,配合十分密切。一凡静下心闭上眼,冷静地注视着他们前进的路线和武功的招式。不是东洋剑法,刀上散发一种邪气,刀锋所过之处,留下一道模糊的蛇影,黑气氤氲。电光火石间,他们每人都劈出九九八十一刀,刀刀都是致命之处。
一凡运用七成功力使出鬼王斩第四招横扫千军,山呼海啸般的强大剑气狂涌而出,猎猎生风。黑影顿时化为无形,四人同时闷哼一声,现出身形。一凡嘲弄地看着他们说:“还要我死吗?我看你们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