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才派人送到你那边去,这么一点时间就被你卖掉了?”
“或许是一个巧合!我手上正好有他需要的货色,没想到他过来之后又突然看见了你们刚送过来的这个甜妞。你有过那种见了一个女人就特别来电的感觉吗?我认为我的这个主顾今天晚上就有这个感觉,所以他把这个甜妞儿一并买走了。”埃索里说,“好了,我身边的美人儿还在等着要吃些东西呢,嘿嘿,不和你聊了。”说完挂了电话。
“喂!喂!狗娘养的!”查尔斯听到话筒里传来“呜呜”的声音,骂了一句,狠狠地用功能健全的左手把电话摔落,然后用英语对陈春说,“我刚联系了买你们的朋友的那个人,但是他说他又把你们的朋友转手卖了。”
“卖给谁了?”老鹰怒道,“无论如何,你都要把她交出来!”
“走!换一个地方再说!”陈春对老鹰说道,指着左边的一条街道,“你带着他一直往那边走,走10来分钟再停下等我,我要在这边再看看。”
老鹰知道陈春可能是想看看查尔斯刚才是不是在打电话给手下人放信,点了点头,抓起查尔斯往左边街道走去。
这是在国外,一切还是多一个心眼为妙。虽然刚才听查尔斯的语气不像耍诈,但是陈春还是觉得有必要谨慎一些。
第十一章可怜的女人
陈春在电话亭附近隐身游荡了一阵,确信周围没有人异常闯入之后才快步追上老鹰他们。
再次逼问了查尔斯,他们大致明白了发生的情况。
“走!现在去找埃索里!”陈春决定道,既然埃索里要保护客户的**,那么就只有当面给他一些颜色瞧瞧。
“现在?”查尔斯问。
“法克!”老鹰骂了一句,“不是现在难道要等到明天!”他知道塔雅被人买走,心中很不是滋味。
“我是说现在找不到他。”查尔斯担忧地说,“谁也不知道他晚上会在哪一个女人家里过夜。”
“打电话叫他出来!”老鹰厉声道。
查尔斯本想辩解,但是见老鹰态度凶恶,他不敢多说,又找了一处电话亭拨打埃索里的手机。然而这一次电话却是无人接听,连续拨了多次,仍是毫无动静。
“或许,他把手机调到了静音。”查尔斯有些害怕的说,“毕竟,谁也不喜欢在床上和光着身子的女人互动的时候被人打扰。”
“你们先前把塔雅送到了什么地方?现在带我们过去!”陈春见联系不到了埃索里,只好再想其它办法,然后又警告道,“如果想吃枪子的话,就可以欺骗我们。”
“我没有欺骗你们的胆量!”查尔斯战战兢兢地说,下意识看了看自己那已经隆肿起来的右手,“我带你们去好了。”
见查尔斯如此之乖,陈春觉得一开始老鹰就把他的腕骨捏碎是明智之举,心道:“看来外国人怕的就是你给他来硬的,他知道了痛就懂得了该怎么做才算乖。”
乘上了出租车,查尔斯指点着司机把车往城郊开去。
罗马的城郊在晚上看来似乎有些荒凉,路灯很少,路两边偶尔会出现一些民居,但也是掩藏在一片片树林之内,零零散散一点都不集中。公路也很窄,但是时不时会有岔道出现通往不知名的地方。
“到了,就是这里。”当出租车开到一幢只有三层高的建筑物旁时,查尔斯说。
下了车,陈春在黑暗中观察了一下这幢建筑。只见楼房被一大片树林挡住了大部,楼房内有几缕灯光透出,但是显得非常静谧。楼前一道双开铁门已经上锁,看不清院中有些什么东西。
“你和他在树林等一下,我先过去瞧瞧。”陈春对老鹰说,他觉得还是自己先进去探探虚实再说。
“好。”
老鹰知道陈春的本事,放心地说。然后把查尔斯往一棵大树下拉去,让他的视线接触不到陈春。
陈春隐了身,来到院前轻轻翻过铁门跳到院中,但是还是弄出了一点声响。
“汪、汪、汪!”一条大狗冲着铁门叫了起来,声音在静谧的夜空中回荡起来,显得特别的不和谐。
陈春站着不动,暗笑道:“你看不到我,还叫什么叫?呆会你的主人怕要骂你了。”
果然,一个男子从门口出来探头看了一下,骂道:“你这恶狗,乱叫什么!信不信老子一枪把你毙掉?”那大狗看不到动静,又遭了呵斥,耷拉着脑袋又卷缩到一旁睡觉去了。
陈春悄悄进到一楼客厅,只见刚才那个男子正喝着啤酒在看影碟,旁边的桌上已经摆满了空着的啤酒瓶子。房间的布局有点像国内的两室一厅,两间卧室有一间房门虚掩,似乎里边有鼾声发出。另一件房门关着,不知道里边是否也有人在睡觉。
见客厅的角落有螺旋形的楼梯通往上边,陈春沿着梯子爬了上去。
二楼和一楼的格局相同,但是客厅里的沙发明显要比一楼的干净好多。此刻有两个男子正坐在沙发上玩扑克牌,一人打了一个哈欠,说道:“好了,再玩天就要亮了,我要去睡觉。”
另一人道:“再玩两盘。”
先前那人笑道:“明晚我值夜,到时你能和我玩到这个时候?”
另一人又道:“楼上的那个C国女人烦躁得很,你睡得着?”
先前那人道:“她不是没有哭了吗?”
另一人道:“刚才我吓了她一下,谁知道这一吓能管多长时间?”
先前那人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她卖掉?依我说,还不如我兄弟几个把她上了。”
另一人笑道:“要不你明天去对老大说说,就当慰劳兄弟们好了。”
先前那人摇头道:“老大定的规矩不准自己人动手吃自己的货,他肯定不愿意我们动她。”
……
陈春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见屋角也有梯子通往上边,当下继续沿着梯子往上边爬去。
来到上边,陈春环视了一下四周,只见三楼的客厅被隔成了一个卧室,三间房门却都是闭着,正要退步下去,突然一间房门打开,一个女人不耐烦地嘟嚷道:“有什么好哭的,你不睡觉我们还要睡觉呢!”紧接着,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