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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风动了,他的身体前冲了出去,挡在前面的王黑柱等人被他一掌一个全部拍倒了,这次杜风可是用上了肉体的全部力量,他们也跟着张松作恶不少,自然不能让他们轻松。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对面已经只剩下张松一人还站着,杜风朝张松诡异的笑了笑,一脚踢在了张松的裤裆处。
这一脚,杜风没有丝毫留情,虽然没有用尽全力,因为怕将张松给踢死了,但是却将张松勾搭女人的本钱踢成了一团烂肉,而且一缕真气又钻入了张松的下身,让他的子孙根再也没有复原的可能,恐怕就是再高明的神医有没有办法了。
“啊!”
一声惨绝人寰、惊天动地的惨叫从张松的口中发出,张松原地蹦起两米多高,然后重重的掉落在地上,双手紧悟着下身在地上翻滚着,滚过的地面上一摊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翻滚了几下,张松很幸福的痛昏过去了。
“嘶!”
众人集体倒吸一大口冷气,很黄很暴力的一脚!所有的男人都下意识的缩紧了双腿,感觉下身凉叟叟的。
余大熊等人怪异的看着杜风,想不到这小子年纪不大心却这么狠,打猎的时候就知道他对野兽狠,想不到对人也是这么狠,人不可貌相啊!
“风儿!”余大虎也被杜风这神奇的一脚给吓了一跳,但他更怕杜风年轻气盛将张松给杀了,只是打伤了还多少有些回旋的余地,要是杀了他,就再也没有退路了。
杜风看到余大虎的神情,知道他担心什么,轻松的笑了笑道:“爹,没事!我有分寸的,就这样杀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其实杜风也没想过要杀张松,虽然他野兽杀过不少,但是说到杀人他还是有些抗拒的,地球上可是法制社会,打架都要拘留,何况是杀人!
杜风脸上的笑容轻松自在,给人以阳光的感觉,但是余家村的猎人们看到他这笑容却感觉心里发毛,一向刀口舔血的猎人们也感觉到心惊。特别是杜风一脚将张松的子孙根给废了后,还能笑得这么阳光,才是让众人心里发毛的原因,这小子太可怕了。
杜风看着凌乱倒在地上的王黑柱等人,看着他们煞白的脸色和眼里的惊慌,也不想再为难他们了,虽然他们在张松的手下欺压善良,但毕竟没有做出天怒人怨的事情,自己刚才的一掌已经让他们受了重伤。
“你们走吧。”杜风冷冷的道。
几人如同听到了大赦,赶忙爬了起来,再将昏死过去的张松抬起来就走,这个地方他们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没走几步,后面传来一声轻喝。
“慢着!”
王黑柱等人只觉得心头一颤,这个声音犹如什么恐怖的存在让他们的脚步再也不敢挪动,心下发苦,还是不肯放过自己等人吗?
“奉劝你们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横行乡里,欺压良善,为人走狗,难道你们就真不在乎乡亲们在背后戳脊梁骨吗?你们的父母妻儿在乡亲面前可以堂堂正正的抬头做人吗?。”杜风厉声道,“今天我放过你们,还望你们好自为之。”
王黑柱等人煞白的脸色涌现潮红,又转变成死灰,杜风的话狠狠的击中了他们心中的软穴,在张松手下横行乡里以来,他们不但不用再进凶险的狼首山脉与野兽搏命,刀口舔血,各自家里的生活也随着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其他人看自己的眼神也有了畏惧,巴结的人也开始多了,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让他们感到了意气风发,觉得这才是生活,以前上山打猎的日子是多么的不堪入目。
更多的人在背后唾弃,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咒骂,连家里的父母妻儿也遭受了乡亲的冷眼和鄙视,孩子更是找不到玩伴,其他人家的孩子看到自家的孩子如同看到瘟神一样的躲开。
父母的唉声叹气,妻儿的哭诉,也曾一度的让他们心里难受。但是习惯了享受,习惯了不劳而获,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别人畏惧的目光,想要再回到从前就再也不可能了,原本诚实、本分的心已经野了,猎人勤劳的本质已经早已化成灰烬。
如今,几个大汉却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喝责了,而且让他们无法辩解。
王黑柱转过身,面容羞愧朝杜风鞠了一躬,上前扶起昏死的张松快步离去,孙大彪等人也学王黑柱朝杜风鞠了一躬,只有张松的本宗张全、张横两人没有丝毫的愧疚,或许他们心里是在怨恨杜风将他们美好的生活破碎了。
杜风叹了口气,就看他们以后的造化了,这些却是别人勉强不了的。
看着原本嚣张霸道的张松一伙灰溜溜的离开,余家村村民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几年了,第一次像今天这么扬眉吐气。不过事后,村民们想起张松的大哥张岩,就感到心头沉重,张岩势必不会眼看自己的弟弟被人打得这么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