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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轰隆~~~~~~~~~~~~~轰隆!”
一声声,一阵阵的隆隆巨响分批分次整齐的自不断退怯的卡敖奇大军本阵之中一次又一次的轰然传出响起,彻底的惊呆了依兰城头那早已准备与敌人做最后一拼,决一死战的所有守城士兵,不单如此,就连此刻站在城下指抬眼望着卡敖奇大军离开的叶飘与殷白楼,都极为意外的微微愣在了当场,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们这是搞什么鬼?难道,凯。撒真的会这么容易就尊守约定,放弃这千载难缝一战而定下一切胜局的大好机会?对于他那们的家伙来说,眼前的这场胜利与他的地位几乎有着很重要的关系,所以,说老实话,我真的
很不相信身为一国皇子的凯撒会做出这样有诚信的事情来。叶飘,你说他们现在这样做会不会是一个引我们出兵收复地区,然后再将我们一网打尽的阴谋?”
望着不断在滚滚烟尘之中缓缓。后退的卡敖奇大军,渐渐冷起了一双如黑洞一般深邃的眼眸,殷白楼先是注视了好一会,然后才语气尽量平淡的缓缓吐出上述的话语,向着一旁的叶飘提了一个醒。
微微皱着眉头同样一头雾水。的看着渐渐远去的卡敖奇大军,叶飘之前明明看到了卡敖奇大军之中那可以用群情激愤来形容的躁动,也看到了战旗之下,绣袍金甲,一身威武装扮的凯撒皇子脸上的不甘,原本以为凯撒会公然的撕毁先前定下的约定,不顾自己与铁面大公爵曲建红的颜面,挥军强攻依兰城,进而一举奠定整个大战的胜局,让自己坐上储君的宝坐。
可是,当自己正准备着去面对这接下去的一场血。战之时,卡敖奇大军却完完全全与自己的所思所想截然相反,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巨大转变,挥军退走了。
这样一个事实,别说是殷白楼想不通,事实上,就连。大战小战,已经经过了无数场的叶飘,都一时之间被弄得完全摸不着了头脑,愣在了那里。
所以,对于殷白楼刚刚询问的话语,叶飘一时之。间也是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回答。
不过,叶飘不能回答,却不代表其他人不能回答。
这不,就在叶飘。不能给出回答之际,有一个人已经远远的将答案送了过来,摆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踢踏~~~~~~~~~~~~踢踏~~~~~~~~~~~~~踢踏!”
一阵由远即近的蹄声在两个人共同发呆的时候传入了两个人的耳内,将集体发呆的两个人同时惊醒,而就在两个人收回思绪,将注意力移到声音源头的瞬间,一匹普体火红的战马,便出现在了两个人的视线中。
“昂嘶~~~~~~~~~~~~
~~~~~~~~~~~~~”
一声长嘶之后,战马被马背上的身影勒得人立而起,而就在战马四蹄落地的瞬间,马背上的人影轻轻飘身,以一个十分敏捷炫目的姿势滑落马背,直挺挺的站在了叶飘与殷白楼两个人的面前。
落地的瞬间立时轻轻的对着两人施了一礼,来人手掌微动,一个被密封包裹的精美信封便被呈到了两个人的面前。
“叶王殿下,殷白楼大人,我是卡敖奇大皇子凯撒殿下的剑术老师,我的名字叫阿兰德,这一次我奉大皇子凯撒的命令前来给叶王殿下送上这封信函,请叶王殿下拆阅,还有,凯撒殿下还让我给叶王殿下您带来了一句话,殿下说,愿意和叶王殿下成为朋友,而且在今后也绝不会再带兵入侵叶王殿下的领地了,希望叶王殿下能够接受他善意。”
身体只是躬了躬便算是行过了礼,阿兰德仅仅只是象征性的客气的一下,便直接向着两人之中的主要人物叶飘,吐出了上述的话语。
不过,就在阿兰德将手中的信件亲手交给叶飘的瞬间,另一旁的殷白楼却对着阿兰德面容不善的冷笑了起来。
“阿兰德?我认得你,你就是上次丢下自己同伴,独自逃走的家伙,真难得你还有勇气来送这封信,看起来你也不并全是孬种。”
被殷白楼的话语刺激的脸上微微发热,阿兰德在自己的一生之中的确对上一次丢下同伴,夹着尾巴落慌而逃耿耿于怀,所以,在殷白楼重新再提起自己那段并不光彩的事情时,阿兰德的脸上便有些挂不住,微微的范起红来。
不过,当阿兰德看到自己面前面对的这位能在铁面大公爵曲建红手里活着离开的可怕杀手之时,阿兰德最终还是忍住了那郁闷加窝火的窝囊情绪,用一脸的微笑,回应了殷白楼这句如刀锋一般的刺激性话语。
“殷白楼大人,的确是我,之前双方各为其主,不得不在战场上正面拼杀,不过,现在阿兰德只是一个送信之人,并不是两位大人的敌人,又为什么要害怕呢?两位大人总
不会在看完了信之后,还要干掉我这个送信之人吧。那样的话,阿兰德到是看错两位大人了呢!”
不卑不亢的话语缓缓的从口中吐出,让殷白楼碰了一个软钉子,阿兰德在将话语说完之后立刻识相的闭上的嘴巴沉默下去,很好的把握了分寸将自己的小命安排在了一个安全的所在。
听到阿兰德的回答之后突然冷冷的一笑,不过,殷白楼却没有做出任何不利于阿兰德的举止,而是将目光望向了身旁正在低头看信的叶飘,发出了简洁的询问。
“怎么样,凯撒那家伙在信里说什么?是不是还让招揽你?”
拿着信纸再次的上下端详了一下,叶飘面对殷白楼的问题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叶飘的指间冒出了一缕火光将整张信纸焚毁,这才转过头向着身旁正在等待着自己回答的殷白楼露出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