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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兽人就是影子兵团12营的士兵们,在影子兵团被强制解散后,敌军怕放任他们会出事,以维持社会秩序并妥善的安排他们今后的出路为名,又紧急把他们抓起来单独开辟了两片开荒田让他们开垦,一片就是这里,另一片是位于亚德里安城城东。
而他们被带到这里之后所受到的却是囚犯式的待遇,他们日夜都必须带着手铐脚铐,住的是临时搭建起来简陋而狭小不透风的囚室,吃的是东西也非常差还时常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如果他们令监守他们的人族士兵稍有不满便会立即遭到毒打,要是被打死了,那些人族士兵便让活着的兽人随便找个地方挖个洞把尸体草草埋了就算了。
兽人们早就受够了这些,但是他们无法逃脱,营地外围是他们在人族士兵的命令下亲手搭建的木栅栏,还建起了几座箭楼用于观察周围的情况,夜晚也会有人巡逻,任何的反抗或者逃跑的行动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他们唯一比较自由的时间便是在开垦荒田的时候,不用再对着冰冷幽暗而狭小的四面墙壁,能看到一些自然的景色,但是同时人族士兵也会出动大部分的人手在外围监管,只要谁有想逃跑的迹象,不由分说,上去就是一刀!
这里对兽人来说是个恶梦一般的地方,但是对监守这里的人族士兵来说却是天堂!
这里不用天天的操练,也不用像城里的部队一样一天要巡逻十几次,他们只要白天就把兽人赶出去开垦荒田,晚上把他们赶回来就行了,至于兽人的活干得怎样他们并不懂,他们之中没有几个人是种过地的,而他们也根本不在乎兽人们干的怎样,只要看到他们卖力的干活就行,谁干活不出力的,他们很乐意上去练练他们本来就不怎样的拳脚功夫。
而夜晚则是人族士兵的狂欢时刻,除了箭楼和被安排巡夜的两队士兵外,其他的士兵酒饱饭足之后便开始了一天之中最欢乐的时光。
士兵们的集体食堂被弄得非常像酒吧,里面乱哄哄的一片。几个胆小怕事的侏儒在士兵中间跳着舞扮着小丑给他们助兴,侏儒族也并不擅长歌舞他们的五短身材跳起舞来更显得很笨拙,但是侏儒族天生乐观不管在多艰难的环境下他们总是能卑微的带着笑脸活着,这也惹得人族士兵非常的开心。
几个被抢来的南部领地的人族女人被强制安排上给士兵倒酒的任务,她们每给一个士兵们倒一次酒几乎便要被人在身上抓上一把。起初还有被抓来女人非常的抗拒,但是她们越是反抗,那些比兽人更像禽兽的人族士兵便会越发的兴奋,最后的结果是直接导致了反抗的女人被人集体**甚至是群殴。随后其他的女人们都明白了一个事实,反抗是没用的只会激起他们的**,所以到现在这些女人也不大反抗了,任由他们胡来。而事实证明这样的策略是非常正确的,在她们表现出温驯的一面之后士兵们确实减少了集体干坏事的次数,至少也不会太难为她们。
在食堂的另一边很多的士兵聚集在一起赌博,桌上放着的成堆的军饷,大把大把白花花的银牙非常的刺眼,赢的人欢天喜地的马上将白花花的银牙收入怀中血脉扩张得几乎要爆血管了,输的人歇斯底里的摔打这桌子不住的咒骂赢的人全家,大赢家们却对着这些充耳不闻仿佛刺客最恶毒的咒骂在他们耳朵里也变成对他们高超赌技的恭维。那些输到一文不剩的人旁边的同伴会非常乐意将他扔出去,而他又会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当一个忠实的观众。
看守两片开荒田的人族士兵都不是精锐部队,而全都是兵渣!里面有小部分是无法无天不服管教的老兵渣子,有市井无赖出身的兵痞,也有家里比较有权势的想来混点战功的二世祖新兵蛋子。这些人混在一起正事一点干不了,破坏捣乱的本事不小,因此敌军的将领特意安排他们来祸害兽人们,而他们来干这个事可他们可真是做的如鱼得水。
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已经有上百个兽人被他们折磨至死或者直接杀死,虽然这里被关押的兽人有几千之众,上百个兽人还不到一成,但是再这么折腾下去,不用一年的时间就算还有不少兽人能活下来,可他们都已经被折磨成了病猫毫无战斗力可言了。
这天晚上夜很黑,天空的明月和漫天繁星都被厚厚的云层覆盖住了,抬头望去只见到黑压压的一片天压得人心里有种莫名的压抑。深夜的风吹过来冷飕飕的,让人从心底升起一阵寒意,箭楼上的两个士兵都把自己的衣领竖起来紧紧的裹在脖子上,双手环抱在胸前咒骂着这该死的天气,心中却升起了朦胧的睡意。
“唉,上面没事吧?”箭楼下一队巡夜的士兵们三三两两的踱着步走了过来,有的还打着哈欠睡眼朦胧。
箭楼上一个士兵百无聊赖的伸出脑袋向下答到:“这里能有个屁事啊!滚吧滚吧!哎,明晚换班我们去赌两手啊,上次被你赢了我一个月军饷还没找你报仇呢!”
下面问话的人笑着答道:“行,你又要送钱给我花我还能拦着你吗!明晚你就等着看大爷怎么收拾你吧小子!走了!”
那人挥挥手带着手下的士兵们又踱着步慢条斯理的走了。
“切,老东西!”箭楼上的那个士兵缩回了脑袋一屁股坐了下来,对他的同伴说道:“哎,你先看一会啊,我小睡会,昨晚干内娘们干的太累了,一晚上5次,他妈的累死了。”
同伴冷眼骂道:“切,就你那小身板还一晚上5次,你就吹吧你,你这样的雏能找的着门进去坚持个5分钟就不错了!”
“你还别不信,我跟说啊……”那士兵一说到这个立刻就来劲了,可话刚开了头却被同伴大声打断:“得了得了,别跟我说这个,老子玩女人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你看着我先睡会。”
“嘿!凭什么你先睡啊,刚才可是我先说要睡会的!你起来看着我先睡会,一会再换你!”
同伴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得了,你个臭小子那次不是一睡就起不来啊,我不管你了,你爱看不看,反正我先睡了!”
说罢他便坐下来闭上眼睛睡下了,那个士兵一赌气也不管了闭上眼睛也睡了起来。过了一会箭楼里就传来了两个长短不一的呼噜声,两个士兵居然睡死了。
凌晨三点左右,营地的几个箭楼上没有几个士兵还是清醒的了,而那些巡逻的士兵们也散步似的松松散散的在营地外围随便逛了一圈便回去睡觉了,许多地方巡视的一点都不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