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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呀,为了国家又不要咱们咯!”
无奈的苦笑,刘克武也将脸凑近了还在伸手,言语不清但还在喊着“爹”抓向自己的儿子,歉意的对着儿子说到:“是呀!我的大儿子,你长大了老爹让你当个二世祖,每天只管花钱不管天下世去。那样的话。你老娘就满意咯!”
“切,起来吧你!说说就没正经的!儿子敢当二世祖,敢学你那结拜三弟一样当败家子,我这个当娘的直接拿倒劈了他!”茹儿一把推开刘克武,又说到:“行了,别这絮叨了,赶紧去见皇上吧!再怎么说,人家现在还是国家元首呢!”
转回了身,笑着边朝门外走,刘克武边又说到:“一文一武两贤妻,仲远之福天下羡。就知道我的茹儿识大体,哈哈,盛杏荪这短诗没说错啊!”
“死出……”
在茹儿嗔怒声中,刘克武迅速的走出了房间。尔后快步穿越三道院子,一走出公爵府的大门,就钻入了自己的专用汽车中。聂宪藩带着一个连的侍卫,也在刘克武坐好之后,前后齐动护卫着刘克武直奔北行,向着皇宫的方向急赶。
进宫门、穿过层层的宫闱,刘克武很快就抵达了中南海的深处。弃车改步行,刘克武一只脚刚迈进勤政殿,光绪就从龙椅上站起了身,迎着刘克武边走边急声的说到:“刘克武,你是要对五国开战吗?怎么也不先告诉朕一声?”
闻言后脚也落入了勤政殿,一身戎装的刘克武只对光绪打了个军礼,尔后回到:“皇上莫急,臣不是要即刻开打,调兵只不过是为了先震慑以下日本和俄罗斯。”
“不是真打?那你把200万人都给扔到边境上去gan什么?打日本和沙俄还成,咱大清现在这实力。能同时再与英、法、美开战么?”光绪站到了刘克武面前,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这个悲剧皇帝,到了关键时刻还真是挺为国家着想的。刘克武看到光绪那幅焦急的样子,却突然lou出了笑脸对光绪说到:“皇上莫急,容臣回秉。”
说话间,林瑞生也走到了光绪的身边,扶住光绪之后很快光绪就坐回了龙椅之上。勤政殿此时已经大变样,最大的变化就是龙椅左右下首边,分列两侧各多出了十五把椅子。刘克武也缓步走到了光绪左首下的首席之处,坐下了身。
待都坐好,刘克武才对光绪一拱手,言到:“皇上,您也一直在研究着我国与各国之关系。您当知,现在西方之所以对我大清打压,并以结盟为策之根源乃在于我国与德国和西班牙结盟之事。他们为什么会对这件事如此敏感甚至狗急跳墙,皇上您能想的出吧?”
点了点头,光绪做沉思状,低头说到:“这朕倒是明了,英法美三国,素与德国为敌。然卿主议,朕亦赞成之下,得有德国为盟友却让三列强为之惧怕。其惧怕之因,乃恐我大清与德国结盟后。会向其索回不平等之条约所失之权益。再者,东洋蕞尔小国,亦更难与我大清现之实力对抗,故而才会连翻生事。”
看着低头满嘴文言的光绪,刘克武标志性的微笑不变,接话问到:“那皇上,臣问下圣上,您认为三大国与日本和沙俄,关系又如何?他们的经济实力,现与咱大清相比又如何呢?”
“卿主新政,一日三进。我大清只这半年即已足以清还群夷赔款,足见变法之事已使我大清迅速强盛。然,英国毕竟久为霸主之国,其财力虽有卿金融一战掠回百亿英镑,但其实力当还可以勉强支撑一场大的战事。法国弱之,我盟友携我大清,只半月之内卷走其两百月亿法郎之储,其国共和不久,当再难有支撑大战之力。”光绪说到这,抬起了头看向了刘克武。
表情由刚才的眉头紧锁变成了舒展微笑,继续说到:“美国虽强,然经卿在前、德、土等国在后的一轮金融战术攻击,其国刚打完一场与西班牙的战争,必难支撑远涉重洋再与我大清直接开战的远征之资。”
“蕞尔倭贼,卿之金融战术已将其财序击垮,更难直接出兵与我大清正面交战。且还有台湾二刘、朝鲜李军在与之抗战,当难以直接对我大清开战。再看沙俄,其国西有德国制约、东有我大清陈兵,若一动则两线开战,以其之资定难双线应付。”
“哈哈,卿奇才也!若依卿提醒,财力一事,定当让同盟国及沙俄难以直接对我大清开战亦。那朕就不明白了,卿明知各国之不过是在向我大清施压,却又为何调重兵陈于边境尔?”光绪的疑问问出来,马上就盯住了微笑着的刘克武,等待起答案来。
双手抱拳,刘克武看到光绪那热切的目光,笑变神秘回到:“皇上认为,练兵之术是于一营内苦闷相训的好?还是千百里路上边奔行训其筋骨、边进行准战争状态之敦促的好呢?”
“当然是后者强之。国人慵懒之性久矣,不真遇性命危急时……啊!卿乃以佯战而练兵?”话到半句光绪才猛然反应过来,惊呼一声紧盯住了刘克武。
依然带着那幅神秘的笑点了点头,刘克武回到:“不错,臣明知各国不敢主动对我大清开战,之所有集结重兵到边境,一来练兵,二来向列强展示我国之军力。攻敌攻其身。可死灰复燃。攻敌攻其心,心碎则无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