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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温馨主要还是因车内的景象,让人从内心中感觉到的。左面肩膀上,依偎着刚刚在回安徽之前,正式圆房成为夫人的马翠莲。右面的腿上,则是被一直以来,真正让刘克武用心爱上的刘春茹。
马车在摇晃着,左拥右抱佳人在前?马翠莲能舍命保护自己,月恢复好的她,是一定真心在爱着自己的。活泼、开朗的茹儿,又是自己爱的,夫复何求?
看着车内这景象,刘克武一时间竟真的醉了。男人有江山又如何?真有爱人才是真的。男人得天下又如何?与得到这两个截然相反性格的好女人,才是真的应该知足。
只可惜,这种知足,不能代替万众苍生,不能代替男人该有的宏图大志。看着肩上和腿上的两个属于自己的女人,刘克武心中想的,却变的更多。
以后,该如何做,才能让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同都生活的更好?责任。现在已经扛在了自己的身上。
山东人口已经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迅速的扩充到了刃0万人。那是整整劝万人”助万活生生的同胞,刘克武心中想到的,只是责任的问题。自己的身上,担负的那是;劝万同胞。
不再是网穿越到这个时代的那个二流子,不再是当初那介,可以一切事都不想太多,只想如何高升、如何去拿权、如何去不择手段改变一切的那个愣头青。
从语言上,刘克武开始已经少有流气之语。让他变的真正成熟起来。恰恰是每每夜晚睡梦中,出现了辽东的林虎、天津和威海战死在自己身边的那些将士。更多的,则是那些被战火无情摧残、流离甚至在完全无辜中被战火吞噬生命的普通路边百姓。
现在肩上的重任,是自己以一个完全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的大混混精神,以数万将士和几万百姓的鲜血和生命换来的。自己绝不能在草莽行事,更不能再率性而为。
那自己现在做的够吗?不够!绝对不够。刘克武知道,一个国家的强盛,只是一个山东省的拉动是绝对不够的。那自己该怎么办?那自己改如何去做?
就在这样的心中暗忖未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随着马车颠簸南行。刘克武也很快进入到了梦乡之中。
就在这个夜晚,陆建章一声令下。三千亲卫协的官兵,迅速的乔装改变成了平民的装束,向着周围的地带潜行而进。当进入到了前明皇帝朱元樟的老家凤阳时,刘克武的身边,又变成了从前微服私访山东时一样,完全商家之行、只剩四十几人围绕在周围。
过城穿府,三千多人乔装前进,让安徽许多的大户虽是知道名震天下的刘克武要回乡省亲了,却不知道到底这位新的安徽子弟中翘楚之人。到底走到了哪里。
就这样,只几日的时间,车队就进入到合肥西乡镇,而后转行到了大潜山下的蝼龙墩。
“迎姑爷了,全都出来啦!”
“小爵帅到了,大家快出来啊!”
当车队网一进播龙墩,整个小镇中就传起了喧嚣之声。这个村子。是刘铭传家的世代居住、家族所在之地。将身移到车夫身边,刘克武看到的,却是满眼的妇孺,少有男丁。
即使偶尔出现几个男丁,也往往都是些身有残疾之人。一将功成万骨枯、刘铭传几十年来的征战,在大时代的气候之下,只能是拉着他的族人当垫底之物。而现在眼前的这一切,也正向刘克武证实了这一点。
一路朝着刘铭传的祖宅行进。刘克武见到的只是妇孺,偶尔几个男丁。从太平军打进安徽刘铭传带着十八个子弟投了淮军,尔后的铭军赫赫威名,就是用这个村子的三代八百男儿的生命换来的。
车队很快就到了刘铭传的男爵府前,在这样一个已经开始显出颓废凋零的小镇之上,高高的牌楼、红红的院墙,刘克武拉着两个夫人一走下马车,就明显感觉到了刘宅与周围环境的不对称。
虽然据说刘铭传为人很谦恭、虽然盛传刘铭传待人很平易,但单从眼前的这个府邸,就可以让人一眼看出了其主人与周围的人是完全存在着等级之分的。
“三等肃盛侯、山东军政督办、山东将军、文华殿协办小克武一走出马车之时,就从早已盛装站于男爵府门前的一个家丁口中传扬出来。
锣号齐响、鞭炮齐鸣,在上千百姓围于男爵府前的喧嚣之中,身穿爵服、头顶一品红顶戴、身行略显佝偻之象的一个老人,在几个年轻的家丁搀扶下,步履阑珊的从府门内应声走了出来。“老朽见过肃盛侯”咳、咳、咳那苍老的身行走出门时,从那爵服和顶戴,刘克武即已知道此人必是外传一直被认为乃系肥西刘家族长、一代名将刘铭传。
闻听他一言未必,即已急咳嗽。刘克武匆忙上前两步,哪还等刘铭传真参拜下去,双手一把就将老人家的双肘握住上托,口中急切的言到:“叔祖不可,万万不可,这不是折杀晚辈吗?”
被刘克武托住,苍白爬满皱纹。脸上麻子加老年斑参杂满布的一张脸,就对向了刘克武。正是刘铭传,一位半生戎马、南天一柱却屡屡受到朝局挤压的大英雄。
老英雄看了看刘克武,强挤出一丝笑容,双手拱拳言到:“人道毅军出了个“赛子龙”当初仲远你在辽东之时,老夫还为国而高兴。真没想到,此时相见,你却已成我这家小丫子的乘龙快婿。但亲归亲。朝廷的礼数不能废
话音未落,人又要下沉。见情人急,刘克武干脆死命抓住他的两轴肘,硬是将他托住,开口回到:“叔祖为国征战多年,功劳又岂是小小弟所能比的?您又是长辈,朝廷的礼数,也无长幼不分之礼。您老虽是老膜伏杨,但却威名久远,怎可对小弟行此大礼。”
“好了,叔祖、克武哥哥。你们俩就别这客套了。这是在咱自己家。又不是朝堂之上。”声音一落,一张撅着嘴、瞪大了双眼的脸。就扎到两个人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