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袁党和帝党,刚刚递入御前一份新折子,参劾咱们十大罪状。”
“什么?十大罪状?。刘克武听闻此言,当即就将手中的笔放于砚台之上,露出了奇异的笑容盯向陆建章,继续问到:“都哪十大罪状啊?哈哈,这徐世昌这是明知他的八大连环计难成了,这是狗急了跳墙了?居然给咱们罗织出了十大罪状,快说与本帅听听。”
陆建章抬头看了一眼刘克武,脸上竟难见的出现了焦急神色。见到刘克武竟是笑容满面,他声更急的连串回了出来:“第一罪,擅调兵员、拥兵自重。第二罪,擅截上财。截流漕银不放。第三罪,勾结洋人。私取资银。第四罪,越权办事。未报即与洋人结约
“第五罪,擅杀命官,私抓大员。第六罪,奴民重法,驱民为奴。第七罪,欺君变兵为警,实为藏兵于警。第八罪,欺民弄权,营党结私。第九罪,挟私舞弊,操夺三省之权。第十罪,劳民伤财,急功近利乃为谋反之备。”
“哈哈”陆建章急的满脸通红。话一说完却换来了刘克武的一阵的笑之声。身颤笑起,刘克武笑了足有几分钟,再垂头的时候竟笑的眼泪都顺着两眼眼角流淌出来。
强控制住自己,刘克武没有再对陆建章开口,而是转头看向了张寒。说到:“季直兄啊,看来你又的再写份折子,代本官上奏皇上了啊。哈哈,笑死我了,这徐世昌真的是慌不则路了啊?”
话语略停,将身子坐回到椅子上,刘克武才接着说到:“擅调兵员。本帅乃是奉朝廷之令,统管三省防改警之事。人我调入山东,乃为方便改编。而且,山东诸事之建。大量囚徒和战俘,也确需警力来看押,难不成让本帅征兵看俘囚不成?这一条,季直兄按本帅所说,如实上奏。”
在刘克武说让他再写新折子的时候,张塞就已经抽出了一份奏折,持笔急书起来。等刘克武的话音一落。他重复的念到:“臣领三省防改警事权,调鲁便改其制、刮其质。且鲁地百万俘囚,急需押员。以警押之,马效西法,免兵役之担举亦。”
点了下头,状元就是状元,这词用的够好。刘克武点头之后,接着微笑说到:“第二罪,擅截上财。截流漕银不放。山东之漕银,本就属山东税收之款,取于山之地。皇上给了我山东三年收入专权调用。不上交国库的权利,漕银难道不是山东的收入吗?所以,这条实为谬谈。”“擅截漕银,实为谬言。圣上之授臣与重权,专权三载鲁地财入于诸项事建,何谈擅截亦?故,此罪过实为袁党逆徒欲加之罪矣
“第三罪,勾结洋人,私取资银。似乎朝廷向来都只是给洋人赔款。从未真正从洋人那拿到合理的资助之款吧?本帅这是低息借款,且也在换上所授铁路、水师诸事的专权之内,何来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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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拆敌招
第四罪。wWW!越权办事。未报即与洋人结约。似乎所有饰口七十,事前我都与庆王爷通过电报,并得到王爷首肯的吧?这又何谈越权办事。私饰条约之说呢?”
“第五罪,擅杀命官,私抓大员。这是举大人干的,潘巡抚和马藩台联署,跟本帅何关?况且,三位大人也是为了肃清吏治,以成齐鲁清廉官场之风。难道,这也有罪了吗?朝廷法度,抚藩权则三品以下,三位大人好象没去抓哪个二品大员吧?”
“第六罪,奴民重法,驱民为奴。这条更是可笑,可笑至极。法度是朝廷定的,而且也是举大人在执行的。与本帅何关呢?驱民为奴,本帅是请过圣旨,等圣准在铁路沿线专权试行新法的。难道,百姓犯罪了,我让他们去以劳役代替费资费人的充军,也有错了吗?”
“第七罪,欺君变兵为警,这是皇上准的,太后批的。他徐世昌和袁世凯,要是想问这罪,那先问问皇上和太后去,为什么准我变防为警吧!第八和第九罪更可笑,欺民弄权,营党结私,老子结什么私了?我再结私,有他们勾结一处,处处栽赃、谋乱过分吗?我何时弄权谋私利了?老子只是一直在往山东这些事上搭私财吧?”
“最可笑的,就是他那第十罪。我怎么就劳民伤财了?两个月不到,胶济铁路竣工三百里、架桥口座那是假的?军港两月建出十六炮台那是假的?铁路沿线那些附带的公路都是我吹出来的?说我急功近利,我怎么就急功近利了?难道善用该用之源也是错了吗?”
越说越气愤,说到最后刘克武一拳砸到了桌子上,将桌子上的几只茶碗被砸的飞起来,落到地上摔了了粉碎。
一见刘克武真的动怒了,周围的几个人都不禁心一沉。虽然刘克武不会对他们如何,但每次刘克武动怒,那必然都是有人要到霉的。
果然,未等其他人说话。刘克武目光就盯住了陆建章,冷声冷气的说到:“他不说老子擅抓命官吗?好,那老子还真就给他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朗斋,你现在就去给我找孙思成,把他手上那十几个鼠疫病人,全给我送进按察司大牢去。娘的,老子还想留那些赃官多活几天,现在姓徐的跟我这闹,老子就提前送他们上路。”
“爵帅先息怒,奉大人不是说。还有百余官员的贪赃之事未查清,若现在就将他们弄死,会不会太过草率呢?”陆建章敢回话,却依然不敢抬头。
冷笑浮现于脸上,刘克武说到:“你那些手下干什么吃的?***,等这些赃官全都死了。你立刻派人以罪及家人之名,去给老子把他们的家眷全都送进劳改营去。***,不信都给他们来个终身监禁,他们还不出钱来保自己!”
见刘克武主意已定,陆建章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他才一出门,潘万才就开口对着表情看上去好了很多的刘克武问到:“爵帅,那袁世凯既然如此跟咱们公然对攻,难道皇上就看不出他们也成党流了吗?。
淡笑接话,刘克武回到:“为君之道,在臣互斗不出格,才能让君主之位坐的稳。皇上别的也许不行,但此道却是其打小就跟着老佛爷学的。我复兴社也好、清流、洋务和他袁党也罢,只有我们之间彼此互相挟制、争斗着,才能让皇上的皇位不会轻易受到威胁。”
张寥也在刘克武的话说完,接话点头边挥笔写着东西,边微笑着说到:“爵帅所说极是也!历朝历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