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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克文在他的话说完后,也接过话,面带疑虑的问到:“可这如何能知商家在价中增值几何呢?若不知其加价几何,又怎能确保此法有效的执行呢?”
拿出了一张银票,刘克武在二人面前晃了晃,问到:“此为何物?此物又做何用?此物之上可有明码定额否?”
刘克文还是不太明白,反是本就是一直大户之家成长的刘朝先反应了过来。笑着对刘克武问到:“七哥是说,仿效银票,印制商税之票?但商税之票,
该怎么用,刘克武早就想好了,发票在自己那个时代,可是处处皆用的税票,所以对发票的体制,刘克武在这三天之中仔细回味后,已是很清楚。在刘朝先的话问出后,刘克武立即就将发票模式、运用方法。全都讲给了面前这两个人。
一切购销商品、提供劳务或接受劳务、服务以及从事其他经营活动,所提供给对方的收付款的书面证明,为财务收支的法定凭证,是会计核算的原始依据,也是税务机关执法检查的重要依据。
刘克武将大概含义说完后。又立即说到:“若想施行凭票收税之法,我等还应先向朝廷奏请,准改现行财政之法。一切贸易,只要无税票作为凭证,一旦查处必重惩之。而伪造者,极限应请朝廷准判斩立决之重刑。
只有法先行,方可确保商家不敢不用此票,不敢伪冒此票。”
听闻需先改法度,刘克文顿时又迟疑起来,对着刘克武问到:“改法度?朝廷会同意吗?这法度可是朝廷根基之一,我等上书请改,不会让皇上更加多咱们产生疑心吗?”
爽朗的一声大笑,刘克武用笑声打断了刘克文的话后,停住笑声说到:“改此法度,非你我能力所及之事。我来之前,已经派人去给庆王爷、李公公送信了。此法之改,只能由中枢之中提出,而非我等能提。更不是我等该上书奏准之事。”
要改格法,那可是国本之事。刘克武当然不会傻到自己和自己的人直接上书去请旨准改,那样的话很容易就让联想到篡改国法、篡夺大权来。
别说朝廷里有那么一大群腐儒。就是一直和自己作对的袁世凯。如果抓住这个问题,也很容易给自己弄个朝廷不信任而罢官去职,严重了没准连脑袋都得给人家摘了去。
但换成是中枢之中,庆王爷提出来,那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庆王爷在已经在主掌军机处,实际上已经等于是满清朝廷的当朝宰辅,别说是提出改点税收方面的律法。就算改更多的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转而言之,封疆之人若提改国法,那可就很容易给人扣上封疆自守、妄论国体的大罪名了。庆王爷提完,再让李莲英在西太后那吹吹风。这才是最安全的方法。
至于那个庆王爷会不会不帮着提,刘克武是一点也不担心的。来巡抚衙门之前派出的那两个,亲信。一个是带着三十万两银票送给庆王的。另外一个也是拿着十万两的银票,去走李莲英的关系的。
三十万两,那等于庆王爷卖掉一百个道台职位的收入了。有钱能让推磨的,可不只是鬼,那位王爷更是有钱能让一切都按着你的要求,给你去办好的。
既有庆王爷代为提出,刘朝先和刘克文也就不再多想,与刘克武仔细的谈起了刘克武想出整套新的税改方案这个方案之中,刘克武将税收的种类分成了物产、农业、淡牧、矿产、土地、房屋、增值、商运、所得针对个人、印花、营业、屠宰、航运、筵席、娱乐十五个税种。
根据这十五个。税种的不同,刘克武提出的是不同的税率。商运、航运、屠宰、增值和矿产上,税率以一成起。两成半封顶。娱乐税最高,定到了三成死税率。而在农业、淡牧、营业税上。却只有最高一成的税率。
听完具体的税改方案,刘朝先又不明白起来,对着刘克武问到:“七哥此法小弟实难理解。若是商运、航运和屠宰这些民间必用之事上,施以重税小弟倒还可有理解。可山东这地方,矿产一直就未真正大开用,您再给来个,重到两成起,两成半封定的重税,还会有人来咱这开矿吗?”
刘克文也在他的话说完后,接话盯着刘克武说到:“是啊,而且在娱乐之上,你要加到三成的死税。那些窑子倒还好说,可这茶楼、酒肆会不会闹出乱子啊?而且,各地的赌场,应该都与当地之官吏有着密切关系,若如此做,会不会被底下那些家伙阴奉阳违的弄咱们个大事难成、里外不是人啊?”
“所以。咱还得向朝廷要个人。只要这个人。接替那位胡老夫子来山东当按察使,吏治他就不用咱们兄弟再去多费劲,有他一人,贪脏之官必会为其人杀、参一净。”刘克武说完,将身子靠向了椅背。
民安可不只是收获此囚犯家眷的心就可的。大哥而淤般们办有很多。”放下茶碗,刘克武边站起身走到地中间,边继续说到:“以囚兴建,只为其一。
减少了摇役。民间定可安稳很多。我这给大哥想的第二步,就是改良税收制度,这个改良就必须有达初与你共同来办才可了。”
说到这,刘克武人已经走到刘朝先的面前,站住脚接着说到:“朝廷历年之亢税、杂捐。已让百姓难以为济。我之建议。大哥和达初你二人联名上书,请朝廷准减诸税,改行乾隆年间的一税之制。不过,却非全章恢复乾隆年之法,而是要有创新之则藏于其中。”
见刘克武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是盯着他的,刘朝先明白刘克武是担心他会为刚坐上、屁股还没热的布政使宝座而不敢妄动。他这官若没刘克武,早就在其父罢免之时给拿下了,更何况他那宝贝妹妹已经成了刘克武的准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