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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将者,有几人不是踩着将士的尸骨才有的高官厚禄?与杨度谈了一个多时辰后,薄振声带来的五千了新军南镇之中。
其他两千多人,则按刘克武预先的计划,在文登就地改编成了文登县团练振字大营。还有一千多人,多为妇女和年老、幼年之人,也给杨度就地安置。暂时留在了那个小村子中。
而薄振声此刻才知道,在他赶到之前。刘克武就已经给他向北京那个朝廷要来了特赦文书,并且保举出了个五品的守备衔,直接当了他的振字大营的统带官。
义和团拳民直接改成官团,薄振声也负,此成了第一人。不过在刘克武的一系列约法规范之下。这些拳民可没有去乱杀洋人,他们之中很多人,其实也无非就是为了有口饭吃、有个衣穿而已。有了军饷、有衣穿、有饭吃,他们自然就听从起刘克武的将令来。
在杨度文登改编义和团拳民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上海,也上演了一幕壮哉的景象。网到了那里四天的陈定一,在与严复密谈了三日后,终于说服了这个前北洋水师学堂的总办官,二人在上海竟为山东之各路军公开筹起军饷来。
在上海也很长时间的严复,更是亲自给刘克武发了一封电报。正式要求投向刘克武麾下而为所谓的“大清”重新效忠。当然,这之中还有很大成分,是因为刘克武带人,将被困在刘公岛上的北洋水师给救了出来。
山东地面上的义和团一见薄振声竟然直接混了个五品顶戴,其他大小各坛的那些头领们,蜂拥而起带上他们那些手下之中的精锐奔向了威海一带、或在其当地就向官员报备要求受制改成为民团。
上海有了严复这个誉满国内的大仕,带着他的学生们跑上街头为刘克武筹募军饷,那些上海当地的富商们、达官们哪个不卖上几分面子。如此一来。一时之间南北同起,新军南镇在威海的抗偻竟在民间也成了最受关注和支持的大事来。
相比之下。在辽东的宋庆、马玉昆等人,却是要弱了许多。他们对面的日军。在威海之战开始之后,连隔江进行的炮击都停了。日军不打,毅军主力也在未接到朝廷命令之前,不敢擅自渡江去战,双方竟隔江对峙、出现了短暂的和平一幕。
天津方面,因为接到天皇将两个主力师团南调威海的命令后。日军实际上主力只剩下了第四和第五两个师团不过两万人,只能在被调到那的山本权兵卫的指挥下,收缩到了南港一带。
坐镇在刘克武急建而成的百堡城中,聂士诚接到的是兵部“牵敌伺机歼之,勿首开大动之战
…二京那个朝迂的态度,刘交武现在不知道,聂叩渊勾问那份兵部谍文后,却先明白了些什么。
整个战局,整今后甲午的战场都彻底的偏离了历史的轨道。南北三地,日军不但没再占着任何便宜,反倒损兵折将、亲王成质。
睡了十个小时的刘克武难得的自然醒后,一坐起身子就冲着外面喊到:“清节,现在什么时辰了?怎么外面的炮声没了?”
傅良佐应声推开房门走进了房间后,面带坏笑的对着刘克武说到:“禀爵帅,现在已是戌时二刻。至于外面的炮声,东洋人刚才被丁军门带着人给抄了一下他们的炮兵阵地,此刻该是正在收拾残局之中。怎能再与我军对轰。”
“什么?”刘克武听到后。眼睛瞪了老大,嘴上接着焦急的问到:“丁老军门带了多少人去?现在可回来了?”见到刘克武焦急的样子,傅良佐一躬身说到:“爵帅不必担心,丁军门带去的是四千北洋和嵩武军之精锐,此时应已安全撤往荣城。刚才的一战,丁军门率部全毁日军炮阵主力的沁多门火炮,现在东洋人怕是正那怒骂和哀号之中。”
站起身边往身上套战甲,听到这话后刘克武大笑着说到:“好哇,好哇。丁军门不愧为淮军老将。这一下东洋人的炮兵,又给他这么一下打掉了三成。今天夜里的行动,可要大大的减轻压力咯!”
话说完的时候,刘克武已经穿戴好了战甲,在傅良佐的引领之下,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要说这丁汝昌带人突袭日军炮兵阵地。本不在刘克武的计划之中,却并没有引起刘克武的不满。
甘军和新南军都是客军,在这样的白昼作战之中却成了主力,而身为地主只剩下加到一起不到六千人的北洋水师和嵩武军余部,却按计划只能躲到荣城西北面的荫子镇去修养。
丁汝昌是什么人,那也是准军之时从死人堆里爬过来的。为军之人,气为其先,行伍之将,其誉至高。在丁汝昌这样的传统、守旧的军人心中,荣誉可不只是他向朝廷邀功的唯一用物,更多的时候文人出身的他,更看重的则是名誉和气节。
当黑石山前线的日军和甘军纠缠到了下午的时候,老将在荫子镇终于在他部下的那些人的怂恿下。坐不住了。四千多精锐的部队,在丁汝昌亲自带领下突然绕到了战场的西北面。
北洋水师的陆地部队,和嵩武军孙万龄的那些人,都对地形要比日军熟悉的多。所以只是一个穿插,就穿到了日军在张家山子村一带的炮兵阵地。
日军总共就飞门各类火炮。炮兵也不过才两千多人。加上负责保护炮兵的那千把号人,竟然给孙万龄开路、丁汝昌居中,刘步蟾带着最多的四0人最后一击的三波冲击之后,将他们的阵地在一个小时的时间内,就全都扔给了突袭而来的丁汝昌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