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盏较息。”
老乔治双手一摊,把责任都推到打听消息的乌鸦身上。看他的态度,还是很高兴手里的重要筹码又多了一个。
“那是不是也算作功劳一件?”
这才是法尔斯最关心的,不然他冒死把她抓回来做什么?玩弄一个教皇的孙女?他还嫌弃自己命太短呢。倒是那个小天使看起来很可口啊,天使之血,想来味道不会差的。
“算,自然算。那你想要什么作为奖赏呢。之前黛妮用这个机会请我去科尔托纳救你,所以我才派乌鸦先去探路,看来她是多虑了,以后再补偿她下。”
身为黑暗议会的大执事,老乔治愿意答应黛妮的要求去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伯爵,已经是天大的面子。对于黛妮,法尔斯自觉得又欠了她一个恩情。毕竟那时候被抓住,只能愿自己实力不济,黛妮已经尽可能的把所有红袍引走,给了他逃跑的机会。不过相对于其它的奖励,法尔斯用过乌鸦那跟具有空间传送作用的羽毛后,对它的羽毛可是情有独钟。手里要是攥着这么几根羽毛,遇到危险时不就可以传走,而且能从科尔托纳传到寒冰堡,已然证明乌鸦的羽毛是能进行远距离传送的。
“可不可以给我几根它的羽毛?”
法尔斯用手指了指窗边的乌鸦,他可是对此很没谱的,老乔治舍得让人给他的乌鸦拔毛吗?而且乌鸦也不是聋子,立刻怒目而视法尔斯,恨不得上来收拾法尔斯一顿。
“哦,那你想要几根啊。它想生出能给别人使用的空间传送之羽也是很难的。”
被老乔治这么一说,法尔斯更加珍惜眼前的机会,不过原本他要伸出去的五根手指也收回了两根。人家都这么说了,他还能开口要五根?
“三根啊。”
老乔治大有深意的望了一眼法尔斯,有看了看要发作的乌鸦。
“小蝙蝠,你比安娜还狠,别说三根,一根都别想。”
不等老乔治同意还是反对,乌鸦自己就忍不住对着法尔斯咆哮了,真当乌鸦大爷柔弱可欺啊。
“那两根?”
知道乌鸦是老乔治的宝贝,法尔斯不得不继续打折扣,好歹得要到一根吧,这可是保命的东西。
“妄想!”乌鸦看法尔斯的眼神依旧火热,不过有老乔治在,它也不敢真上去狠揍法尔斯一顿。
“好吧,就两根。乌鸦你给它吧,等战争结束,我给你几十年自由的时间,可要多给我去繁殖些小乌鸦哦。”
看着法尔斯很识趣的又减少了一根,老乔治也不是太小气的人,立刻一语定音。乌鸦也对此毫无办法,老乔治的话它必须得听,于是不情不愿的从身上飘落两根羽毛送给法尔斯。
羽毛到手,法尔斯那个激动,他也还没忘了询问下这两根羽毛能传送到哪里,万一把他送到不知名的地方,那可如何是好。还好,乌鸦给的这两根羽毛是随机远距离传送的,如果运气好,转眼间到达万里之外也不是问题。
“好了,东西你也收着了,之前的事就当两请了。这次战争还没结束,我还有新的事要你办。”
奖赏也发完了,是时候继续压榨眼前这个狡猾精明的小伯爵,老乔治又喝口茶,带着些沉重的口味对着法尔斯说道:“你坐镇寒冰堡,我要亲自赶去科尔托纳会会那个伊狄克拉。”
法尔斯心头一紧,顿时觉得自己如同陷入了杀气的深渊之中,竟然连一丝别的想法也生不出,无尽的恐惧,对死亡的畏惧缠绕着他。这就是老乔治的杀气?幸好不知为何突然动怒的老乔治很快调整过心态,才让法尔斯躲过了无妄之灾。
“已经有一位督战陨落!”
真是重磅消息,这可能是开战这几天双方第一位陨落的传奇级强者吧。是谁?应该不是黛妮,不然老乔治早就告知。只要不是黛妮就好,法尔斯在心中默默的为她祈祷。
看着法尔斯这样,老乔治怎么不知他在担心什么:“不是你的黛妮。不过你一定要在我过去的时间里守好寒冰堡。这段时间你拥有临时的最高统/战权,第三第四军团会对你的命令恪守不渝。如果战事不吃紧,我会让黛妮过来协助你的。”
“一定不辱使命。”
法尔斯单膝跪地,郑重的担下这个重责。其实他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不是在派他去科尔托纳就好,而且黛妮也有可能从前线回来,战争的输赢对于他们并无太大的影响,只要能活下来,纵然是逃回东部十三地又如何?
“这个给你,不过我走的消息不能被其他人知道,一切想面见我的人你都要给挡回去。”
说着,老乔治递给法尔斯一面暗黑色的令牌,有字的一面简简单单的上书‘大执事’三字,背面则是黑暗议会的逆十字图纹。法尔斯手不由的开始颤起来,他自然知道这块令牌代表着什么,黑暗议会大执事的证明之物。比起那几根乌鸦的羽毛,这块令牌才是重宝。它的象征意义仅在不多的几件黑暗圣物之下。老乔治难道就如此器重我吗?
“就这样吧,天一亮我就走,你下去吧。”
将这重任托付给法尔斯后,老乔治估计还要做些别的准备,便让法尔斯先下去休整,此时距离天亮也只有半个夜晚。他一走,即使没有教廷来袭,法尔斯也不会再有空闲,北国各地难以决断的事物都会呈送到这里,他也就要代替老乔治处理这些繁多的公文。
天已经蒙蒙亮,还是这间书房,不过坐在这间书房的已经是法尔斯伯爵,可惜这位对着桌上快要摆满的公文实在不感冒,但此时也不会有人能帮他处理,一切都要他亲自过目。原来大执事的日子和自己相比,实在太过清苦。除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凌驾感,根本就毫无享受可言。可能这是因为战时,事情显得无比繁多。可是当这一切都压在法尔斯肩上时,小伯爵觉得快要被拖垮了。狠狠的把手里的羽毛笔丢到对面的墙上,在把摆放凌乱的公文推到一边,法尔斯实在是忍不住埋怨起来:“这是什么苦差事,怎么落到我的头上。”
“你就偷着乐吧。你以为血族中有多少血族能有机会摸摸你怀里那块大执事令牌?也不用你去前线拼杀,还不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