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绝对的孤独这种完全封闭的意识环境中,他精神力会高度集中,思想的度会过平常的千百倍换个角度来说,现实中一秒,他的意识在黑暗空间中千百秒现实中十多分钟,他的意识在黑暗中已经上十天
寂寞或许不会杀死猫,但任何刺激都没有的漫长空虚……绝对会杀死以**和刺激为精神食粮的纱莉丝信徒弗朗克仅仅坚持了半小时不到,就四肢无规则的痉挛抽搐,口中不断的流出白沫,额头的青筋一根根的凸起,即将死于过度寂寞导致的恶性心脏病
安洁莉娅见状立刻拔掉银针,然后用治疗术急救弗朗克渐渐平静下来,瞪着无神的双眼呆呆看着仓库的横梁,突然咿咿呜呜的哭了,不是痛苦的泪水,而是重见光明的欢喜之泪安洁莉娅耐心的等了一会,才脆脆的说我再一次问你,哪个组织的?”
弗朗克又抽泣了好一会,才哽咽的说皇子教会的”
“洗礼几次?”安洁莉娅问
“三次”弗朗克哽咽的说
“职位?”安洁莉娅问
“五海行省分会的引导者”弗朗克说
“皇子教会的五海行省分会在哪?”
“南边的深红港”弗朗克说
“你又说谎,明明皇子教会的五海行省分会在东边的平波港”安洁莉娅脆脆的说
弗朗克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语无伦次的喊不……这个……听我解释……以前是东边的平波港……现在……现在是深红港,平波港……我……去年底迁到……”安洁莉娅压根不听弗朗克的解释,又把一根根的银针插入弗朗克的脑壳,弗朗克再度陷入沉寂
这次弗朗克只坚持短暂的一会,再度出现呼吸急促心率不齐的症状安洁莉娅又拔出银针给他施展急救弗朗克醒来之后又哭又笑一会,突然激动的大喊红衣主教希莱伊伯恩到五海行省之后,到处搞严打,平波港的地下神殿被端了,去年底搬到了深红港”
“嗯,这次有可信度,你乖乖的配合,又何必受罪呢?”安洁莉娅脆脆的说
弗朗克吸了吸鼻涕,幽怨的说是的,我了,我一定会说清楚的”
“你们分部有多少人,谁是长老,都有哪些人?”安洁莉娅问
“去年八月,平波港分会的人一起时被告死天使战团一锅端,在哪的人全死了我和一些人去得迟,所以逃过这一劫”弗朗克吸了口气,继续说我们逃到深红港重建立分会在活下来的人中,我的资历最高,以引导者的身份成为分会的代理长老如果不算可以随时召唤的魅魔,分会中只有两个皇子卫士、五个探索者、十六个教徒”
“现在还是?”安洁莉娅问
“是的,迁到深红港后一直没变”弗朗克说
“你们的总部不派人增援?”安洁莉娅问
“长老会的那群老混蛋觉得五海行省的风头太紧,到这捞不到油水,只会平白无故的送死,所以谁都不愿意来,只给我们一些经费和装备,让我们见机行事”弗朗克说
“南方火焰马戏团是?”安洁莉娅问
“皇子教会组建的一个种子团,之所以把他们当做马戏团,是因为这些种子都有表演马戏的天分长老们很不负责的想,马戏团照样可以培育种子,还能到处行走收集情报南方火焰马戏团出发时,所有人都被封印记忆,只有解封才能想起真身份”弗朗克翼翼的偷瞟安洁莉娅一眼,讨好的接着解释如果他们心中有鬼,那迟早会露馅,所以我们干脆封掉他们的记忆,让他们‘清白’的上路他们不是,也……”
“闭嘴,姑奶奶”安洁莉娅瞪着小眼睛脆脆的喊
“是的,三姐英明”弗朗克连忙赔笑
“你来着干嘛?”安洁莉娅问
“得知小皇女非常中意你们……南方火焰马戏团的表演,觉得那个”弗朗克说
“来了多少人?”安洁莉娅问
“全来了,他们先在南边的刀鱼港藏着,我先来探探消息”弗朗克说
“具体地址”安洁莉娅问
“呃……”弗朗克迟疑了一会,可怜兮兮的央求我能不能提个要求?”
安洁莉娅立刻抓起一把银针准备行刑,弗朗克吓得大喊喂喂喂,我的要求不过分我只是想,三姐姑奶奶您把我严刑逼供问完了,就会宰了我真的,我真的不想死所以我很卑贱很可怜的请求你们收下我,让我做都可以,我都愿意做求求你们了,不论条件我都愿意接受,只要你们留我一条活路,只要让我活着,我都愿意三姐姑奶奶,您行行好,我祈求您的同情心啊您也的,我这样的牧师死了之后,灵魂肯定会下地狱落到纱莉丝手中如果我不是精尽人亡,不是被别人**到死……反正只要不是乱七八糟干或者被*的死掉,我肯定会非常的惨我真的不想死啊啊啊……”
“是吗,你不想死?”一个陌生的尖锐童音凶巴巴的响起
这个童音引发弗朗克心灵深处的一种莫名恐惧,强烈的心理不适让他一阵剧烈的肠胃痉挛,死死的咬着牙齿才忍住强烈的呕吐感他吃力的转移眼睛,看见一个穿着老虎布偶装的小娃娃她有一双特别明亮的蓝灰色小眼睛,不过这双小眼睛正不善的半眯着
弗朗克深吸口气,艰难的说是的,我不想死”
“那你有用?”这凶恶的又凶巴巴的问
“打硬仗我不行,但坑蒙拐骗之类的各行各业,我都多多少少明白,偷人是行家里手比如我爬到一个贵妇的床上,干得她天旋地转,把她脑袋里的情报都挖出来”弗朗克猛地醒悟这些话对不合适,但出口的话没法拉回,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我还擅长**术,对付普通的杂鱼,我压根不用打就能迷得他们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然后想干啥就干啥如果你们要对付皇子教会,我愿意做先锋,我皇子教会的私密情报”
“嘛,看来你好没用”凶恶的从小鼻子中喷出一声娇哼,就屁颠屁颠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