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鸟感应到萨迦的僵硬和迟钝,却没有什么怨怼。她自顾自的亲wěn,半眯着眼睛专心享受。许久之后,她缓缓的松开嘴,tiǎn了tiǎnchún角溢出的涎液,微笑着问:“妖狐跟你做到哪一步?”萨迦沉默许久,别开脸讪讪的说:“夫妻该做的都做了,就差没领证。”
“哟,那看来我在yi个有fù之夫,而且他是我的妹夫。”冰鸟微笑着说。
萨迦听得一愣,在心中大骂:‘原来你还知道’,但表面上,他只能僵硬的沉默。
“嗯,顺带告诉你,老四是我最喜欢的妹妹,我们的关系最好。”冰鸟说。
萨迦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能默默的听着。
“如果老四知道我背叛她,肯定会提刀找我拼命。”冰鸟说。
一个猛烈的寒战从尾椎直通头顶,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沙哑的问:“你知道啊?”
“这样才刺jī,不是吗?我可爱的小姘夫。”她chún角微微弯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萨迦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终于明白一个道理,这六姐妹绝对不正常,虽然一个个腰细tuǐ长xiōng大tún圆,非常鲜嫩可口的模样,但每一只是心理健全的,妖狐的好强凶暴,火nv的狂luàn狡诈,这个冰鸟的不知死活和狂妄自大,明知道错误,还要铁了心的往死里犯错。
冰鸟又似笑非笑的深深看萨迦一眼,终于转移视线盯着变小很多的金属棺。原本的金属棺是棺材的模样,但现在的金属棺就像是木乃伊的绷带,贴身的裹着陨星全身,可以清晰看出陨星的曲线起伏。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眉心微微簇起,只有专注的沉默。
“你准备好了吗?”她沙哑的问。
“是的,能准备的,我已经准备。”萨迦说。
冰鸟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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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两天,暴风雪变小一些,但鹅máo大雪仍然在纷纷扬扬的倾泻,让山谷无法通行。身着白虎皮衣的冰鸟拖着一大捆的树枝回到山dòng。她上身只有皮背心和皮护手,下身只有皮短裙和长筒皮靴,护手和肩膀之间,皮靴和裙摆之间都lù出大片的肌肤。大片的雪huā淤积在皮衣上,块块的冰晶丛生在luǒlù的肌肤上。但冰鸟一点都不感觉冷,放下柴火原地蹦跳几下,抖掉身上的冰雪微笑着说:“晚风姐,我找到一些好东西。”
她解开树枝lù出裹在里面的许多蘑菇,笑着说:“我们可以改改口味了。”
晚风一见到这些蘑菇就显得表情异样,一副非常想笑,却又彬彬有礼的克制笑意。冰鸟很擅长察言观sè,连忙问:“这些是毒蘑菇?”晚风摇摇头,提起斜搁在墙边的长者标枪,捡起一颗蘑菇贴在枪柄上的一个符文上,然后低低的yín唱一句咒语。这个符文立刻亮起红光,然后连续闪烁三次。晚风掂量一下蘑菇,很礼貌的保持平静的语气:“绿sè表示可以吃,黄sè表示微毒,橙sè表示中毒,红sè表示高毒,三次红sè表示猛毒。这蘑菇可以把一头成年的剑齿虎毒死,已经不是一般的毒蘑菇,而是非常毒的毒蘑菇。”
“这样啊,真是感谢晚风姐,没你就出**烦了。”冰鸟很直率的说。
“不,以冰鸟大人的体质,吃下这些也顶多麻痹虚脱。”晚风连忙说。
萨迦恰好这时从山dòng的深处走出来,向冰鸟耸耸肩叹了口气。冰鸟点点头,又拍拍头上和身上的冰雪,匆匆走到山dòng的最里面。一个身着轻型圣甲的少nv正靠墙坐着,双手抱着膝盖,机械面罩包裹的面容压在双膝之间,没有任何的动静,仿佛只是一尊机械塑像。
冰鸟盘tuǐ坐在圣甲少nv面前,压下掀起的裙摆遮住lù出的小内kù,然后双手环xiōng,平静的说:“大姐,节哀什么的,接受现实什么的,我不会对你说,你也是成年人,当然知道怎么处理这些变故。我只是问你,你接下来要怎么做,向虚空龙复仇?”
圣甲少nv左手食指微微颤抖一下,但再没有了反应,没有动,也没有吱声。
冰鸟默默的凝视陨星好一会,才低声说:“你一直说你只是利用金鹰,我也这么相信,但实在想不到你当真喜欢上了他。确实呢,他对你做了很多。三年前的那个旱季,我们在沙丘上预见他,他当时只是一个被打劫的纨绔子弟,什么都不是的官二代。你把他从缺水的炎热沙土中拖出来,也把他的心从醉生梦死中拉出来。他爱上了你,为你彻底的抛弃过去。你要寻找不朽者的古墓,他为你受尽千难万险吃尽千辛万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