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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老幼是对政府不满想起义还是怎么的!
老古和斑毛并没有邀请这些多年的老街坊,因为在这些人当中还不乏生活清贫者,靠做点小生意加上香港政府补给的那些救助金勉强过活,以前老古就明文规定不许到这些贫困户的小店摊收保护费。这年头,出现了许多以婚娶为生财手段的人,只要是认识的,不管交情深浅一律竭力邀请,于是红色恐惧证也就产生了,一张红贴上虽然没有写明封包一定要多少钱,可钱少了怕人家笑话,自己也会觉得寒酸拿不出手。老古是深知个中道理,没想到这些多年的街坊还是自发组织,声势浩大的来了。
大虫哈哈大笑:“死斑毛,这下你发财啦!”
斑毛骂道:“滚,老子今天是新郎官别一口一个死的!”
啊仁则用手拍了一下大虫的屁股道:“你大祸临头了还在笑?要是我就找个地方先躲起来。”
街坊邻居如此赏脸,老古和斑毛是又惊又喜,可这么多人如何安置呀?
在一阵热闹无比的客套之后,老古和斑毛不得不一句一个抱歉的道明了情况,让大家伙先等着,等里边的宾客酒足饭饱之后就轮到大家入席了。
旺旺茶楼的罗叔听老古这么一说,便笑道:“行了古仔,你不用说了,我们都是多年的老街坊了,都是自己人,你们不用管我们的。”
罗叔说完,在人群中嘀咕一阵,只见那群“义军”突然转身就走。兄弟几个慌了神,老古赶紧拉着罗叔的手道:“万万使不得罗叔!这人情大过天呀,要是你们就这么走了,那我们兄弟几个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这个地方出现呀?”
罗叔呵呵笑了笑,摆了摆手还是带着大家伙走了。
大虫这才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低头抓脑袋的站在一旁一声不吭的等着老大的训斥。老古看着人群很快走远,无奈的道:“没办法了,只有等到啊静肚子里的孩子摆满月酒的时候再请他们来大吃一顿了,人言可畏呀,不然人家会说我们兄弟几个现在发财了就不认人,不要这些老街坊了。”
大虫终于找到机会弥补了,拍着胸脯大声的道:“没问题!到时候一切开销入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