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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魔法的人一般被称为魔法师,按照其使用魔法的威力一般分为以下几个等级:魔法见习生、魔法学徒、魔法师、魔法学者、魔法大师、魔导师、大魔导师。历史上只出现过三个大魔导师,魔导师有记载的不超过四十个,魔法大师相对来说就多了点。
我的功力在身体中沿着固定的路线缓缓地运转着,在艰难中不断进步着,有序地吸收着身体中的火热能量,当功力运转时,流转到一段经脉时就带走一些火热的能量,我的功力逐渐壮大着,以致对火热能量的吸收变得越来越容易,身体中果子产生的火热能量相应地越来越少,一部分是被我的功力给同化吸收了,另一部分融入到了我的身体经脉中了,还有一些通过体表扩散掉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如关公般火红的脸逐渐恢复了正常,当我的脸完全恢复正常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一缕缕阳光从洞口藤蔓间挤了进来,照在我的身上,我的脸蛋红润而又有光泽,充满了活力。此时,我体内运转的已经是《浩然正气》的第四层了,《浩然正气》每进步一层,功力的运转相应地会发生一些变化,当熟记其每一层的心法,功力达到一定程度时,就会自然地运转相应的层次,这也是《浩然正气》不容易走火入魔的一个原因。人有时会比较躁进,功力没有达到一定程度时就想强行运行更高层次的心法,修炼别的功法就常发生这样的情况。
当体内功力达到圆融时,我从入定中自然而然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我觉得一切都更有生机了,空气中的灰尘清晰可见,它们以玄妙的轨迹自然地飘荡着,偷入进来的阳光充满了活力。我知道这是功力或者精神力提升的一些现象,过一段时间习惯了就会感觉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不仅我的功力进步了,我的精神力也有了一些进步,功力的进步本身就会带动精神力的进步,精神力的强大同样会促进功力的精进,功力和精神力的进步可以说是相辅相成的,就像动物之间存在的那种共生关系。对于体内真气只经过一个多月就突破了第三层进入第四层我感到很欣喜。父亲知道了一定会非常高兴,尽管他嘴里很大可能不会表扬我,想起父亲,我的好心情立刻小时无踪,我不会放过那些人的,我已经深深地记住了他们留下的标志,有朝一日,当我足够强大时,我会找他们的,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血的代价,血债必须通过血来偿还,在我没有达到能报仇的实力,我会按照父亲说的那样“忍耐,忍耐,再忍耐……坚持,坚持,再坚持……”的。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要把仇恨埋到心底,现在的我是没有能力为父母报仇的。这时候,洞里非常安静,顽童猿一只也不在,隐隐可以听到洞外远处传来顽童猿嬉闹的声音。令我意外的是,我发现绿龙居然盘在我面前望着我,难道它一直守在我身边?“咕隆!咕隆!”我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发表了它的抗议。我不由不好意思起来,绿龙突然转过了身,对着洞外“吱吱!”地叫了几声,很快,身材比较魁梧的那只顽童猿就带着一些野果进来了,我估计它应该是顽童猿的头。
动物间是以实力决定领导权的,只有实力强才更容易存活于竞争之中,“弱肉强食”永远是自然界不变的准则。顽童猿我还是认识的,对它们我也有一些了解,关于它们的信息我是从书上看到的。顽童猿不愧是亚马逊山脉的主人之一,它们采摘的野果都十分甜美,口味比起我们村里种植的那些好多了,如果拿到城里去卖肯定能卖给好价钱,“物以稀为贵”的规律这些什么地方都很适用,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就喜欢以此来表现自己的地位,炫耀自己的财富,好像这样他们就会高人一等似的。其实,他们难道不知道,这样更显示了他们的丑恶嘴脸?
我知道我的危机还没有度过,以敌人的凶残手段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我虽然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和那些人扯上关系,但是我明白我必须逃避那些人的追杀,至于父亲和那些人的关系,以后我会查清的。填饱肚子之后我就立刻上路了,我可不知道敌人会不会找上我。凭着太阳的方位我确定了前进的方向,我向着丛林深处深入,尽管越往里越危险。顽童猿和绿龙居然跟在我后面,想到它们对我的帮助我没有让它们离开,其实,就算我想让它们离开也没有办法。
再说了,怎么说人家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何况,有它们跟着我,我可以减少许多危险,就算遇到危险了,说不定它们还会出手相救,有它们跟着难道不好?幸运的是,行进了三天我都没有遇到追杀我的那些人,但是,我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戒。这三天里,我并没有因为有顽童猿和绿龙跟着我而一帆风顺,在生死边缘徘徊了好几次,深深地体会了丛林的危险。
离开山洞的当天我就遇到了两次攸关生命的危险,一次是不小心掉进了沼泽中,要不是顽童猿用腾蔓把我拉上来我已经深埋到沼泽深处了,我的躯体将会在沼泽里很快地腐蚀,成为沼泽中微生物繁衍的养料。当然,也不会被追杀我的那些人找到。另一次是在下午三四点钟的样子,走在枝叶繁茂的丛林中,突然,一只老虎猛地扑向了我,还好我保持着警戒,一感觉到一股腥风扑向我,我就运起飘影无形身法越到了旁边,一击不中的老虎掉过头来又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