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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冰琪琳的制作。我是留了一手的,在我的计划里,这个家伙虽然对我很恭敬,但是,这样精明的人才,同样地也是不好掌握的。
我不知道在这个大陆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但是秉承了情报人员生性低调的精灵在这门多年下来,早就成为了西部大陆地一股不容忽视的强大力量——即使是在远古精灵的可怕还没有完全显示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如此了,而黑暗精灵这种也被归类到精灵中的一种。在这个大陆,这么长时间下来,发展到什么程度,还真不是我能够想象地。要说,黑暗精灵。云精这些本质上有很大不同的守护种族,不知道为什么在外形上基本没有太大的区别,如果不是我们自己能够区分出来那种本质上极大地不同。让别人来看还真就是一种东西。
打探黑暗精灵的工作,不是一个类似出国考查这样的简单工作。作为战斗力强大的黑暗精灵,本身比较喜欢的战斗方式就是暗杀之类,比较省力气的方式。而对于植物的研究,也不同于我们远古精灵一样广博,什么都知道一些,他们对于有毒植物的研究,那可是十分的精到,作为最有效的暗杀手段之一的下毒,已经被他们研究到了一种堪称艺术的境界,对于那些有毒的植物,我们对植物的本身的研究也许要高过黑暗精灵,但是说道运用上,那就是一个家庭主妇对菜品的把握和一个宫廷御厨一样的差别了。
好像我们前世西欧那种将钻石粉末下到菜里,等着人家胃出血死掉的成本高昂,技术含量计低的方法,黑暗精灵也好,我们也好都是不屑一顾的。
至于说古冈这样的,虽然他能够给我在渠道上提供很大的便利,但是我也不准备真的将所有的希望寄脱在他的身上,作为情报的大忌目虽然我本身不论是在战争中还是在后面的一些建设中并没有参与到情报部门的工作,但是当时在长老会培训的时候,这些最基本的法则也是记住了的,允许一个有自己架构,自己思想的情报网络的存在,实在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所以从开始,我就将古冈的情报网络作为我的一个掩护,只要掉着古冈的胃口,从他原本的网络里打下几个关键的钉子,到时候,呵呵,就好像攀爬在大树上的藤子一样,看上去不起眼,但是能起到关键的作用。
这就是我的如意算盘,虽然看起来很不厚道,但是我在计算古冈,古冈又何尝不是在计算我呢。这个表面上对我很恭敬的胖子,实在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就好像后世的农民企业家一样,小学没上完,却能搞出一份大家业来,
不承认这样的人,即使看上去很和善,其实确实很狠己狠,对别人也狠。他们的胆子可是很大的,行动力可是很强的,虽然他们有很多栽也是栽在这上面,但是这份决断确实不是那些心高气敖的所谓白领能够具有的。
古冈,通过这些天来的观查,对他的师父确实很尊敬,但是要说这样的尊敬到底有多少,却不好说,更不用说我这个看上去好像是的凭空出现师父的同乡了。这也是我展示武力的一个方面,让这个家伙不敢在明面上对我有什么小动作,其实你看他对他师父教下来的武功的态度,就可以知道了。
虽然罗汉拳这个东西并不是什么特别高深的武学,但是作为少林的绝技之一,这么多年的锤炼下来能够流传的武功,没有一些门道,那是不可能的,少林由外而内地武学还是很吃功夫的。要是练好了,在这个世界上,怎么说,也是能够成为一个战技方面的宗师了,可是古冈明显的志不在此。他师父给他起名永胖,可见这家伙胖了不是一天两天了,按照信上的口气,他师父对他还是很不错地,要是他对功夫兴趣很浓厚,只怕早就得传衣钵了。
而且,这些日子,从我布下的子传回来的信息看。这家伙根本对经营方面的兴趣远远大于武功,在冰琪琳刚刚作出来的时候,这厮就已经通知离这里很远的地方开始仿制了,我做的每一个步骤都被完整的记录下来。那个规模,还真地是不小,很有农民企业家创业的魄力啊。
不过。这个冰琪琳作出来也不是什么特别费功夫的事情,算算日子,只怕也该是古冈来求我的时候了——你说为什么?奶油还掌握在我手里呢,如果没有这个看起来简单的东西。这冰琪琳的味道嘛…………
果然,不出我地预料,没过两天,这个胖子就端着一桶香草口味的蛋奶刨冰来到我的面前,装的很不好意思地对我说道:“老师。这个,这个冰琪琳,您看看。是我自己试着作的……”
我不置可否得嗯了一声,瞟了一眼,却不再继续说话。
“这个,这个,永胖鲁顿,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会不知道?当时我作的时候每一个步骤都没有瞒你,这奶油,也是当着你的面加进去的,除了制备地方法没有给你之外,你难道还想不出来这是缺了奶油的问题?要说你随便问一个普通人,当天日元和美元的牌价他答不上来也就罢了,要是这个人是个银行家,那么这问题就严重了,我看这古冈也不是生了脑瘤地样子,作为一个从事餐饮业那么多年的人,连这个都看不出来,谁信哪。
看我不说话,古冈还待再问,却给我一挥手就制止了:“永胖,这些先不说,你的功夫这些天练的怎么样了啊?”
给我这么一问,古冈脸上的汗就出来了。
小样,当我不知道么,自从给你定出来锻炼的标准,你可都是卡着点,装的样子,真正的锻炼从来都没有过,蒙谁呢你。
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考较他的功夫,古冈无奈将那桶失败的冰琪琳放到一边,刚想凑过来跟我说好话,我就冲着场子中间一指:“去,练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