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家,董大嫂就和我说,有个姓郭的先生打电话找我。一定是郭显明,昨晚才别过,他找我什么事情呢?
“郭先生,您找我吗?”我拨通电话,客气问道。
“许先生,有件急事要麻烦您。霍翁的老毛病发作,半边身子疼痛,可是吃止痛药又不管用。先生是奇人,一定有办法能治好霍翁的病吧?”郭显明那边很是着急,大声问道。
“我可以试试看,只是您说的那位霍翁,就是霍氏家族的领头人,政协副主席、香港中华商会总会长霍翁,对吧?他的私人医生众多,会允许我一个无照医生给霍翁治病么?”
那边郭显明保证道,“许先生放心,我代表政府特批许先生可以行医,霍翁的病不能拖延,我担心这里面有问题,一时难以说清,还请先生和我马上去一趟霍府。”
我只好答应,撂下电话不到五分钟,董家大门外传来直升机落地的声音,郭显明纵声叫道,“许先医生,我是郭显明,请您出来吧。”
村子里的人看见郭显明乘着直升机来接我,纷纷传道,“不得了,连政务司司长都来请许神医,看来许神医果然是奇人啊!”
听着村民的揣测,我摇头苦笑,登机向霍府飞去,马上就要见到传说中的运输、建筑、地产大亨,霍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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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洛杉矶直飞香港的班机,此刻飞翔在太平洋上,乌云滚滚,渐渐迎来夜幕。头等舱中,客人们经过长途飞行,都是困意沉沉,纷纷打起瞌睡。只有一位留着长发的男子,舒适地靠在座椅上,正在饶有兴味地读书。看他的样子,长发束在脑后,脸色红润,没有一丝皱纹,手指细长,几乎可以肯定他是个年轻的学者。但是无论谁看到他的眼睛,就不会再如此认定。那对眸子里,透出的沧桑几乎可以让不懂事的孩子感到恐惧,可以让久经风雨的老人惊栗,在他的双眼中,几乎没有任何的生机,只有一片死气在飞快地旋转,似乎充满了对世界的绝望。
可是他看书的样子很专注,丝毫不受天上风雨的影响。突然,头等舱里有人用生硬的英语吼道,“劫机!都把手给老子举起来——”
二等舱、经济舱都同时传来喊声,长发男子轻轻放下手中的书本,喃喃道,“六个——”
头等舱里的劫匪,将空姐一把抓住,狞笑道,“带我去机长室,我要给他们几件小礼物!哈哈哈哈——”
后面有个劫匪,大喊道,“东突厥斯坦万岁,你们这些该死的混蛋听着,我们要向中国政府抗议,不付出十亿美金的赎金,你们就别想活着离开飞机。”
飞机上的乘客早吓得不敢说话,大喊大叫的匪徒狞笑道,“放心,我们只要钱,不要命。只要你们配合,我们是不会杀人的。不过嘛,其它的事情,老子无聊之余,也忍不住要轻松轻松,哈哈哈哈——”说话的劫匪一把扯下一个二等舱女乘客的外衣,竟然用枪顶着她的头,在众人面前强奸她。
“禽兽,放开她!”一位年老美国妇女出声呵斥,绝大多数人选择了沉默。劫匪狠狠一巴掌,将美国老妇人打晕,狞笑道,“老东西,老子对你没兴趣,你是不是吃醋了?哈哈哈哈——”
头等舱的长发年轻人走到二等舱,众劫匪都是一愣,长长的距离他几乎是抬退就走到了,他们几乎没有时间去恐吓他坐下。正在强奸女乘客的劫匪怒吼道,“又来个不怕死管闲事,老子杀了你!”
长发年轻人,也许他根本不是年轻人,但是起码他的外表还年轻,缓缓说了一句叽里咕噜的鸟语,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劫匪骂道,“操,你找死嘛,给老子崩了他!”另外一个劫匪听命就要开枪,年轻人轻轻拈着鬓角的头发,冷笑道,“东突厥斯坦的战士们,怎么连你们的自己的语言都听不懂了?还是你们根本就是假冒的东突武装。要知道,我生平最恨欺骗别人的骗子,你们让我很生气。”
那强奸乘客的劫匪脸色一变,吼道,“杀了他!”
长发年轻人的脑后,浓浓黑发之间,一张绝美的面孔浮现,挣扎溢出,带着长长的黑色秀发,飞舞到机舱中,笑道,“主人,让明子帮您杀了这些人吧?”
长发年轻人的头发颜色似乎变得淡了些,冷冷道,“一个不留!”
劫匪都吓得变色,那张女子的绝美面孔带着长长的秀发冲向正趴在女人身上的劫匪头子,一口将他的身子完全吞噬,鲜血四溅。可是那女子面孔下四散的黑发,如同吸水一样将血液吸收殆尽,丝毫没有溅落在机舱里。所有的劫匪都被这场面吓得疯狂了,很多乘客吓得尖叫,瞬间晕厥过去。带着长长头发的面孔,飞向第二个劫匪!
长发年轻人的脑后,又是一张面孔浮现,腻声道,“主人,花子也想帮主人去杀人,请主人恩准。”
年轻人冷哼一声,“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行动。”
第二张绝色面孔吓得一寒,连忙缩回年轻人的黑发深处,不敢再说。那叫明子发鬼杀光了所有的劫匪,可是最后一个劫匪吓得心胆俱裂之时,开枪将飞机的舱顶击穿,空气飞速撕裂舱顶,气压骤然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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