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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扬看着二人渐渐消逝的背影,心中波澜叠起:「为什么……黄月英她会知道和妈妈临死前遗言一样的话?这个『天命之相』究竟是什么?来到这个乱世里怎么总是发生一些令我无法理解的事呢?」
龙天扬满腹惆怅地骑着马回到樊城。
眩洁、明亮的月亮照在樊城官邸上空,银辉洒在屋瓦上,显得格外明朗,给人诗一般的画境。
在那长排宽而平坦的走廊里,有一手持木棍,行动有些不便的女子正向这边龙天扬的府即走来。
月光映在这女子美艳的脸上,这才看清,她就是单福之妹──冬梅,前几天被李典用箭所射,伤的甚重。
这不,她正一缩起左脚,用根木棍拄着走路呢。她边走边恨恨说道:「那该千刀万剐的李典,下次再让我碰见,我非报这一箭之仇,杀了你不可。伤的这么重,那蒙古大夫竟然说,这个伤要待在病床上七八天,才能康复,那……那叫我如何受的了。」
不多时,她便走到龙天扬的屋外窗子边,她向窗内看了看,里面无一丝光亮,显然没有点上蜡烛。冬梅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心里想到:「这天扬真是怪怪的,夜黑了,也不点上蜡烛。」
她正欲向门边走去,忽听里面像是天扬在说道:「凤翔,你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开朗呢?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黄凤翔勉强地笑了一下道:「天扬,哪有啊?我怎么没觉得。」她心里却暗想:「完了!大概是白天和张飞喝的太多了……」
稍瞬,龙天扬忽的说道:「凤翔,我……」
黄凤翔问道:「有什么事吗?」
良久,龙天扬才嗫嚅地道:「凤翔,我……我们到……曹操『魏国』那边去…
…好不好?」
站在外面的冬梅,突听此言,骇得大惊失色,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她沉思了一瞬,遂悄悄地离开了。
此时,在张飞的卧室里,刘各、关羽、赵云三人正在那儿给张飞擦脸、倒水…
…原来,白天张飞与黄凤翔二人喝酒太多,这张飞躺在床上,烂醉如泥。口中几自不停地说道:「呢……我输了,『龙之女』你真能喝,我……我认输……」
刘备与赵云相视一眼,玄德道:「龙之女』未免太厉害了……竟然能喝赢张飞!」
赵云点头道:「的确厉害……」
龙天扬率军战胜曹仁军的消息在大半个荆州及许都都影响不小,人们惊骇不己。
刘军中,人人皆对其佩服得五体投地,敬祟不已。在众人之中,却有两女对其更敬、更崇服,另有一层爱慕之意。
她们就是刘备的正室甘夫人和侧室糜夫人。
二女皆貌若天仙,是两个十足的大美人,甘夫人芳龄二十有之,而糜夫人却刚及二十。她们对天扬那超卓的智慧及英俊的外貌倾倒。一种急切渴求的爱慕之情在二人心中迅速滋长。皆想寻机向其诉出。
她们相处甚是和睦,亲逾姐妹,对龙天扬的爱慕之情,二人皆互相倾诉,毫不隐瞒。甘夫人与刘备已成亲一年有余,只是不遂人愿,至无一男半女。而糜夫人则刚过门不及四月,由于刘备一直忙于战事,整日只顾拯民众于水火之中,恢复汉国,一统华夏。因而,无意中冷落了两位夫人,更谈不上有什么床第之欢了。可幸的是:二位夫人却甚善解人意,体贴其夫,对那枯燥乏味的生活只有忍耐,而无怨言,她们对刘备皆十分忠诚……可是,自古「美女爱英雄」,目前甘夫人、糜夫人亦毫不例外,虽然,她们不想这么做,但体内强烈升腾的欲念却将她们的防线彻底的击溃了。
她们夜夜难眠,启窗静观。于是她们决定找个机会「审审」龙天扬……这不,她们遣人至龙天扬住处,传其于她们寝室,有话相问。
不多时,龙天扬便急急赶到,他至门前朗声票道:「二位夫人,天扬己到!不知你们有何要事相问?」
「嗅!天扬,你先进来吧!我们再慢慢说于你听!门没关,你推开吧!」
龙天扬迟疑了一下,便推门而入。
糜夫人只见左手执瓷碗,右手用一把汤匙在碗内慢慢搅动着,边摇头边启口轻吹着碗内的黑色液体,只闻满屋弥漫着浓浓的药味。
龙天扬惊诧地问:「糜夫入,请问甘夫人呢?你这碗内的不是药吗?」
糜夫人轻叹道:「甘夫人昨夜受了凤寒,病卧在床,这药就是给她服的。」
「哦?甘夫人病了?」
糜夫人「昭」了一声,随即对龙天扬道:「请进,龙之军师!」
龙天扬微一思索,便掀帘而进,他来到榻前,关切地道:「甘夫人,你觉得怎么样?」
甘夫人摇头轻声道:「没什么事的……多谢你对我的关心!哦,更要谢谢你这次想出奇计,打败了曹军!」
「甘夫人,你太客气了,我这其实是受单福军师所托,才略尽薄力的!」
「没想到你这么年青,就能将曹仁所率的五万曹军打的落花流水,所剩无几了,真是少年出英雄呀!」
龙天扬忙谦虚地道:「甘夫人,你太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