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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说吧,本小姐看你一副可怜今今的样子,才对你说了一句安慰话,没想到你这人脸皮真是厚。」
有几个调皮捣蛋的男同学看着他俩,嘻嘻笑道:「你看人家小俩口多亲密,坐在一块打情骂俏的,多有情意,哪像我们坐在这儿无聊透顶,寂寞难熬呀!」
龙天扬、黄凤翔对看了一眼,忙都不好意思的低头不语,黄凤翔窘得满面通红,低头小声说道:「都怪你,恁地在这儿说个不休,嗓门又那么大,现在好了,他们都拿我们当话题说开了,你呀龙天扬连忙说道:「大小姐啊,别生气,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不对,行了吧!」
黄凤翔佯怒道:「哼!油嘴滑舌!」
龙天扬一见凤翔不再怪罪,心情高兴的透过机窗看着那云雾下的山川、河流、高楼大厦,一切秀丽的景色,尽收眼里。他入神地点点头,喃喃地道:「真是『一览众山小』啊!这景色真是太美,太壮观了」
同学们也都迫不及待的靠在机窗边,透过玻璃,俯视着大地的景物,不断的发出惊叹的声音:「喂,小李,你是第一次坐飞机吗?」「是的,在飞机上看下面的山川河流,楼房都变得那么小呀!
下面的景色就象一位画家画出的巨画,有山有水有房屋……真是太美啦!这次的毕业旅行真有意义呀!」
「啧啧……」咱们中国地大物博,山河锦绣,这一次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咱们祖国竟是这般壮观,美丽,啊!你看那平时看去宽阔得可以同时行驶七八辆汽车的高速公路,现在,在这上面看去,竟像一条飘起的黑色带子,变得是那么窄小。唉!你们看那山……同学都七嘴八舌,为祖国的美丽景色而惊叹不己,唏嘘长叹……龙天扬与黄凤翔他俩也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机下那美丽壮观、气势磅礴的祖国山河。忽然,龙天扬低下头,默然神伤,刚才的高兴劲一扫而光。
黄凤翔疑惑地问道:「天扬,你怎么了?」
龙天扬双目噙泪,悲痛的道:「我在想……这么好的景色,如果妈妈……她要是能与我们一块在这飞机上欣赏这令人难忘的景色,那该有多好啊!我真希望妈妈能一睹如此多娇的山河景色。可是,我妈妈她虽生长在北京,可她却没见过我们中国人引以自豪的万里长城。」
黄凤翔闻言,惊讶地道:「你妈妈是北京人?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呢?天扬,你不是说伯母她在你五岁的时候,就病逝了吗?」
龙天扬悲痛地道:「是的,我妈妈和爸爸结婚后,就住在上海。几年来,妈妈她极少回到外婆家,由于工作忙,她也没有去过长城,没想到达却成了她这生最大的遗憾……」
黄凤翔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她在为天扬过早的失去了母爱而感到伤心。更为他母亲作为一地地道道的北京人而没有看到中国人引以自豪的一一万里长城,而感到深深的遗憾。
突然,随着机身的一下轻晃,从天扬的衬衣领口内,晃出一条金光闪闪的项链来。
黄凤翔一眼瞅见那项链,忙问道:「天扬,你这项链好像有些与众不同?像是古文物似的,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龙天扬用手托起那项链,喃喃地道:「这条项链是我妈妈临终前的遗物,她让我千万要保管好……哦!我记得当时妈妈她还对我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至今,我还未琢磨出她所说这句话的含义。」
黄凤翔惊讶的看着天扬,急忙问道:「是吗?能否说出来听听呢?」
龙天扬点了点头,目光茫然地缓缓说道:「妈妈在临终前,将这条项链交到我手里,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说道:天扬,记住,使命创造命运!」
黄凤翔不解地间道:「这……这是什么意思呀!让人听来觉得神秘,难懂的。」
龙天扬低沉地道:「我现在想来,意思大概是说:因为有了使命,所以才能创造命运。妈妈反复说了几遍,我想那话的含义就是这样的吧!」
黄凤翔好像也在思索着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她转过身来,迟疑地道:「天扬,你那项链下的坠牌,我看很是稀奇古怪,能否给我看看吗?」
天扬忙应了一声,将项颈上所挂的项链坠牌递到黄凤翔手中。
凤翔仔细地盯视着手里的项链坠牌,只见那是一个不知何物质所铸的圆形坠牌,坠牌的两面雕镂着密密麻麻的格栏奇形图案,像是远古时代的象形文字,使人琢磨不透,而坠牌的靠边处则盘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金龙,龙身的金色鳞片层叠连绵,龙角后竖,龙口暴张,看去甚是狰狞可怖。龙目暴睁,闪闪熠辉,放射出令人眩目的蓝绿相力口的异光,而那锋利的龙爪正抓着一颗晶莹透明熠熠生辉的圆珠,这圆珠正巧镶嵌在坠牌的正中央。整条金龙,首尾相连,若一晃动此牌,顿觉光芒四射,若隐若现。
这坠牌让人看去只觉奇异诡秘,令人感到神秘无比。
黄凤翔将这项链坠牌还给龙天扬,又迷恫地道:「这坠牌真是令人揣摸不透,但我肯定它一定不是近代所制的项链坠牌,那它究竟是什么时候的古文物呢?」
二人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之中。
同学们依然在为那美妙绚丽的景色,不停的发出感叹之声。
突地,有人惊叫起来:「啊!前面出现了黑漆漆的乱积云,看不到下面的大山啦!」
同学们都惶恐,急躁起来,杂乱的议论声几乎将飞机的轰鸣声都淹没了。
机舱前的驾驶室里驾驶员正紧张的向机长报告道:「机长,前面有大片的乱积云挡住了我们的视线,这样飞行是非常危险呀!」
机长虽然极力镇定心里的紧张情绪,但仍可见那涔涔冷汗正顺着他前额流下,他急忙对驾驶员命令道:「小刘,要镇定点,冷静的驾驶。这片黑云来得好突然,好快呀!奇怪?根据气象预报,今天没有这种现象呀!这怎么可能会出现黑云呢?」
机长喃喃地道:「从我任这机长十几年来,一直没出现这种怪天气,真是不可思议。」
机长擦了一把流到睫毛的汗水,边向地面「气象预测站」发出了探询电话,而地面「气象预测站」回答道:「一切正常!」
机长惊骇不已,浑身冷汗涔涔,口中自言自语道:「完了,完了……这次我们全完了。」
同学们惊恐的在走道里挤撞成一团,纷纷惊呼道:「妈呀!这次死定了!」「闭上你的乌鸦嘴,还没等到坠机呢,就在这儿说出不吉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