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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听过了,你要是找我陪你下棋我实在没心情,真不好意思了。”
叶君也笑笑,一副被你说中了神情。
“当然知道,”叶君将一双白皙的小手握住暖和瓷杯,吸了口气说:“我也看的出来你气色不大好,不过我很奇怪,破获了这么大的案子,厅里都下了通知,你的功劳相当大,可为什么你脸色这么差劲?”
蒋宏无奈的摇摇头说:“看来你还不知道昨天发生爆炸的大楼就是我租住的地方,而第一个炸药爆炸的楼层便是我家。”
“天哪!”叶君不可思议的盯了蒋宏,“这就难怪了,毒贩子竟然这么猖狂?连警察的家都敢炸?”的确,叶君如此吃惊也在情理之中。象江城周边的几个城市基本是和毒品不沾的,哪怕是卖摇头丸的也不容易找到几个。这次端掉了这么一个大型的制毒窝点就已经很让人震惊了,又何况毒贩子会有这么猖狂的报复行动,其实真正的来说,阮荷婷和倪珑并不是因为报复而去炸蒋宏的楼,这是黑金佣兵团的命令——不择手段的去执行命令才是他们的目的。定时炸药比暗杀更难以防范,可蒋宏的幸运逃脱却是他们始料不及的。
“那你究竟是怎么躲过爆炸的?”这才是叶君最好奇的,上次东流的围棋赛事之后,她便将蒋宏列为她的头号对手,赢了蒋宏,她的棋技才会有进步。而蒋宏从一个默默无闻的电脑维修员到现在种种变化,叶君对其也有过研究,好运似乎是诠释蒋宏最好的词汇了。
“我的预感一向很强烈。”蒋宏耸耸肩,回忆着梦中的美女将自己唤进的空间里所有发生的事情都和现实中一模一样,这些当然是不能对叶君说的。
“预感?”叶君盯着蒋宏,看到蒋宏面上流露出深沉思考的神色心中顿时有了猜测,蒋宏心里有秘密,却不愿意说。她早就认为如果一直是运气的话,那蒋宏的运气也就好的让所有人妒忌了。“真让人匪夷所思!”
蒋宏看了看表,站起身说:“时间不早了,请你吃午饭,下棋的事就只能抱歉了。”
叶君依然坐着,目的没有达到。她对着蒋宏眨巴了下眼睛道:“你相信催眠吗?呵呵,不要误会,我在大学里是修犯罪心理学的,催眠同样是一门学科,懂的皮毛的都不多。”叶君在桌上找到张白纸,掏出笔,快速的在纸上画着。
蒋宏只好又坐下,耐着性子说:“不太相信,感觉有些玄。”
“其实催眠只很有科学根据的,原理也很简单,就是透过一套有效引导与暗示的方法,引领被催眠者放松,使其脑波频率来到α波或θ波的范围。当被催眠者的脑波进入α波或θ波的范围以后,也就是进入催眠状态以后,他的潜意识就代替了显意识……你看看我刚画好的画。”叶君一边说着一边画着,刚刚说的一套理论对蒋宏来说无疑是对牛弹琴。她将那张象是素描的画放到蒋宏面前,指着画中连贯的一些圈点。
蒋宏犹豫了下,还是将眼睛瞄上了那张画,这一看却发现这根本就不可以称作是画,乱七八糟的虚线和将线条连贯到一起的圈圈点点,不由得的皱起眉头说:“毕加索的真传啊!还是先去吃饭吧!”这张刚被叶君“创作”好的画看的他是只感觉眼花缭乱,分明是让眼睛遭罪。
“等等就好,你看这些点,一个一个的看,再看这些圈圈,很快你就能看到你最想看到的东西了。”叶君小心的引导着。
“最想看到的东西?”蒋宏被勾起了好奇心,顺着叶君的指点一个一个的看下去,越来越专注的盯着,他现在眼里只有这副画,圈圈点点仿佛活起来一般自由的组合着,线条也开始弯曲、拼接,精神却越来越恍惚。
叶君看到蒋宏的表情,觉得时候到了,轻声说:“你越来越想睡,就闭上眼睛吧。”
蒋宏稍微抵抗了一下,无奈眼皮越来越沉,睡意越来越浓的他终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看到蒋宏已经被催眠了,叶君不慌不忙的将科室的门反琐起来。
………………
“睁开眼睛吧!”
蒋宏在一个声音的指引上睁开了眼睛,眼前很亮,无数的夜光珠嵌在四面的石壁上,闪着分外璀璨的光芒。“这是哪儿?我好象来过这里!”蒋宏四下打量着,整个石室里没有窗户,有张石床,旁边还有几个石柜,四个墙角都摆放各种奇怪的小树。石床的对面是个冒着汩汩泉水的小池子,让他注视良久的是池子边坐着的精致的裸女雕像。这一切好熟悉,蒋宏惊讶的看着那个非常逼真的雕像,她的容貌,她的身体……真的好熟悉。
叹出一口气后,蒋宏伸手朝那块雕塑抚摩过去,结果,只摸到了空气,自己的手穿雕像而过,什么都没摸到。
还没等他惊愕,石壁上像是这间石室的门一样的大石块随着震动缓缓朝两边拉去,没一会,石门拉到尽头,一个满身血污和泥垢的瘦弱的年轻人爬了进来……
满身血污的年轻人爬在地上喘着气,到处瞅着,待他的目光锁定到水池边那樽裸女雕像上,面上浮现着极度龌龊的表情。
蒋宏看着这个年轻人,皱着眉头直摇头:“这人怎么这么象条狗?”
那年轻人径直爬到那樽裸女雕像旁,口角流着哈喇子,色眯眯的伸出手朝裸女雕像的两腿间摸去……蒋宏跟着秉住呼吸,他心中有种呕吐的感觉,无法想象,一个男人竟然会有这么龌龊不堪的举动。不想却看到当年轻人的手碰到雕像后的刹那间整个石室的光线从明亮变成清亮,浑浊的感觉立刻消失满眼清晰。
而那具雕像也恢复了满身的肉色,变成活生生的人来,娇哼了一声后,毫不留情的一耳光甩到那年轻人的脸上,那年轻人直接被这耳光甩的一头栽进水池里。
“打的好!这种人就该这么打!太龌龊了,啧啧……嗯?他……他……天哪!怎么可能!”蒋宏看到那雕像变成了活人后教训了这个年轻人心中立刻呐喊叫好,但很快就发现那栽进水池的年轻人被池水洗去脸上的血污后,一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他的眼里。他无法平静心中的强烈震撼,因为这年轻人洗净后的面孔分明就是自己的脸!
“不可能的!”蒋宏愣住了,大声叫喊着,脑中越来越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