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采荷?你是映采荷的女儿!”半天,欧阳长老才瞪着不敢相信的眼睛喃喃道。
“那么,现在欧阳长老还认为我的宗主令牌是假的吗?”
“映小姐,老夫实在想不到,宗主会把宗主令牌都给了你一块。”
“哼,一块宗主令牌,他以为这么做就能补偿我和我娘的损失了吗?还有你,欧阳长老,你是怎么对我和我娘的,你可能忘记了,但我映雨晴可永远都不会忘记!”
从最初的震惊中缓过神来,欧阳长老再次冷冷打量了映雨晴一眼,阴森道:“你娘风骚成性,勾引我天魔宗宗主,我们只不过按宗法处事。哼,你这宗主令牌若是搁外面,本长老说不定还给你几分面子。但在这万神冢,它和废物也没有什么区别!”
“这么说,欧阳长老是铁心连宗主令牌也不顾忌了!”
“欧阳长老,还顾忌个屁啊,这次咱们擅闯斗神冢,已经是叛宗的死罪,还怕个屁的宗主令牌。说到底,只不过是一块玉牌罢了。”
说话之间,那里罗雪峰和柯比赞又拼了一招斗技,两招级别不低的斗技爆起震天价的轰响,冰雪碎片四处飞溅,向李逸这边弥漫过来。
映雨晴随手拍出一道斗气,将那些冰雪碎片拍散,同时斗气注入宗主令牌之中,原本翠绿的宗主令牌,顿时覆上了一层淡淡的黑色雾气。
“欧阳长老真的认为,这只不过是一块玉牌么?”映雨晴笑意不减,妩媚妖娆的脸却掩不住细长眼眸中冰冷的杀意。
看到宗主令牌之上的黑色雾气,欧阳长老脸上顿时浮起一丝惨白,恨恨道:“原来宗主连这个秘密都告诉了你。”
“要是不把这个秘密告诉我,给我令牌又有何用呢?欧阳长老既然能成为天魔宗的长老,想必不会不对宗族立下过誓言禁咒,而这禁咒便被封存于我手里的这块小小玉牌。如果本小姐哪天不高兴了,欧阳长老,你的小命可就悬了。所以,以后跟在我身边,可不要惹我不高兴哦!”一大篇话的中心意思其实就是一句话,雨晴小姐不高兴,后果很严重。
当然,这后果仅仅是针对欧阳长老的。
欧阳长老脸色变了几变,看得出内心的挣扎也是剧烈无缘,最后还是妥协道:“雨晴小姐,老夫以后听你的就是了!”
“这才听话,好,现在就有机会证明你的忠诚。我的朋友正在被柯比赞那老东西打,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罗雪峰那里的情况有些不妙,刚才的一招斗技对拼中,似乎又吃了不小的亏,现在正被柯比赞追着打。以两人的实力差距,应该说罗雪峰坚持到现在已经是一个奇迹了,但还能坚持多久,就恐怕很难说了。
欧阳长老打量了一眼战况,转向另一个魔宗长老:“古长老,你是打算继续和柯比赞合作呢,还是跟我一起!”
那位被称为古长老的瘦长家伙很快判断出了形势。柯比赞现在已经是孤家寡人了,自己继续和他合作,就要面对五个对手,就算最终能赢,也一定是惨胜。而如果自己跟着欧阳长老反过来对付柯比赞,六打一的局面就轻松得多了。反正无论跟哪一边,自己都不是做作主的角色,干嘛要为难自己呢?
“欧阳长老,怎么说咱们都是属于魔宗的人,怎么可能和斗神殿的老鬼合作呢!”
“好,那我们就先去收拾斗神殿的老鬼吧!”欧阳长老冷哼一声,身形已然荡起,绕到柯比赞身后,蓄势到极致的一招朱雀高阶斗技向斗神殿的老鬼轰了过去。
柯比赞虽然在力战罗雪峰,但以这种强者的敏锐,欧阳长老和映雨晴的对话又岂会有一个字落下。只是虽知道欧阳长老反水,此时却也耐何不得,只得咬紧牙关苦战三强。
原本岌岌可危的罗雪峰,得此两大强援,顿时斗志更盛,三人以品字形将柯比赞围在核心,斗气不要钱般地轰了过去。斗神殿的老鬼,既然能混到红衣大司祭的职务,手段也不是一般的强,在三强的围攻下,竟然一时还不露败象。
看到罗雪峰那里形势逆转,李逸这边也暂不管顾,和映雨晴、索马里二人手忙脚乱地轰开冰雪层,将那块镌刻着秘密图符的红褐色岩石完全展露出来。
这块大石头,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只大馒头,还是红褐的杂粮馒头。“馒头”体表被神秘的图符完全覆盖,这些图符所使用的黑色线条简洁明快,却给人一种古怪的感觉。在最中央的顶上,有三个浅浅的凹坑,一个月形一个星形,另一个则是日形。
“没错,就是它了!”索马里用手指抚摸着那个日形凹坑,那温柔的样子就像是在抚摸自己情人的身体。
“索马里,看来我们真的是要成功了!天啊,太难以置信了,太难以置信了,索马里,我爱你,你们太伟大了!”那个小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蹦了出来,费力地爬上“杂粮大馒头”,兴奋得语无伦次手舞足蹈。
“你这个白痴,不许说那么肉麻的话。”索马里看起来心情也不错,以海盗的方式咒骂着,同时狠狠地拍了拍怪人的肩膀:“卡里路斯,把你的圣器拿出来吧!”
“哦,圣器,该死的圣器,我为了它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万神保佑,它现在终于要派上用场了。”怪人手中居然有一枚质地不错的容戒,一眨眼,怪人从容戒之中掏出一个圆形事物,这个金色的圆形事物上面,同样镌刻着古怪的图符,从线条上看,和“大馒头”上的图符有异曲同工之妙。
“索马里,你们可别得到这圣器就忘了答应我的事,这可是我用命换来的!”
“得了吧,作为一个海盗,我从来不欺骗一个可怜的一残疾人!”索马里笑着一把夺过卡里路斯手中的圆形圣器:“再说,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我可从来没有欺骗过你,不是吗?”
索马里一面说,一面将圆形圣器置入“大馒头”顶上的日形凹坑内,圣器天衣无缝地楔入红褐色的岩石,散发出灿金色的光芒。看到卡里路斯的圣器如假包换没有问题,索马里也掏出了自己的月形圣器,置入那个月形凹坑。银色清辉顿时弥漫,和金色光芒交相辉映。
“罗雪峰,轮到你了!”
罗雪峰现在貌似没有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