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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雁姐姐,你也不动脑筋好好想想,以公子这般惟美女是图的大坏蛋,他会舍得把你这种天下无双的大美人拱手送给别人?”无言白了眼沐风,促狭道。
“无言,你太了解我了。”沐风低头便在躲闪不及的无言脸上“啪啪”地亲了两口,还咂巴了几下,似在回味无穷。
“这样做不太好吧?”雪雁忽然又忧心忡忡道。
“为什么不好?雪雁姐姐,你不知道,我们落到这鬼地方,罪魁祸首便是那个不安好心的花非花,我们让他恶有恶报,自在情理中,我觉得没什么不好。”无言话音未落,便发现雪雁神色不对,猛然才想起,如果不是花非花,她又怎么能遇上公子?她心里对花非花说不定还心存感激呢!
“雪雁,其实我们并非要害那花非花,说句实话,那些神人本就在无理取闹,你不属于他们任何人,自然也不属于花非花,既然不属于他的东西,他就算做了替罪羊,也谈不上失去什么。何况他以前定然知道他的真身陷在这罚神异域,却又把我们诱进来,分明也是心存不轨,我们这样对他,不算过份,最多只能算一报还一报!雪雁,你别多想,如果事事都为别人考虑,那只会害了自己。一个心地不坏的人,他若想为别的生灵造福,那么首先就得爱护自己,如若连自己也保护不好,反过来说,他又怎么能保护好更多的生灵?”沐风见雪雁有些踌躇,知她生性善良本份,忙权衡利弊,委婉地劝说了一番。
“嗯。”雪雁轻点了下头,笑脸终于又露了出来,沐风这番话说得不无道理,如果不是那些神人主动欺负上门,他又怎会那样对待花非花?自己爱嫁谁嫁谁,碍着那些神人什么事儿呢?
“好吧,天色也不早了,我们抓紧时间睡觉,明天还得早起,做好准备,养好精神,才能应付那些无聊之人!”沐风笑了笑,扶上了二女的肩头。
“好啊,好啊,又可以睡觉了!”无言高兴地叫了声,转头看向沐风,眼角一挑,嘴一噘:“刚才说好了的,今晚你跟雪雁姐姐睡!别来惹我!”
“不准偷偷跑我床上来!”雪雁恶狠狠地盯了沐风一眼,二女挣脱出沐风的怀抱,嘻嘻哈哈地跑进了小屋。
沐风望着二女窈窕的背影,干咳了声,脸上浮起一个诡秘的笑容。
罚神异域的夜色十分幽静,沐风从火架上取下还未吃完的兔肉,细嚼慢咽地吃了几口。尽管夜已深了,走进小屋一定会看见春光乍现,但沐风没有起身,他把逍遥神珠拿在手中,仔细端详着,没有功力,更没有神识,他无法看清逍遥神珠里面有些什么,但它奇异的流光异彩却给人一种无限深邃的向往。
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沐风心中并不紧张,多少风浪都过来了,明天无非就像一段插曲,或许不算美妙,但一定是种记忆。沐风又沉着冷静地幻化了几次逍遥神珠,他觉得最满意的还是把它变作一把长剑。沐风会的剑法极少,还是当年紫韵师姐教他的那套。沐风腾地跳起身子,在夜色中把剑舞得呼呼作响,舞完三遍,他才心满意足地把逍遥神珠缩回到手心。
沐风慢悠悠地往小屋走去,推开门,再掩上,插好门栓,借着微弱的夜色,他看见雪雁曼妙的身体侧卧在左侧那张最先做的木床上。她睡觉时从未脱下过长裙,沐风没法看清她的身体,她整个人裹在衣服中,摊开的长裙铺满了半张床,从门边看过去,就像静静开放在湖中的一朵睡莲。沐风转头又看向右侧那张床上的无言,她的长裙搭在床边一张木椅上,身体晶莹剔透,上身罩着一条薄薄的抹胸,裸露的手臂像两根饱满的莲藕。沐风第一次发现她的两条腿竟是如此的修长!通常睡觉时,沐风会和衣先倒在床上,今晚他在屋外独坐,多考虑了些问题,回到屋中时,她们已经睡着了,沐风才得以如此细致地欣赏无边春色。
如果说雪雁的睡姿非常诱人,那么无言的睡姿就是一种可爱,她一个人睡觉,仍然像躺在沐风怀中那样倦缩着。沐风又一次想到了猫,睡觉时的猫就像庸懒的软体动物,沐风小心翼翼地向眼前那只“猫”走过去。就快走到床边时,沐风觉得腾腾升起一团欲火,忙又停下脚步,身体转向了左侧。两床相距不过一丈远,雪雁双手作枕,传出极轻但均匀的呼吸声。沐风挪动脚步,走到熟睡的雪雁跟前,低头亲了亲她诱人的红唇,用手轻轻抚摸了下她光滑如玉的脸蛋儿,再滑到她白净的脖子上,正想继续往下潜行,雪雁突然翻转了下身体,让开了沐风正想深入触探奥妙的手。
沐风忽然来了兴致,坐到床边,弯下腰继续用嘴去压迫她的红唇,雪雁低吟了声,缓缓睁开了美目,微微一笑,风情万种地伸开双臂绕到他身后,像两条柳枝缠住了他。两人抱了个满怀,谁也没有出声说话,四片嘴唇相接,口中两条游蛇顿时纠缠在一起,温存了片刻,雪雁微有些喘息,胸前起伏不停,沐风用手撩开长裙,直接从下面钻到她胸前,寻到高耸的山峰,正想占领更宽的领域,那边床上,无言翻了个身,带起轻微的响动,雪雁慌忙移开红唇,嘴向着无言方向噜了噜,迅速又缩回缠在沐风腰上的手,使劲推搡着沐风那只让她身体渐有些酥软的大手。
沐风有些失望,眼见雪雁把手抱在胸前,摆出一副鸣金收兵、严阵以待的架势,只得心不甘情不愿,万分无奈地把手退出刚才好不容易才占领的阵地。
“睡吧。”雪雁仰起头,温柔地用唇碰了碰沐风的嘴,又躺回到床上,露出一个偷笑的眼神。
沐风俯身下去,又是一阵狂吻,弄得雪雁喘息未定,她推开他,翻转身体,背对着他,坚决表明她拒绝再迎战的意思。
沐风平整了下内息,忽然记起嫣然,到底她才是他的娘子,曾经两人在一起时,她从不拒绝他的温存,而现在,他和雪雁,竟像偷情一样。但沐风确也怪不着雪雁,毕竟雪雁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人,在她羞涩的心中,无言长大了,两人怎能当着她的面,明目张胆地放纵一番。
沐风讪讪地退回到无言那张床上,和衣卧在她身后。体内亢奋未退的他,抬起胳膊肘儿,又绕到了背身而卧的无言身前。沐风的那只爪子在无言胸前虚空抓了抓,不知该不该勇往直前地落下去。
无言“噗嗤”轻笑,翻过身向着沐风,凑近他耳边轻声道:“公子不是刚刚才对雪雁姐姐开仗吗,怎么就主动缴械投降了?”
沐风哑然失笑,用手指压压了无言娇柔的红唇,压低声音道:“本来我正准备大举攻城掠地时,你好端端的,翻什么身呢?”
二人相处甚久,今世的无言自十来岁始就同沐风同床共枕,前世的她和沐风还合籍双修、一夜夫妻过,两人谈论男欢女爱根本不用避嫌,最是畅快,所以随便说什么都并无害羞的成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