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赞成”新人们都穿着单衣单衫的秋装,肚子里的东西不久前都吐了个空,要说不冷那是假的,陈燃的提议自然是积极响应。
于是两拨人分头行事,张振、李珂幽灵般消失在雨夜中、陈燃他们则往回反。
挨房间划拉些干净的衣服,至于合身不合身,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然后再找些塑料布之类的防雨材料或工具,能保证衣服不湿就行。众人七手八脚一顿搜罗,军衣军裤找到若干,餐布、装衣袋等密封材料若干,还顺手牵羊了几把自卫用手枪,都是能量枪,看起来很有几分科幻色彩。威力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最让陈燃哭笑不得的是一位叫李克亮的大男生,脸微圆、也带着眼镜,但不如那个曾惊呼‘魔法’的小胖子陈纶胖。这位活宝别出心裁的收集了几十个小零食的塑料纸包装和一个针线包,称穿一穿、缝一缝也能挡雨,陈燃真不知道他是大愚若智还是太有才了。
除了发生几件诸如某尸体拉扯人,某人头说话的鬼故事外,没有发生什么险情,新人们拿够东西,来到补给站的门口附近,捆的捆,扎的扎,穿的厚实点,然后将临时的雨具披挂上,准备出发。
陈燃则用通讯器呼叫张振和李珂。
过了一会儿,张振和李珂空手而回,到也不是找不到车辆,只是现在的车都是高科技产品,两人在一辆运输车旁鼓捣了半天,连车门都打不开。后来李珂用暗炎剑将车门直接斩开,进去了,车发动不了,无奈之下只得返回。
陈燃无语,他们这群人对这个世界来说,那就是名副其实的一群刘姥姥,看来只能是按笨办法一步一步来。
资深者先下去,然后新人们跳,资深者在下边接着。本来挺简单的事,结果搞了十几分钟,那个又矮又肥的四旬女工孙文芳,说死说活就是不跳,后来李珂直接上去照屁股给了一脚,这才成功着陆。
陈燃暗自摇头,这种废柴,活在团队里的意义是什么?就是一片为了体现别人比她强而存在的绿叶?他暗中决定,就算是‘养猪’,也得养几头优良品种的猪,象孙文芳这样既不养眼,又八婆,又蠢笨的货色,应该努力为其创造‘和谐’的机会……
第二章真正的活口
地面是经过硬化处理的,平整的象是机床压制出的一整块钢板,反射着水光、残余的灯光,燃烧的火光,散发着油渍渍的亮。
途经一个弹坑,陈燃跳进去很仔细的查看了硬化地的横截面,并拾起几粒残渣在手里捏了捏。又拣起弹坑边一截被炸断的钢锥般带着棱角的利爪,向下用力一捅,嗤,没入地面。
“有什么发现?”周漪走过来问。
掂着手中的利爪,陈燃道:“这里硬化地面厚50CM,强度大约等于5CM的匀质钢板,虫子却仍可以打洞、使用穿刺攻击。它们的力道固然大,类似节肢动物的外骨骼、结构致密、锋利无匹、同样是它们凶悍的重要凭借。”说着手一扬,利爪化作一道乌光嚓的一声射进了一具穿着装甲服的士兵身体中。“看,普通的装甲服防御能力并不如人意,就是体型相对细小的猎犬,借助扑击的力量和速度以及连续的攻击,也足以造成伤害。”
陈燃和周漪的对话引起了璐娜的注意,“队长,你又有了新的想法吧?”
“嗯!装甲服就好比感应式电控版的全身重甲,普通人穿上固然可以大幅度提高速度、力量、防御和载重能力,但如果仅仅是眼前这种程度的话,对我们来说反到是一种束缚和限制,我们应该酌情选择,而不是盲目的将自己变成‘午餐罐头’。”
走在前边的李珂见回头见陈燃他们停了下来,也折身返回。新人们现在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你们去哪,我们就去哪,于是也都拥了过来。
陈燃走到一头深褐色的潜伏着旁边,踩在它的背上,从其背脊的位置拉出一根节肢相连、筋肉拉扯的刀刺,拿出弧线刀,从其根部将刀刺切下,然后看了看卷刃的弧线刀,随手扔掉。
刀刺连同扁豆荚般带着些许弧度的根部一共长144CM,单面锋刃,刃部有起伏,形成几个稀疏的齿,前边还有一个前弯的、短而尖的钩,有些象螳螂的前刀臂,但整体看起来要扁一些,更利于切割劈斩,刀身宽处有一巴掌的样子,向上收窄,最窄处也有三指,根部十余厘米,有着形似菜刀的柄刃结合处。潜伏着便是依靠脊背上一排这样的刀刺突袭斩杀敌人的,陈燃手里的是第三根,其样式简直就是一把天然的战刀,虽然沉重,但份量对陈燃来说却刚刚好。
空舞了几下,反手一挑,嗤!潜伏着的头颅被轻易斩下,其颈部的硬甲和强韧的筋腱形同虚设。
陈燃又走到一头半大刺蛇旁,将其完整的头盖硬生生撕了下来。刺蛇的头盖前边窄细,后面突然宽乍,形状如同暴龙撑开的脚爪,有脊骨分叉般的部分,也有如肉蹼般相连的地方,完全是骨质的,颜色从鲜亮到深红,一圈圈递次增加,仿佛是蚌壳上的年轮,被雨水一淋,散发着不逊于金属的瓷光。
陈燃一边比划,一边对众人道:“你们看,这简直就是绝好的手甲式盾牌,细长的部分正好象半环的腕甲般护住前臂,刺蛇脑袋的上半边这部分硬甲则护住了拳面和手背,后边张开的部分是手盾的主挡面。”
“我明白了,队长,你的意思是要我们利用这些资源,以彼之矛、盾,用于彼身!”璐娜前一段时间刻苦钻研中国文化,这个‘自相矛盾’的成语外加金庸小说中姑苏慕容家的‘以彼之道、还于彼身’被她给这般结合了。
赞许的看了璐娜一眼,陈燃点头道:“没错,一路上我发现了,这些虫子的某些部位特别坚硬。”说着陈燃提着刀刺冲另一只刺蛇的头甲挥斩过去,嘭!发出了稍显沉闷的交击之声。再看刀刺、头甲,都没有什么损害。“同样的力道,刚才潜伏者的脑袋就轻松砍下,这个却不行。这是质地的差别。”
刀光再起,这回带着刺耳的锐啸,如同匹练席卷。
呛!头甲应声被斩开,刀刺依然无损。
反手挥手中的头甲迎上刀刺,哐的一声,刀刺前边的弯刃和数截齿刃被毁,头甲却无事。
“当质地相差无几时,是矛利还是盾坚,更多的取决于力量与速度还有技巧的运用!这方面,我不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