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悄擅贫,这么漂亮的女人,本来应该多谈些风花雪月啊,胭脂香粉什么的。现在你猛的问我这些琐事,我倒有些不习惯了。哈哈哈”
“那好啊,只要尊神喜欢,我们可以谈下胭脂香粉之类的事。”北漠冰说着,眼睛故意放着大概只有南僵尊神才能领会的笑意。
“好好好!哈哈,我喜欢!”
而这时,却突听纹娘厉声说道:“哼!怪不得自己会从一个深宫的王子,一下子变成这样的落魄模样。却原来只是为了儿女间的香粉胭脂...”
南僵尊神一听,立即怒道:“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吗?还是压根儿你在胡做?”纹娘丝毫没有退步的说。
“王子?深宫?”北漠冰听到纹娘讲出这样的词汇,心中更是疑惑不解。
“那是以前。不过很快还会回来的。”被纹娘如此一顿讥讽,南僵尊神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听不懂。”北漠冰摇头道。
“我听懂了。”
北漠冰被这熟悉的娃娃音给惊的赶紧回头去望。只见娇娇正端着酒杯,满脸笑意的站在不远处。而纹娘听见娇娇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也不免有些难以置信。
“哎呀呀!这丫头真是冰雪聪明啊!你看看,你们俩加起来都六十多岁了,怎么还不及一个小姑娘头脑灵活呢?”南僵尊神拍着手叫道。
“娇娇,你知道什么?说来听听。”北漠冰本以为娇娇是信口开河,或者是一些简单的理解,于是便微笑着对她说道。
“嗯!”娇娇一点头,道:“依尊神与纹娘的片言描述,我料想尊神之前应该是西元前的一个王子,而因为遭人迫害,所以最终流落至此地,并当起了大王。其中的原因呢,大概就是因为那幅我并不大知道的地图。而那幅地图呢,同时又牵扯着一个女人。是不是?”
其余三人听完,均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过了片刻,只听南僵尊神突然开口道:“不错!古巴比伦王国。汉谟拉比之子,便是我!”
“喂喂喂,我听过我听过,我从复次21世界听到过,好像叫《爱在西元前》”娇娇兴奋的在一旁叫道。
“你从哪儿学的倾听21世界?”北漠冰问娇娇道。
“纹娘教的啊!”娇娇天真的说道。
“是法术还是秘笈?”北漠冰有些疑惑。
“是歌曲呀!姐姐!”娇娇笑道。
“哦?用来听的?”
“是呀!特别好听!好像开头就是古巴伦王颁布了汉谟拉比法典...具体的我不记得了。”
“哼!”北漠冰对娇娇的天真无邪只淡淡一笑,然后又转头问南僵尊神道:“那么,尊神,您当时身为一个王子,怎么会被人迫害呢?”
“一言难尽。”南僵尊神叹了口气,然后又指着娇娇身后的那面巨型冰山石壁道:“你看...”
几人循声望去,只见那块剔透的石壁上,一片片极小极薄的透明冰片正一点点的yu要tuo落而下。然而却在即将坠落地面之际,却出人预料的幻化成了一个个jing灵般的人物与各种场景。其间有宫殿、士兵,四周却遍布着宽阔的草原,草原尽头则是一座座雄伟的高山。其间有耕耘的农人,有赶路的商人,还有狩猎的壮汉...一幅连贯,且生动形象的画面顷刻展现在了几人面前。而这,也许便是千万年前的原始动画片。
“那个便是我。”
南僵尊神指着画面里那座宫殿内的一个人道。
三人看的有些惊讶,竟没人理会尊神的话。
“还是我当解说吧,要不你们只能看无声电影了。”南僵尊神说着,走去坐了下来,然后又倒了杯酒,边饮边说:那是公元前十九世纪中期,我们伟大的阿摩利人灭掉了无能的苏美尔人,成为了西元前的霸主!我的父亲汉谟拉比是第六任国王。也就是他,真正的统一了美所不达米亚平原!那时候我是多么骄傲,因为我们是世界上的霸主,我们可以去做任何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挡我们,可就是那头该死的猎豹...
31。第31卷:画·皮
\t金戈划过铁马,热血直奔黄沙,千里追逐,一线伤,万道疤。浩瀚天下,谁的她?
一杆长矛破云霄,万马凿凿铁蹄哮。只谱这一曲战场祭魂!枪挑,一喉亡国血。辽阔的美所不达米亚平原上,一幅宏大的战争场面正在迅速展开。
万人之前,一个身披短袖jing钢盔甲的勇武汉子跨着血色阿尔登马,手中挥舞着一柄半米长钢刀,刀下之人,如屠猪狗。血溅血撒,好一片血色黄昏!
其身后,是一个年纪在二十岁上下的男人。其装扮却远不及身前那人有气魄,满脸泛着些许的稚气。在杀敌的手法,依然显得有些笨拙。在追敌至一片树林时,他却不经意的看见一个绝色女子惶惶逃向树林一深处。那青年被这女子吸引,竟不觉的掉离了军队。他见一时难以追上前方人群,便索性转了方向,随着那女子的方向狂奔而去。在追至一处峭壁时,他呀的一声,猛然勒住缰绳,只差一步,自己便要直坠崖下。却在这时,他竟不可思议的听见了打崖下传来的救命声。那声音显得十分逼近自己,而且可让人难以论度的是,那还是个女声。青年毫不犹豫的跳下马,小心的趴到崖边向下看去。只见攀在崖下的那个女人,正是刚刚在树林里看到的那位。她两眼无助的望着青年,希望可以能得到帮助。眼看着手中抓着的藤蔓即将断去,她哭着叫道:“拜托,拉我一下。”
青年稍一犹豫,便伸出了一只手道:“把手给我。”
那女子吃力的腾出一只手,然后十分艰难的一寸寸向上移着。在对方的四根手指即将接触到的时候,岂料那根藤蔓又猛的向下坠了些许。见此,青年又连忙将身子向前探了些许。最终,手是抓到了,但自己的身ti却也已伸出崖外二分之一,又经那女子的重量一拉,他一丝力气也用不上的和那女子唰的一下,双双坠了下去...
亦不知过了多久,青年缓缓的睁开眼,只见自己躺在一处溪边,而自己的xiong前,则是一张残缺的,并且看上去有些奇怪的羊皮地图。
待青年观察清了周围的环境之后,却突然想起之前的女子。但他遍布四围也没有寻见女子。他有些紧张的一把坐了起来,然后大声喊道:“喂,你在吗?”
过了半晌,青年见没有回音,便又接着喊:“喂,你叫什么呀?听到的话告诉我一声。有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