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眼前的大人物吓着她手底下的武士呢?这样好了,现在就把她扒个精光,然后再把她吊死在那座城堡的大门口,说不定我们就会有一场好戏看了。”接着俯下身去解了这个女人的哑穴,皮笑肉不笑地道:“我们和你手下的武士都是男人,而男人都很喜欢看脱光了衣服的女人,说不定我们看到你脱光了衣服以后,便会忍不住侵犯你的尊贵的身体,到时候你可别怪我们。嘿嘿。。。。。。”身下的女人在我的恐吓下浑身乱抖,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逃走,但被我点了穴道的双腿又如何挪动得了半分?
我站起身来,满意地看着地上浑身颤抖的女人,心道:“好得很,看样子这个女人马上就会把我想要知道的消息告诉我了,省得老子成了一个只会欺负弱小女子的恶棍。”
琼斯迷惑不解地道:“大哥,这样子管用?那帮家伙会用提比略来换她?”
我背转身去冲着琼斯打了个眼色,道:“谁说不是呢?日耳曼的女贵族肯定会告诉我们提比略的下落的,这样我们也好卖日耳曼人一个人情放她回去,将来再碰面的时候,大家还可以打声招呼,先喝茶再打架,下手也就会温柔一点了。”
琼斯看到我递过去的眼色略有所悟,便站在一边不再说话。
我自以为这样软硬兼施定可让地上的女人吐出实话,谁知我在旁边费尽心机地忙活了半天也没听见半句我想听见的话,只见那日耳曼的女贵族虽然在地上害怕地发抖,然而嘴巴却闭得紧紧的,低着脑袋闷声不响地跌坐地上。我心中渐渐地恼怒起来,骂道:“臭婆娘,你当老子是在说笑?既然给你脸不要,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当下我一把抓住了身前这个女人的衣领,将她按倒在地,也不管她如何挣扎,只一下便撕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了里面的洁白光滑的肌肤。但见那女人的脸上的表情很是凄楚,口中不停地高声尖叫。
琼斯在一旁瞪大了眼珠看着我,道:“大哥,这样子是不是有点过分?我看她未必真的会说我们的话。”
“过分?我哪里过分了,比起那帮杀人为乐的狗杂种老子差得远了。”我正恼怒手中的女人不吐露消息,气道:“这个贼婆娘真是可恶。”
眼见躺在地上的女人始终不肯屈服,我心里也有些佩服,心道:“一个女人也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勇敢了,我倒也不必太为难她。”当下我在她的身边坐下,劝道:“喂,早说早放你走路,不然还有你的苦头吃,你可要放聪明点。”
地上的女人也不理我,独自爬在地上直哭。只见她的整个后背都裸露出来,在晨曦中呈现出洁白而又柔和的光彩,我甚至闻到了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幽香,而两只圆滑发亮的肩头缩在棕色的发丝中不住地抖动,看上去甚是可怜。看着眼前动人的身躯,我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唾沫,回头看看站在一旁的琼斯,脸上的表情却有些不忍。
我忍住就此放手的念头,狠下心来狠狠骂道:“贼婆娘,还不说么?再不说老子连你的下衣也一起扒了。”我一边说一边伸手抓住了她的腰带,作势要往下扒,那女人总算是求饶了,抬起头来尖声叫道:“不要,我说就是了。。。。。。呜呜。。。。。。”这声尖叫说的是罗马语了,而且字字发音准确,将为她求饶的琼斯听了个目瞪口呆。
“这不就得了?”我吐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还没有回过神来的琼斯,松开了手道:“你先把衣服穿上,然后再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诉我,不得有半点遗漏。”
身下的女人慢慢地坐起身来,一手捂住胸口,一手将我撕开的上衣重新穿好。但见那对在她胸前耸立的圆润而又雪白的肌肤,在纤纤十指的轻捂下微微变了形状,直看得我眼花缭乱,心口蓬蓬直跳,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看见她身上的衣服破的不成样子,我赶紧将身上的铠甲脱下来给她披上,心道:“要是让你以这副模样跟我说话,我能听得进去才是怪事。”
那女人完全没有料到这个,两手拉着铠甲的套绳呆望着我。我干咳了一声,道:“看着我干嘛?我脸上又没有金条让你拿,还是说正事要紧。”身边的女人忽地笑了一下,那柔光似水般的脸上好似生了一朵美丽的鲜花,在我眼前绽放开来,霎时间我满脑子里都是她的笑容,竟容不下半点其他的东西。我定了定神,道:“没事就别笑,一个女人对着男人发笑成何体统?”“是么?那你还扒我的衣服呢?”女人似乎已不再怕我,一面拿眼盯着我看,一面幽幽地道:“就许你们男人扒女人的衣服,却不许我们女人对着男人一笑?”我怔了一怔,一时间找不出理由来反驳她,只得摆出一副凶狠的样子,道:“你还有理由?你是我的俘虏知道么?再不听话老子一口吃了你。”女人又是一笑,道:“你要吃我刚才便不会放过我了。”我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很不简单,刚才还在敌人的手里救命挣扎,转眼间却已经和敌人说笑起来,真个是古怪的很。而在这一刻我竟然有种拿她没有办法的感觉,越想越觉得我在自己的俘虏面前的颜面早已荡然无存,连在一旁的琼斯都看得过意不去,插嘴道:“喂,我说这位。。。。。。小姐,你也太过分了,哪有俘虏骑在胜利者头上的道理?因为我大哥是英雄加好汉,所以才会优待俘虏,你别以为得了便宜还。。。。。。还卖那个乖。”
“是么?我怎么看不出来?”那女人听了琼斯的话,只在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当然了,你怎么会看得出来?你只知道别人对你的不好,怎么没有想到自己是如何对待别人的?昨天晚上老子不过撞了你一下,就被你的手下打得嘴角流血,当时的我还是你们日耳曼武士的身份,可想而知在你心里面是如何看待你的俘虏的?”我想起昨晚那些被折磨至死的罗马战俘,心中的愤怒达到极点,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没看见你的那些手下是怎么对待俘虏的吗?只能用八个字来形容:惨无人道、灭绝人性。别说你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听得怔住,在我的逼视下垂下了俏脸,低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而且他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