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话,没有排兵布阵,甚至是在我还来不及把竞技场的情况看得更加仔细一点的时候,双方的角斗士们便发动了冲锋,展开了生死搏杀。
于是,这六十多个表演者便在这直径不到百米的竞技场里开始了令人为之疯狂的表演。。。
我迎上一个手持长抢的家伙,在左手持盾挡了对方一击之后,右手挥剑就砍。枪手向后闪开,手臂一抬再一次举枪向我的面门刺来。我在经过了短暂的紧张以后,很快的调整了心态,也恢复了战斗状态。当枪手这一枪猛刺过来的时候,我侧身闪过,同时盾护身,身贴盾,顺着枪手刺来的枪身冲出,右手手腕一抖,阔背长剑挽出一个剑花,刺向枪手的咽喉。枪手在猛烈的冲击中无法改变移动中的中心,在慌乱中身体后扬,手中的长枪也跟着上抬。我抓住机会,招式一变,长剑由直刺改为下劈,一剑砍断了枪手的左臂。我刚想就势一剑结果了他的性命,我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了一个人影正用斧头朝我身上斜劈了过来。我的身形立即下挫,顺着冲势旋转着往前冲出,躲过了这一斧。在对方还来不及转身举斧再劈的时候,我在冲势中转身,身形向上拔起,收回的长剑由下而上反手递出,在对手的背上留下了一道又长又深的伤口。
就在我刚刚稳住身形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躯撞了过来。我大惊,脑子来不及多想,转身就是一剑。没想到当我转身的一瞬间,出现在我眼前的却是琼斯,那个屡次和我“作对”的巨人。我的心头猛然一跳,手臂在脑子还没有作出反应的刹那间一翻腕,长剑有惊无险地贴着巨人的腰腹掠过。而琼斯手中的长剑还来不及向我刺出。
我在琼斯的惊恐中与他擦肩而过,和另外一个剑手期然相遇。对手浑身上下都躲在铠甲里面,头上也戴着头盔,一把和我手里同样的阔背长剑在我的面前来回晃动。我一侧身,长剑再次递出,有速度而没有力度。这是虚招,我要引他出剑。
当我的长剑递出一半的时候,对手动了。只见他身体左移,双手持着长剑对着我的胸口猛刺过来。我不惊反喜,对手既然是双手持剑就说明他的臂力不够,而他的身上又因为穿着沉重的铠甲,所以他的动作在我看来是十分的缓慢。所以我没有收回递出的长剑,在对方的剑尖快要刺到我的胸口的时候,我才向右飞快的闪开去,而对手因为自身的笨重产生的惯性,使得我根本不需要改变自己的重心便轻松地获得了很好的攻击位置,对手的身体和我的身体形成了一个90度的直角——我的正面对着他的左侧方,而他的正面去空空荡荡。我这才收回长剑,顺着我侧身右移和手臂回收所产生的反向爆发力,长剑从对手的脑后砍下,一剑砍掉了对方的脑袋。。。
我的耳朵里面充满了四周看台上的观众狂热的呼喊声。每当有人倒地不起的时候,这种声浪就会更加的炽热。以至于我根本就不曾听到过受伤者的呻吟声、被杀倒地的人在临死前的惨叫声。有的只是在眼前来回跳动的身影,在为它们的主人的生命做出最后的攻击或者防御的动作。就象是一种舞蹈,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我已经记不清是第几个角斗士倒在我的剑下了,我所知道的是,我每杀一个敌手都付出了很大的精力。虽然我凭借着自己灵敏的反应力,丰富的战斗经练和搏杀的技巧而保持着对对手的优势,但是在混战中我依然不能保证我不会受伤。我的左肩上被一个剑手刺伤了,那是当我用盾牌的边缘击打一个枪手的时候,被另一个剑手从后面刺伤的。这还是我的耳朵好使,在混乱嘈杂的情况下听见了剑体在高速的劈刺中发出的风声的时候,身形下沉躲过了要害部位被刺中的危险。要不然,我便会在观众的欢呼声中倒地而亡了。
人数在减少,地上的尸体在增多。而格斗的双方依然是那样的凶狠、激烈。
观众的热情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延而有所减弱,依旧狂热无比。这一场精彩的表演已经让这些花了大把钞票的观众们的神经发生了错乱。
我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在调息着耗费掉许多体力的内息。到现在我依然没有动用体内的内力,只是依靠着比对手更加高明的格斗技巧来和敌人周旋。
这是因为我的内力虽然雄厚精纯,但是依然不能过久的支持激烈的生死拼斗,所以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我不能冒着内息用尽,无力维持身体运作的危险而妄用内功去攻击敌人。这个后果太可怕,可怕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性命如果丢了,就什么都玩完了。
现在还在竞技场里继续拼斗的奴隶们只剩下了九个人了。我们这边是五个,对方只有四个。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琼斯,这个巨大的壮汉活象一个金刚,的上半身占满了鲜血,红火一片。再看了一眼其他三个人,全都是鼎盔掼甲,浑身躲在铁衣里面。衣甲上同样占满了红色的鲜血。由于头上戴有头盔,所以看不见他们的面孔是什么表情。
我回过头,注视着对面的敌人。四个人中有三个是穿了铠甲的。另外一个则是上身,但是在头上却戴了个头盔。看着他身上的黑色的肌肤,我清楚地知道他是一个黑奴。
双方都在小心翼翼地移动着身体。既是在防备对手的 ', ' ')